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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還能活到今天。大。麻哥,應該我敬你!”
“哈哈……你一說我又想起你當初跟野狗搶食的模樣了!哈哈……笑死我了!哈哈……”
“啊?這種醜事,大。麻哥怎麼還記得啊?”
“能忘記嗎?那是我們兄弟第一次見面!想不到,一晃七八年過去了,時間過得真快啊。”
“是啊,大。麻哥,自從兩年前分幫之後,你去了青龍道,我去了江海道,卻是兩年沒見了。真是懷念啊。”
“大眼,我聽說你幹上程式設計師了?你這大老粗,怎麼幹上那種小白。臉的活了?”
“大。麻哥,你好意思說我?我聽說你居然寫上小說了,還叫什麼助人為樂的,大。麻哥,你是是黑/社會,居然寫什麼助人為樂?”
“哈哈……瞎寫的,瞎寫的,都是一些過去的故事加工的,騙點眼淚的。哈哈……不說了,喝酒!喝酒!”
“來!喝酒!吹了!”
“吹了!”
兩人勾肩搭背,手挽著手,咕咚咕咚的對著瓶吹上了。
“好!好!”
同桌的兄弟們嗷嗷的叫著好,也不禁的抓過酒瓶,“噹噹”的碰瓶相互喝上了。
同樣的場景,在大院內,在幾十張桌子上,不斷的上演著。兄弟們喝著酒,聊著過去,回憶那激盪的歲月,重續那濃濃的兄弟情誼,甚至有人抱頭痛哭,堂堂大男子漢,竟然哭得跟小姑娘一樣!
四層紅樓內,大廳中,擺著四張桌子。當首一張紅木大圓桌,坐著六人;後面三張桌子扇形環繞,如同三星拱月一般,護擁著為首的那張紅木大桌。
首桌這六人,正是王擇天、野熊、大凱、大飛、大權、豹子六兄弟。豹子旁邊空著張位置,上面擺著酒碗,擺著筷子,卻是沒有人坐。
大飛給王擇天滿上酒,端著碗,叫道:“天哥,來,這第一碗,還是我來敬你!天哥,敬你!”
王擇天端起酒碗,笑道:“年年都是你先,年年都爭著搶著,卻年年第一個喝倒。大飛,你這髮型萬年不變,這酒量,是不是還是萬年不變啊?”
“嘿嘿,所以我總是要先敬天哥的嘛,來,天哥,先乾為敬!”大飛笑著,昂頭咕咚咚的一整碗酒給喝下肚去,當即臉色脹紅如火,晃了晃身子,終於還是站穩了,沒有倒下,當即叫道:“看,天哥,酒量長了吧?”
“不錯!哈哈……有長進了!”王擇天大笑著,一昂頭,喝乾碗中酒,抹著嘴又大笑著:“痛快!多年沒跟兄弟們喝酒了。這酒,就是香!哈哈……”
大飛敬完,大凱站了起來,拉過另一桌的小建,端著酒碗說道:“天哥,這第二碗,還是我來敬您。當年我跟小建從山東逃來江海,要不是天哥收留,我大凱早客死他鄉了。天哥,敬您!”
“天哥……敬您。”靦腆的小建端著個小酒杯,小聲的說著。大凱一把奪過他的小酒杯,給他換上大碗,罵道:“給天哥敬酒怎麼能用小酒杯?大男子漢跟個小娘們兒似的!用大碗!”
“我……我……”小建臉紅紅的,卻不敢反抗。
王擇天笑道:“你這是幹嘛,霸權主義嗎?人家小建還是小孩子,還在上學呢。不會喝就少喝點嘛。來,小建,聽天哥的,用小杯,意思意思就行了。”
小建感激的接過天哥的小酒杯,但偷偷望著大凱,卻是有些懼怕。
大凱還要再罵,卻被王擇天瞪了一眼,只得咬牙說道:“天哥讓你小杯,你就小杯吧!這次就放過你!小娘們似的!”
“謝謝天哥!謝謝大凱哥!”小建感激的說著,一口將整杯白酒全喝了下去,頓時被嗆得“咳咳”咳嗽,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小兔崽子,愣得沒出息!”大凱笑罵道,轉頭說道:“天哥,我敬你!”
大凱敬完,輪到大權;大權敬完是野熊,最後一個站起來的,是豹子。
豹子萬年不變的古板臉抽了抽,就算是笑了;他站起來先給天哥滿上酒,然後又給自己滿上,最後,把他旁邊空位上的那個酒碗給滿上了,端起兩碗酒,說道:“天哥,我們兄弟倆一齊敬你。感謝您的照顧;感謝您的提攜;感謝您的厚愛;感謝您的信任。天哥,我們兄弟一齊敬您。”
隨著豹子的話音出口,桌上的氣氛頓時有些沉悶了,臉色也微變,有些傷感。
王擇天欲言又止,最後暗中嘆了口氣,說道:“豹子,謝謝你為天龍幫的付出,謝謝你為天龍幫做的貢獻。這杯,算我敬你;也算是我敬黑子的。希望黑子在地下能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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