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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神,方道:“這些天有些怪怪的。平日裡,就算再忙,他也會抽出空來陪我說話。可這幾天別說他來找我,便是我去找他,他也只忙著做自己的事情,不去理睬我。他這樣,我心裡難過得緊。”說著眼睛便是一紅。
祁寒心裡一動,尋思道:“怪不得看她象是有什麼心事,原來為得是這事。只不知那沈少鏢頭心裡做什麼打算。”便又想勸慰她兩句,卻又不知如何說起,心道:“若是此刻這兒坐著的不是我,而是沈少鏢頭,也能這樣和姜姑娘說著話,又聽到這些話,知道姜姑娘的心意,那便好了。”
剛想到這兒,便聽到後面有人“嘿嘿”冷笑道:“半夜三更的,兩個小娃娃卻不好好睡覺,在這兒幽會嗎?”
祁寒和姜浣沅聞聲渾身都是一驚,猛跳將起來,便向後看去,只見一個老者正站在離他們幾步遠的地方,兩人方才都沒有發覺,也不知他是何時來的。姜浣沅滿臉緋紅,先開口道:“我們可不是什麼……你,你是誰?”這老者姜浣沅沒有見過,祁寒卻認得清楚,正是當日在震源鏢局門口打傷他的那個老者,也就是姜大先生所說的那老船主手下的瀛洲舵舵主彭老生了。
第十九章 高寒處,上有猿啼,鶴唳天風夜蕭瑟…
祁寒一見,想到就是他害得自己,不由怒道:“是你!”彭老生也剛認出祁寒來,便也“咦”了一聲,道:“原來是你!”說罷,又哼了一聲道:“算你命大,我那幾枚透骨釘竟沒打死你!”
祁寒一怒之下,便已冷靜下來,知道憑他和姜浣沅兩人之力。絕非彭老生的對手,眼下之計,惟有自己先拖住彭老生,再讓姜浣沅回去將姜大先生找來再說。便乘彭老生說話的工夫,偷偷一扯姜浣沅的衣袖,又指指江邊,意思是要她快去喊姜大先生來。
姜浣沅一楞之下,還沒會意,彭老生已將這些都看在眼裡,道:“想逃?怕是沒那麼容易,我先將你們拿下,再去和姜大先生敘敘交情。”話音剛落,身形微動,便已逼上前來。祁寒見事情緊急,不待多想,先將姜浣沅猛得往旁邊一推,喝道:“快去喊你爹來!”運足功力於指端,便迎了上去。
彭老生雙掌斜拍,正要和祁寒指間相觸,腳下忽然踏出兩步,竟從祁寒身邊掠過,直朝姜浣沅而去。
姜浣沅被祁寒猛推出去兩步,知道他是要自己先走,本待有心去喊爹來,又不忍看著祁寒在此獨力支撐,正一猶豫間,卻見彭老生已從祁寒身邊掠過,一掌朝自己拍來。
祁寒一指落空,情知不妙,側眼見彭老生已一掌拍向姜浣沅,再要去救,卻已來不及了。只見姜浣沅往後微退一步,手腕一翻,一道寒光直奔彭老生手掌。這一招正與那日在船上對付孟化的那招式相同,孟化收手不及,便被削下一根指頭。
彭老生也沒料到姜浣沅眨眼之間手裡便現出把匕短劍來,但他應變之快卻比孟化快得多了,又往前猛跨一步,右掌順著劍背往前一滑,正抓在姜浣沅的手腕上,一捏之下,姜浣沅吃痛不過,嬌喝一聲,手一鬆,那短劍便飛落在地上。彭老生冷笑兩聲,抬左手便向她肩上拍去。
祁寒眼見此狀,情急之下,便大喝道:“彭老生!”彭老生猛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渾身便是一震,那手掌便也在空中停住了。
祁寒一聲喊出口,已縱身向前,俯身拾起姜浣沅落在地上的那把短劍,去勢不減,抬手一招“疏雨刀法”中的“煙迷雨色”便彭老生的後背刺去。
這招“煙迷雨色”本是“疏雨刀法”中最繁複的一招,共有八個變化,其中有七個變化都屬於“煙迷”,但這七個變化的“煙迷”都是虛招,只有“雨色”才是實招。七個變化的“煙迷”都只為了那絕殺的“雨色”,而這絕殺的“雨色”只有一個變化。
祁寒用這一招,卻沒有用那疾若閃電的“風雨爭飛”,是知道彭老生雖然錯愕了一下,但很快就能回過神來,任憑他出劍再快,也快不過彭老生這一回神的工夫。若是彭老生醒覺過來,他竭盡全力的這招又沒有得手,那便只能束手就擒了。因此他這一招出手不是為了在最短的時間裡將彭老生殺掉,而是要在最短的時間裡先逼得彭老生鬆開姜浣沅的手腕。
彭老生果然一震之下便已回過神來,右手將姜浣沅的手腕一放,卻已來不及回身,只得往旁邊閃去。祁寒劍勢不竭,一連七勢,勢勢所指都是彭老生的背上的要害,彭老生身連閃了七下,將這七勢一一閃過,頓覺背後壓力一輕,只道祁寒再無餘力逼上前,便將身子微微一轉,喝道:“好小子,我先殺了你再說!”
這話剛說完,彭老生就覺一股勁風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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