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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茶道:“他們下顎被卸,自然開不了口來!”黃柄之不由大驚失色,道:“苦菜和白茶!難道這事是他們……” 。 想看書來
清泉道:“幫主料得不錯,此事正是他們所為!我探察明白,那帖上的字跡是他們找人仿造的。上面印章則是他們找到替幫主刻印之人,照那模樣又刻了一枚。至於那鐵牌也是他們乘自己守衛武庫那日進去偷的,有那日和他們一同守衛的人為證。寫字和刻章之人,還有那幾名守衛此刻都在幫中關押,只等幫主回去審問。總之事事俱都吻合,再無可疑了。”
黃柄之聽了勃然大怒,指著苦菜和白茶道:“我把你們視若心腹,待你們可謂不薄,誰知你們竟如此對我!你說,你們為何要這樣做!”
苦菜和白茶二人臉漲得通紅,極力要分辨,但哪裡能說得出話來。黃柄之對清泉道:“你把他們的穴道解開,再把他們的下顎接上。我倒要聽聽他們說些什麼!”清泉道:“啟稟幫主,他們二人的穴道解不得。”黃柄之道:“為何?”
清泉道:“這二人不知從何處學來了一套厲害的功夫,平日深藏不露,動起手來,我和紫蘭花聯手尚且不是他們的對手。萬般無奈,我和紫蘭花只得設下計來,這才能將他們拿下。若將他們的穴道解開,怕是難以再製住他們。況且我懷疑他們膽敢做這些事,幕後定有主使,若將他們下顎接上,情急之下,他們咬舌自盡,便死無對證,再難深究了。”
黃柄之點頭道:“你說得是。但不讓他們說話,又如何知道拿幕後主使是誰?”
清泉道:“今日只問他們是不是他們做的,是便點頭,不是便搖頭。只要他們承認了,便把他們押回去,待日後再慢慢想法審問就是。”黃柄之道:“也只得如此了。”清泉道:“就讓我來問他們。”說罷對紫蘭花使了個眼色,紫蘭花會意,走到苦菜和白茶二人身邊,一手一個將他們扶起。
清泉先問白茶道:“你說,這事可是你們做得?”白茶急痛攻心,欲辨不能,直想搖頭。但他知道紫蘭花看似扶著他們,實則將手掌貼在他們的後心上,只要他一搖頭,苦菜的性命便不保了,如何能搖得!但若要他點頭,卻無論如何也吞不下這口氣去,便只倔著頭,既不點頭,也不搖頭。
清泉冷笑道:“沒臉承認嗎?”又轉對苦菜道:“你說——這事可是你們做的。”此時苦菜心中正與白茶一般模樣。但他聽出方才清泉話中有話,只要承認下來,現在便不殺他們,而是把他們關押起來。苦菜暗道,自己二人若就此死了,怕是此事再難昭雪,只要不死,終能有機會分辨是非。黃幫主雖然一時受人矇蔽,日後也定能醒悟。
苦菜打定主意,只得在心中暗歎一聲,將眼一閉,重重點下頭去。白茶見苦菜點頭,心中悲憤難當,眼淚便流了下來。
清泉笑道:“終於認了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現在流淚,悔恨得卻也太遲了!”說罷,對黃柄之恭身道:“幫主,他們二人已承認是他們做得了,如何處治,還請幫主示下!”
黃柄之雖然盛怒,心中還有幾分不信是苦菜和白茶所為,見苦菜點頭,神情也頓時便黯然下去,搖頭道:“想不到,真是想不到!我如此厚待他們,他們怎麼會……罷了,罷了……也是我見人不明……就按照你方才所說……將他們押下去吧。待回到幫中,你和紫蘭花審問後,便以幫規處治他二人便是。”
清泉道:“謹奉幫主令!”讓紫蘭花領著眾人將苦菜和白茶二人押到竹林外去。待他們都走了,清泉又走到黃柄之身前,見黃柄之兀自唏噓感嘆不已,便對黃柄之道:“他們是自作孽,幫主無需替他們傷懷。”
黃柄之點了點頭,道:“話雖如此說,但……咳——你們四人中,紫蘭花一向沉默寡言,不喜與人交往,令人難知其心,若說他反叛我,我還有幾分相信。但苦菜和白茶不僅入幫時日最長,還為鐵線幫立下了無數汗馬功勞,我只道他們絕不會背叛我,誰知——咳……”又握住清泉的手,道:“危難時節,方能顯出忠心與否。也只有你,才對我真心。”
清泉微笑道:“幫主對我恩同再造,我自是對幫主真心不渝。”說到這,忽然往黃柄之身後看去,好似看見了什麼,大聲喝道:“什麼人!”
第二十九章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
此時祁寒和阿絮正站在黃柄之身後方向竹林中,祁寒聽了這話,心中驚道:“還是被他發現我們了!”此念未已,就見也黃柄之隨著清泉的喊聲回過頭來,便在此時,清泉手一翻,從懷中掏出一把短刀,一刀刺進黃柄之的小腹中,乍一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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