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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黑衣人中,一個被魯先生踢出來,那四個黑衣正與祁寒和魯先生正在祠堂前纏鬥,只這人被點翻在地,四肢都動不得,只能躺在地上。吳兒伸手一摸時,又摸在那人的臉上,手往下去,便摸到了那人的嘴。那人一上來就被魯先生點倒,心中正沒好氣,又被吳兒在臉上摸來摸去,更是火起。他四肢雖然動彈不得,一張嘴卻還張合自如,靈活得很,便張口就想將吳兒的手指咬下。怎料心中恨極,口就張得大了些,落下來得也慢,吳兒手一縮跑掉了,他上面的一排大牙狠落下來,正咬在自己的舌頭上,竟將舌頭咬下一截,慘呼一聲,便昏死過去。
魯先生不知原委,忽聽見祠堂裡一聲極慘的叫聲,心中不由一驚,忙回身看去,卻見吳兒從裡面跳著奔了出來,再看他身上並無傷處,這才心安。但只這一回身間,身前黑衣人的兩柄鋼刀已經一上一下砍到,魯先生揮動手中玉笛磕飛上面的一柄鋼刀。下面的一柄卻無暇去擋,只得抬腳去踢。
眼見著魯先生的腿便要傷在這鋼刀之下,祁寒忽然捨棄了自己對付的那兩個黑衣人,俯身從旁邊衝了過來,乘著那人一刀砍出,肋下露出空當,一個肘錘正撞在那人的肋下,那人吃疼不過,便彎下腰來,手中的鋼刀也落了下去。
魯先生乘勢一踢,將那刀踢飛,手中玉笛直進,封住他的穴道。扭首對祁寒輕聲道:“多謝!”祁寒道:“你去照顧吳兒,這幾個人交給我對付。”說罷,上前一步,將剩下的三個黑衣人擋在身前。魯先生略一遲疑,料祁寒對這三個人也應付得過來,便要往吳兒那邊去。
吳兒擺脫了那有嘴的怪物,出了那黑漆漆的祠堂,心中委實舒了口氣。又見魯先生就在場中,心中歡喜,喚道:“爹!”就跑了過去。
正站在一邊的那人忽見吳兒跑出來,正跑到一開始便被魯先生踢到祠堂門外的那個蒙面人的身邊。抬起手來,手指一彈,一枚石子從指間激盪而出,打在那黑衣人的身上,將他被封的穴道解開。那黑衣人人手腳一能動彈,沒等起身,趴在地上,抬手就抓住了吳兒的腳腕,將吳兒拖翻在地,又縱身躍起,把吳兒倒提在手中,狂笑道:“你便認我做爹吧……”剛笑到一半,聲音便戛然而止。手腳也停在空中,又動彈不得。
他自是不知發生了什麼,站在一旁的那人卻看得清楚。那黑衣人抓住吳兒時,魯先生正站在七八步開外,一怔之下,足尖在地上一點,手中玉笛便已遞出,這一招竟快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那黑衣人半分也沒覺察過來,就已被魯先生的玉笛點中肩上穴道。
魯先生將吳兒從那黑衣人手中放下,吳兒驚魂未定,走過去,一腳踢在那黑衣人的腿上,罵道:“想做我爹!怕是你沒這個福分呢!”
那邊祁寒不知怎的,忽然精神一振,一連數招,向那三個黑衣人逼了過去。那三人原本就已是勉力支撐,這一下更是抵擋不住,轉瞬間就被祁寒封住穴道。祁寒回過身來又向一旁站著的那人看去。
那人道:“好功夫!”忽然手一抬,又打出幾點綠火來,祁寒喝道:“快閃開!”便往後跳開去。魯先生拉著吳兒也往旁邊急閃。誰知那幾點綠火併非向他們打來,在空中驀得一折,向幾個方向疾射,竟打在那五個被封住穴道的黑衣人身上。那綠火碰那五人的身子,便鑽了進去,那五個人同時哀號一聲,倒在地上滾了一滾,便不動了。
那人乘綠火一出手時,就已向後掠去。等祁寒和魯先生從那五個黑衣人身上抬起眼來看去,就見那人的身影在遠處左一晃,右一晃,轉眼就不見了蹤跡。
魯先生走到那五人的身邊,一一試了試他們的鼻息,嘆了口氣。吳兒已認出祁寒來,跑上前去道:“你果真找到我們了,我就是說你能找來的!”
祁寒拿下蒙面的汗巾,朝他笑笑,吳兒正覺得祁寒的神情有些怪,就見祁寒走到魯先生身邊問道:“如果我沒有看錯得話,方才你使的那招,正是疏雨刀法中的第一快招:風雨爭飛。”
第二十二章 新月又如眉。長笛誰教月下吹。(…
方才魯先生對敵之際,祁寒雖注意到了他的武功路數,卻並不認得。待吳兒被那黑衣人倒提在手中時,祁寒雖然以一敵三,但心中急迫,也忍不住望了過去,見魯先生用一招快得不可思議的招式將那黑衣人制住,雖然他使得是玉笛,但那招,居然便是“疏雨刀法”中的“風雨爭飛”。
魯先生聽了祁寒的話,將頭輕輕一撇,道:“你看錯了,這招不是什麼‘風雨爭飛’,而是我‘望月劍法’中的‘九天攬月’。”
祁寒眉頭一皺,心道:“我絕沒有看錯。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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