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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處尋你,要打你屁股呢。”
只見窗子“吧嗒”一聲合上了,一轉眼,吳兒便從門外又溜了進來,迅疾回甚把門關上,道:“我知道我爹正到處找我,這才到你這兒躲躲。”祁寒道:“你料定你爹什麼地方都會去找,卻想不到你還敢跑回來是不是?”吳兒咧開小嘴一笑,道:“我伏在窗子外面,聽見你們說話了,你可真夠義氣,沒把我說出來。”
祁寒道:“卻還是沒瞞過你爹。他一眼就看出來了。”吳兒道:“要想瞞過他,可難!”說著,又苦著臉道:“待會兒,還不知要怎麼說我呢。”祁寒道:“你只說是我聽見有人在外面走動,讓你進來的就是。”吳兒道:“他必定會說我吹牛。我在外面走,聲音那樣輕,你怎麼能聽見的?”祁寒笑道:“你聽不見,我自是能聽見。”
吳兒眨巴眨巴大眼睛道:“那是為何?”祁寒道:“你沒有學過武功嗎?”吳兒道:“武功,那是什麼?我爹只教我讀書寫字,卻沒教我學過什麼武功。”祁寒見他聰明伶俐,心中早有些喜愛,又為魯先生對自己有救命之恩,正不知如何報答,有心傳授他些功夫以為酬謝,便道:“我倒是會一點,你想不想學?”
吳兒道:“學會了在這屋裡就能聽見屋外的走路聲?”祁寒笑道:“那自是不在話下。”吳兒喜道:“那我便學。以前我一人在屋裡,一邊寫字,一邊和小松鼠玩,我爹一進來就被他逮個正著,若是能學會這個什麼‘武功’,他還沒進屋就聽見他的腳步聲,可就不用擔心為這捱罵了。”祁寒道:“還不止這點好處呢?你學了便知道了。”於是便將以前父親教給自己的入門的功夫傳授給了吳兒,囑咐他好好練習。又見吳兒小孩身小體輕,就依著他的心性,把輕功中最基本的提氣騰越的竅門告訴了他。
祁寒的功夫本就是上乘的武學,難的是持之以恆,在原有的基礎上更進一步,入門卻容易,吳兒又甚是聰慧,祁寒稍一點撥,他自己又試了幾試,便已學會了。祁寒道:“你用手稍稍撐住桌子,再用我方才教你的法子試試,看是不是比你使勁向上爬要省勁些。”吳兒依言走到桌旁,手撐在桌上,照著祁寒教的法子一提氣,便向上躍去,這下提氣提得急了些,又見桌子太高,心裡總有些害怕,身在空中就落了下來。
吳兒漲紅了小臉,看著祁寒。祁寒讚道:“已經很不容易了。想當初我學這個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呢。你再試試,記住提氣要不早不遲,若是看見桌子害怕,就看準方向,閉上眼睛往上躍便成了。”吳兒應了一聲,看準了方向,將眼睛閉上,手撐在桌上,提氣便向上躍去,待睜開眼睛來,卻見自己已站在桌上,不由笑著跳了起來。又跳到地上,撐住桌子向上躍,這次心裡有底,便沒閉上眼睛,只一躍,輕輕巧巧就到了桌上。吳兒見這“武功”如此奇妙,心中著實大喜,便在這桌上跳上跳下,最後手連撐也不用撐了,躍上桌子也極是靈便。只可惜了魯先生擦得乾乾淨淨的桌上,踩得滿是吳兒的小腳印。
第九章 夜寒吹笛千山月。千山月。此時愁聽,…
祁寒在一旁笑嘻嘻地看著吳兒抓耳撓腮,喜不自勝的模樣,道:“你若喜歡,我還有些好東西可以教給你。”吳兒跑過來,道:“那現在就教,現在就教!”祁寒道:“過幾日再說吧,你先把這些練練熟。我一下教你那麼多,你練得過來嗎?”吳兒急道:“練得過來的,練得過來的!”正要想著法子纏著祁寒再多教些,就聽門口有人冷冷道:“以為我猜不著你在這兒嗎?”
吳兒嚇得一伸舌頭,對祁寒做了鬼臉,向門口看去,見魯先生正站在那兒,面沉似水地看著他。吳兒道:“我……我……我……”“我”了幾聲,卻“我”不出什麼來。魯先生不說話,只哼了一聲,吳兒低著頭,就向門口走去。祁寒心裡頗有些不忍,道:“魯先生……”魯先生也不睬他,候著吳兒走出來,把門一關,只將祁寒一人留在房中。
祁寒在房中左等右等,不要說吳兒,便是魯先生也沒有露面,也不知吳兒正受著什麼責罰,有心出門看看,又怕魯先生見了心裡更是不喜,好容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門一開,魯先生捧著個托盤走了進來。卻看也不看祁寒一眼,將托盤放在桌上,轉身就要走。祁寒“喂”了一聲,跳到地上,攔到他面前,道:“吳兒也沒怎麼妨礙我休息,你……你不要怪他。”
魯先生道:“你不說我倒不和你計較了,你還敢和我說這話!我現在倒不怪他,卻要來怪你!”祁寒詫道:“怪我?”魯先生道:“你是不是教他武功了?”祁寒道:“是啊,我見他這樣聰慧,是學武的好材料,便教了他一些功夫,怎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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