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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翻身。
原先的如寶姐姐明明做的挺好的,怎麼突然被調走了呢?小丫鬟心頭嘀咕著,卻是真真緊張起來了,打定主意等得了閒要去尋如寶問上一些照看書籍的好法子,好不落懲罰。
“二爺,二爺!”藍墨大呼小叫的進來,氣喘的急,臉都憋紅了。一時沒注意,在高高的門檻上絆了一下,差些跌個狗吃屎。
“跑得這麼急做什麼?有什麼事兒?”藍正傑伸手扶了他一把,藍墨是他的親信,從小兩人一塊長大,雖名為主僕,卻有兄弟情誼。
藍墨笑了笑,精明的眼睛裡閃過一道喜悅,卻是很快的收斂回了眼中:“六姑娘選了細娘當乳孃呢!”
細娘是他的妻,去年方才生了個兒子,一家人喜的不得了。但細娘是外邊的人,一直沒機會進府裡做事。藍二爺雖然是主子,也待他極好,卻不好徇私。
這次六姑娘親選乳孃,藍墨抱著湊數的態度將妻子報了上去,沒想到居然雀屏中選。
“真的?”藍正傑臉上露出驚訝之色,不由看了歡喜的小廝一眼:“該不是你這小子同甯兒說了些什麼吧……”
藍墨一呆,頓時哭笑不得:“冤枉!小的真真是冤枉至極!二爺,別說小的會不會這麼幹,就是小的與六姑娘說了,六姑娘也聽不懂的吖!”
“那也是。”藍正傑點了點頭,略過此事不再多想。只是想起女兒那一雙慧黠、靈動的大眼,心中莫名有了個奇怪的念頭,甯兒果真聽不懂麼?
細娘能被選上,藍正傑倒是高興的。他當然知道這一次選乳孃的事兒,恐怕那位“母親”肯定也往裡頭插了人的,只是究竟是哪個,他就不清楚了。唯一確定是自己人的便是藍墨的娘子,心裡也期待藍甯能如他所想選了她是最好。
可是真的心願達成了,卻有種奇異莫名的古怪感受,彷彿女兒是為了哄他這個當爹的,這才選了自己中意的人。
搖了搖頭,甩去腦中不著邊際的想法,轉眼看藍墨,笑道:“走吧,咱們去瞧瞧甯兒……和她的乳孃……”
小廝訕訕一笑,卻有幾分難掩的高興之色。
“收斂些,別叫人以為你是走了後門的。”藍正傑白他一眼,雖聽著是訓斥,卻是玩笑話。
“是是,小的知道了。”藍墨點頭如搗蒜,連忙收了笑臉。他也只有在二爺面前時,才如此機靈活寶。到底是藍大管事的兒子,分寸二字自幼便刻在心中,不敢有半分遺忘。
他爹在他決意當二爺的小廝那時就說了,選了主子,入了那門,便如同一入侯門深似海,半點行差邁錯都要不得,否則陪上的,便是自個的小命。
他命雖賤,自個也是珍惜的很,絕不會給人藉口了結自己。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
藍二爺帶著藍墨去了女兒們的小院,往藍甯的院中走去。不到門前,便聽到一個溫和的女聲正慢慢的誦唸著三字經,間或會聽到稚嫩的同音跟著念幾句。
“細姨,機杼是什麼意思?”藍甯扣住一個字眼,好奇寶寶似的發問。
只聽女聲答道:“機杼便是用來織布的織布機,杼便是梭子。”
“織布機什麼樣兒?梭子又是什麼樣兒?”
“這……改日細姨找個織布機來給六姑娘瞧瞧可好?”細娘似乎一時不知該如何形容,便隨意扯了一句,又解釋起梭子來:“那梭子是個扁長之物,兩頭尖尖,多有打孔……”
“細姨,我們這就去看看吧!”藍甯似乎好奇萬分,恨不得馬上知道答案。
“六姑娘,咱們藍府中可是沒有的。”細娘哭笑不得,這六姑娘未免行動力也太強了些。藍府多是買成卷布匹來用,哪有自家織布的?又哪裡去尋織布機給她看?
“為何家中沒有?”就不怕煩不死你,我才一歲丫,學什麼三字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藍甯一臉天真無害,無限困惑的模樣,心中卻是怨念無比。
若非衝著她是藍墨的老婆,她才不會選她當乳孃呢!沒想到這女子看著挺普通,居然還是個秀才家的女兒,只是落魄了,這才許了藍墨這個當人奴僕的做正妻。
而藍甯也是活該,道她是新人,生怕被人看不起,於是顯擺了一下她的“聰明才智”。結果居然一下子被她驚為天人,抱著她學了一上午的三字經。
藍甯欲哭無淚,但乳孃是她親選,卻不好馬上反嘴說不喜歡了。
其實也是她想多了,小孩子出爾反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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