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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就給你跪下磕頭,你能怎麼辦?
錦甯老大尷尬了,到了後頭,幾乎是一路狂奔著去大院裡。
看見李大個才鬆了口氣,一揮手:“帶路,我害怕”
難得有您會害怕的時候。。。
381。緣故
藍錦甯其實不是害怕,而是羞愧。
看著一雙雙眼中的感激和期待,她只覺得受之有愧,心中發緊。她其實什麼也沒做,只是想把莊子建的好一點兒,籠絡一下人心,卻不知道他們竟然這樣感激。七八十歲的老人,當著面一路給她磕頭,真的是受不起。
阿常看的好笑,他倒是比錦甯好些。人家李大個是個好管家,哄的一干人等只認郡主不認世子,聽說是郡主的夫婿,這才恭敬了些,面上帶了些笑意,全然不如對錦甯那般是發自心底的感恩戴德。還聽李大個提起,有幾家逃難過來的佃戶都給人偷偷立上長生牌位了。這事兒不能告訴她,只怕她會更擔心,不過那長生祠,還真是要不得,改明兒就讓李大個偷偷囑咐人家毀了去。
兩人在莊子上吃了頓飯,又晃盪了一圈,錦甯就迫不及待的帶頭溜了,好似那些淳樸的農人比刺客還可怕似的,狼狽不已。可心裡卻是暖烘烘的,至少知道,自己做的有多麼正確。
地位、權勢,很多人擁有了,卻究其一生都不明白真正的意義。地位或許只是為了彰顯自己,而權勢,更多的時候,是為了保護自己保護他人,用自個的羽翼張起一張保護傘——相對的,別人同樣會給予回報,這樣的權勢,才有意義。
即使不能護住所有人,但終究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人生總是有這樣那樣的缺憾。
回到王府,靖王爺和王妃都親自出來迎接,看的出來他們是真的很擔心。靖王爺雖一如往常的嚴肅,可語氣溫和了不少,王妃的眼圈兒都紅了,拽著錦甯的手握的她都覺得疼。錦甯心想,她或許更想抓著自己的兒子,只是當著僕人的面,不好意思太失態。
她心裡明白,面色就愈加溫柔:“娘,我們不是沒事兒麼?咱們到屋裡去說。”
“進屋吧”靖王爺讚許的瞧了藍錦甯一眼,這孩子從小到大都是這麼善解人意,他就從沒見過她失態的時候,還真想瞧瞧看……又覺得自己似乎有些為老不尊,不禁一笑。
先頭回來的侍衛已經將事情大略說過一遍,他們也見了那個受傷的海子,還好,傷口不深,總算是撿回一條命。也是那下手的人,只求迫開他,並沒有誠心想取他的性命,不然,只怕真的危險了。
關上門,一家四口就開始了審問。當然,審問的物件是阿常,畢竟王爺和王妃都覺得,錦甯既然一直都在馬車裡,那大部分的情形都該沒看到才是,只偶爾插兩句話就行了。
阿常長這麼大,還真沒跟這對父母在一個屋裡呆過,還是旁邊都沒什麼下人的這般模樣,彷彿他們真的是一家人。靖王爺很少出現在他面前,也很少擺出父親的威嚴,兩人的“父子”關係很淡漠……在靖王妃的有意阻礙之下,這是必然的狀況。
還好,阿常這一次挺老實,靖王爺問什麼他答什麼,一句假話都不帶說的。
錦甯心道,您也老實的太徹底了,一邊擔憂的瞧著靖王妃。別看兩父子彷彿說閒話般的隨意,可這邊豎著耳朵聽的靖王妃,都已經差些昏厥好幾次了。
坦白說,阿常真不是個適合說話的人,他壓根不會說話的藝術,拐彎抹角什麼的,好像他從來就缺少哪方面的細胞,話說的又直又白。
可偏偏是這種直白的敘述,才更讓人心驚肉跳,靖王爺這才意識到,身為被刺主角的兒子和兒媳婦,到底受了多麼大的驚嚇。
“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聽完了阿常異常呆板又無比真實的“故事”,靖王爺沉吟。
不是大梁的人,這一點基本可以肯定。不過其中一定有混進來的奸細,否則不會將兒子和兒媳婦的動向打探的這麼清楚。不過聽兒子說,他們這回分明就是臨時起意,又談何動向的問題?要說人家能猜到他們的想法,那也太天方夜譚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是在他們準備出門的那一段時間,有人出門通風報信了。
這並不好查。
那段時間出門的人不少,有采買的,有回家的。王府裡這麼多人,總有些細枝末節雞零狗碎的事情要做,有嫌疑的人海了去了,總不能一個個的都言行拷問吧?
不過也不是能揪出幾個重點嫌疑的來,總歸是錦甯阿常身邊的人傳出去的。雖然府裡大半人後來都知道世子和世子妃的去向,不過要按時間看,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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