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謁禮親王麾下共騎兵、火器營、叢林作戰營各十萬,令大將軍傅恆率步兵十萬,多羅郡王碩郡王各領兵十萬,共六十萬大軍,駐紮雲南邊境,宣戰後第二日,火器營直接炮轟緬甸首府,緬甸王孟白拒不投降,謁禮親王命令火器營撤退,第三日,親率騎兵攻入阿瓦。
黑衣白馬,墨髮飛揚,手中兩米多長的銀白長槍見血封喉,所及之處,屍骨成山,沒有多久,資歷老到的緬甸將領便已認出那獨屬於某人的標誌,“冥府之神”——大將軍王愛新覺羅胤祥……得到訊息的孟白直呼不可能,那人今年分明已然70高齡,如何可能出現在戰場的最前線!其子慕沙請戰,慕白允,次日,慕沙被銀槍挑落馬□死,孟白驚怒,親率象兵出戰。
“孟白,一別三十年,你還是如此冥頑不靈。”在主帥對決的戰場之上,孟白親眼見到了那三十年前僅以十萬騎兵便幾乎踏平了他緬甸全境的男人,依舊是那一身黑色軍裝和披風,蒼白病弱的臉色,殘酷冷漠的淺笑,沒有一絲雜色的白馬,以及那手中通體銀白的長槍,三十年,他已經不是當年躲在父親身後瑟瑟發抖的少年,而眼前的男人,卻還是那個模樣,分毫未變……孟白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堅持不投降,眼前的男人仍舊會和當年一樣,殺光這裡所有的人,踏平他的國土,讓這裡,從此成為歷史,就如同他當年,一個月的時間就讓倭國徹底成為了一座空島一般……
乾隆二十二年秋,滇緬之戰在持續十天之後,緬甸王孟白自殺,緬甸投降,帝大喜,普天同慶。然而就在三天之後,乾隆收到三千里加急文書,開啟一看,卻是十三爺親手所書家書一封,只是裡面的內容,卻讓已經坐上帝位將近二十三的乾隆,痛哭失聲……
弘曆
見字如面。在外二十年,最後尚能為吾愛新覺羅謀得百年安寧,吾心已慰。近日深感疲乏,吐血之症日重,吾之大限將至,汝等無需難過,此乃天命。
回京路途遙遠,本王清楚自己已無法活著回到京城,家中幼子,長女,以及雁姬,景嫻,自此以後,你要多加照拂。老三握有大不列顛百萬水師戰艦,若有需要,他自會出手相助。本王麾下騎兵,火器營及叢林作戰營本王已令立詔書,分別傳於善保,和琳以及福康安,他們將繼承本王的一切,弘曆,記住本王的話,這世上絕對值得你信任之將才,唯此三人爾。
本王唯此不放心之事,只餘阿布卡婚事,儲秀宮侍衛谷杭,出身高貴,忠心不二,你且觀察一二,若是可行,便趁著本王尚未辭世將婚事賜下,否則三年孝期一過,阿布卡就不小了,本王唯此一女,汝等需得慎重。
弘曆,本王一生,離經叛道是為異類,征戰沙場數十年,殺孽無數,本王離世之後,不入皇陵,不享廟祭,骨灰拋入大海,隨波逐流,方得洗刷吾一身之殺孽,望汝切記,切記。
愛新覺羅?胤祥
親筆
乾隆二十二年秋末,大軍凱旋,帝后率百官宗親出城三十里親迎,卻見六十萬大軍全副縞素,白幡招展數百里,謁禮親王愛新覺羅胤祥,是年於回京途中,病逝……
十年後的某一天,繼承了他阿瑪爵位與鐵騎營的善保突然對著家中十三爺的畫像淚流滿面,轉身策馬飛奔於街道之上,四九城最高的山崖之上,已然成為這大清朝最有權勢最為俊美的少年的善保面對著遠處湛藍的大海,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痛哭失聲……“爺——既然認出我了,既然把我撿回來了,為什麼又要丟下我……又玠……又玠我……知道自己混蛋……我錯了,我不該總是拿您的年紀開玩笑……您不就想等我想起來之後好狠狠嘲笑我麼,我現在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啊,您為什麼……為什麼那麼早,就走了……為什麼……”
“又玠……”身後傳來清脆稚嫩卻帶著莫名壓迫感的童聲,善保轉身,已經十歲的福康安一臉複雜的看著他,“你是……又玠……李又玠……?”粉嫩俊俏的臉上,連皺眉的神情都像極了一個人,那一瞬間,他突然明白了,爺將手中三分之一的兵權交到當年只有一歲的福康安手裡的原因……善保怔怔的開口,低聲輕喃,“四……爺……”福康安聞言閉上雙眼,彷彿極立隱忍著什麼,“晚了……我們……都來晚了,又玠……我們回來得……太晚了……”
《王爺吉祥》第一卷終
番外 。。。
皇上突然為她和谷杭賜婚了,並且以令人匪夷所思的速度將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在一個月之內,將她嫁了出去。雖然並沒有因為時間倉促而使得婚禮有所欠缺,甚至連公主府都是早在去年就已經完工的據說是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