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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上劃出了一道口子!
祁寒身往後翻,不待那人出第二招,身在空中便喝道:“韓師弟,是我!”裡面那人忽得停下手來,道:“祁師兄?”便有一人手裡拿著刀,從書房裡走了出來,蒼白著臉,正是韓滶。
祁寒落下地來,剛要說話,見韓滶將刀往地上一撐,身往前傾,就要摔到,忙上前將他扶助,道:“韓師弟,你怎麼了?”
韓滶搖搖手道:“我沒什麼,方才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拼盡全力才使出這招,現在身上空蕩蕩的,似是更難受了——祁師兄,你沒事吧?我傷著你沒有?”說著,便往祁寒頸間看去。祁寒道:“沒什麼,只不過劃破點皮罷了。不過也真險得緊,要是在往前寸許,怕是我的頭也要被你砍下來了。”
韓滶歉然道:“方才我上來,見祁師兄不在書房裡,還以為有什麼變故,就拿了把刀來,守在這兒,又聽見有人疾步而來,還以為是對頭來了。卻沒想到是祁師兄你。幸虧這刀沒砍上,否則我只有自刎以謝天下了。”
祁寒道:“韓師弟言重了。也幸虧是你使得是那招‘風雨爭飛’,不然我還真躲不過去了。”韓滶奇道:“可這‘風雨爭飛’是‘疏雨刀法’裡最快的一招啊!”
祁寒道:“此招確是快得無可比擬。若早一天或遲一天,我怕是也躲不過去。但巧的是,方才我也剛使過這招來,出招時的情形還了然於胸,對這招的印象正深,所以雖然倉促間遇上,卻也閃了開去。”
韓滶恍然道:“原來如此——真得有人來麼?不知是什麼人,竟逼得祁師兄要施出這招來。”祁寒暗道阿絮的事太過蹊蹺,自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說下毒的人就是她,要探察清楚才行。且林師伯和韓師弟正在傷中,還是莫要讓他們分心為好。便道:“我也不知是什麼人,方才天正黑,什麼也看不清楚,只知那人武功高過於我,無奈之下,我只得施出此招,這才將那人驚走。我又想探個明白,便一路追下去,卻終讓他跑了。回來就見屋裡燭光亮著,還以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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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欲近還相遠。心事不能知。教人直是…
韓滶笑道:“卻是你把我當對頭,我又把你當對頭了。”祁寒道:“這事先不說了,我料那人被驚走,一時半會兒也不致再來,我們且到屋裡說話去。”
二人來到書房裡,祁寒將燭火點上,讓韓滶在椅上坐下,道:“林師伯怎麼樣了?”
韓滶道:“初下去時,師父總是靜不下心來,想來定是不放心你一人在這守侯的緣故了。半晌才凝神靜氣下來,我看著象是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了。過了好一會兒,師父忽然睜開眼來對我道,說這番默想果然大有好處,許多平常未曾注意的內功心法中精而又精之處,他都已尋著了些門路,照此下去,不出三天,或許就能從中體悟出恢復內功的辦法。”
祁寒聽了喜道:“若真能如此,就太好了。”韓滶道:“師父說完這些話,又閉上眼睛。我見他坐了這些時候,面色較之初時已好得多了,心中自是高興。便上來看看,一是怕在下面久了,不小心弄出什麼聲響來,擾了師父默想。二是若上來見著沒什麼事,再去告訴他,也讓他安心修養,不用擔心於你。”
祁寒道:“正應如此。”心中暗自慶幸方才沒將阿絮的事說出來,否則必然引得林師伯心緒不寧,影響他恢復武功。韓滶道:“我本還想上來將師父的情形告訴祁師兄,讓你也高興,誰知上來一看,房裡黑鴉鴉的,這才……也怪我太蠻撞了些。”
祁寒道:“這也沒什麼,反正大家都沒傷著。小心些總是好的,若換了是我,如此時候,出手之際也不會留情的。”韓滶道:“也總是祁師兄閃避得快,不然我就要鑄下大錯了。祁師兄——方才你使的是什麼?我瞧著有些象‘宿雨初收’,又不大象,是祁師叔這些年新創的招式麼?”
祁寒道:“哪裡是什麼新招,正是‘宿雨初收’,方才我來不及施出完整的一招來,只能以半招應對了。”韓滶笑道:“怪不得我看著既象又不象呢。只是傳授刀法時,師父曾對我說,‘疏雨刀法’四十招,這招正在第二十一招上。施完前面的二十招後,正需有這樣一招稍緩的刀法,既是為了麻痺對手,讓對手誤以為自己力竭招窮;也是調整自己的氣息,以圖更凌厲的攻勢,取不退無以進之意。想不到祁師兄竟用這樣的緩招來應付‘風雨爭飛’這樣的第一快招。”
祁寒道:“要說這,還得謝謝你呢。”韓滶一怔,道:“謝我。”祁寒道:“這招應對之法,是你教給我的。”韓滶心下更奇,道:“我什麼時候教過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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