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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他罵我妹妹!還說妹妹是夜叉娘娘!給他做侍妾都不配!皇帝伯伯,我妹妹明明漂亮又可愛,怎麼會是夜叉娘娘!”
宸帝也生氣了,倒不是生氣什麼夜叉娘娘的話,而是侍妾的那一句。
咱都喜歡疼愛的小姑娘,到他嘴裡成什麼了?侍妾?他也配!小小年紀的就鑽營這些眠花宿柳的玩意,能是什麼好玩意?
李元臉色一僵,不好!
90 倒打一耙(二)
一瞬間,朝堂內靜默無聲,針落可聞。
“李太玄,你可曾說過這話?”宸帝深深吸了兩口氣,自我催眠:不能動氣不能動氣,堂堂天子跟個小子置氣,那像話嘛?
想是這麼想的,但實施起來難度太高。口氣不自覺的帶了幾分尖銳質問不說,眸中更是幽暗難測,彷彿只要他敢說謊,立馬就能起來喝一聲“斬立決”似地。
隨著那高亢威嚴的喝問聲,李太玄嚇了一跳。不知怎麼的眼皮子抖個不停,無力的雙手似乎將身體都牽連的綿軟無比,差點跪都跪不好了。看向那高高在上的帝王,有心想要否認,心裡卻生不出一絲勇氣來,戰戰兢兢的低下頭:“說。。。。。。說了。。。。。。”
到底只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人,想要抗衡皇帝的氣勢實在有些勉強。宸帝繼位多年,從青年皇子進化到如今的威嚴帝王,又豈是一朝一夕之功?當然,做皇帝的不能永遠板著一張臉裝酷,要懂得恩威並施,所以他待臣子也一向寬和。
莫非就是因為寬和過頭了,於是底下這般臣子們都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皇帝的臉變了又變,李元兀自埋在地上,眼不見為淨的當起了鴕鳥。
要怪只能怪李家,對孩子保護的太好。
在家裡疼愛的太過,以至於出了外頭,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不過是聽人說了幾句藍錦甯的傳聞,覺得有藉口打擊某個囂張的小娃,便冷嘲熱諷的說出口,還拿自家新收的通房來比。
誰忍得下這口氣,誰就是烏龜王八蛋。
朝堂上此時此刻響起一大片的抽氣聲,映襯的藍錦奇那張五顏六色的臉格外的顯眼。
各種各樣古怪的眼神如刀芒一樣,在李太玄與李元身上掃來掃去,自許臉皮極厚的宰相大人羞愧的伏在地上,再不敢起來。沒把事情搞清楚就跑來告黑狀,這像話嗎?
武郡侯府的嫡小姐也敢編排,他生的好兒孫啊!
李元已經不敢再說話了,心裡暗恨先前孫子沒說實話,不然他昨兒分明可以叮囑兩句遮掩了過去!這下可好,有理也成沒理了!
本來想借著孫子的傷教訓一下藍家,可一看藍錦奇那張臉,他就知道今兒是沒戲了。無論如何,哪怕只是揪出以多欺少的事兒,他們家就不佔理了。藍錦奇再能打又如何?他還是個孩子!而他派給李太玄的護衛,可都是大人了!
以大欺小,以多欺少,還倒打一耙,再加上一個汙衊貴女清譽的罪名,若是皇上真個的怪罪下來,太玄這孩子這輩子都別想翻身了!而他這個告黑狀的宰相,多少也得倒黴!
“混賬!”宸帝果然怒目圓睜,已經壓抑不住自己的怒氣了,猛地一拍龍椅邊上的龍頭,震得底下刷刷的跪下一大片:“小小年紀,惡語傷人!你的詩書禮儀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李元悲催的心道,孫子是狗肚子,他這當爺爺的是神馬玩意?“皇上息怒!都是老臣教育無方,還請皇上責罰!”他已然是欲哭無淚了,這明明是告狀的,怎麼就成了請罪的?”
李太玄將將就要哭出來,看著親爺爺不敢吭聲的樣子,嚇得眼淚都縮了回去,也顧不得什麼手臂無力了,猛磕了三個響頭:“都是學生的錯,都是學生無理,請皇上恕罪!”
錦奇本來也跟著大傢伙一塊兒跪著,還覺得挺爽——能不爽嗎?咱也陰了人一把!一聽這話真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冷不丁就站了起來。漲紅了小臉——貌似也看不太出來啊?——指著他大聲喝問道:“昨兒讓你認錯,你不是說死都不認嗎?不說你沒錯嗎?不說我妹妹是個婊子養的破爛貨嗎?這會裝什麼孫子!我告訴你,李太玄,小爺這輩子跟你耗上了,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藍老爺子頓時撫額,額滴神啊,就知道錦奇這小子會忘了他的叮囑!本來前面那兩句話就狗李家喝一壺的了,全說了,只怕李太玄討不了好!他也沒打算真把人孩子的前程廢了,怎麼說也有個年幼無知在裡頭,做的太絕,萬一李元那老東西狗急跳牆了呢?
可他怎麼就忘了藍錦奇這娃是個狗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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