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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爺劃到屬於自己人的那一欄後,等待著他的,便是十三爺近乎偏執任性的護短。
“你那寶貝兒子多隆,你究竟是怎麼教的,鬥不過那個富察皓禎也就算了,居然還被個女人追著打,你是把他當閨女養大的是吧。”就算是閨女也不該沒用成那樣吧!看看本王家的雁姬和阿布卡,就算十個皓禎也別想討到好,就是景嫻那用起針來也是絕對的好手啊!扎爾克垂首聽訓,他很清楚這絕不是爺特地讓他前來的原因,因此,只需聽著就好,無需發表意見!
“你明兒去找弘晝,讓他跟你一塊去查查那個女人的來歷,爺絕不能容忍這種不華麗的東西,再出現在爺的酒樓裡!”“嗻!”“還有那個富察皓禎,你讓富查家的小子自己去盯著,到時候出了事,可別怪爺沒提醒過他!”“奴才明白。”“得了,左右也沒別的事兒,你就回去吧,估計過不了多久,雲南那邊就該不太平了,到時候,你若在京裡呆膩了,就跟爺一塊去捉兩隻象回來玩玩兒吧。”“嗻——”扎爾克頓時興奮了,有仗打啊!!!!真是太好了!所以我說扎爾克啊,就你這絕對有暴力傾向的德行你們家多隆那麵糰樣究竟是怎麼養出來的啊!
於是這邊偏廳裡氣氛良好,可是書房那邊……那就只能用陰風陣陣來形容了……蘇培盛一張圓臉笑得都快僵硬了,奈何那半倚在躺椅上,衣衫凌亂,雪白的襯衫尚有三顆釦子沒扣,露出大片雪白但卻滿是粉紫色印記的肌膚的妖孽沒有一點打算讓他離開的樣子,同樣笑得不見雙眸,白皙瑩潤的指尖輕輕敲打著桌面,卻彷彿聲聲都敲在人心頭上,“說吧,你都聽到什麼了,嗯~”蘇培盛很想說他什麼都沒聽見,可是明顯的,坐在那的那一位,並不打算聽他否認……就在蘇培盛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很想幹脆的淚奔而去的時候,扎爾克終於滾蛋了,也就是說,爺回來了……
見著爺進來便立刻行了禮遁逃而去的蘇培盛簡直要回去早晚三炷香把爺供起來了,真是來得太及時了,救了命了啊十三爺!!!“怎麼不休息一會。”毫不在意蘇培盛逃離的動作,景隨手關上了門,坐在奧丁身邊,將他從椅子上移到自己腿上,僅僅是這麼一個動作,便已經讓無論何時都是淡定優雅的執事君皺起了眉,倒吸了一口冷氣,“很疼嗎……”景皺了皺眉,“抱歉,很久沒做了,有些生疏。”只這一句話,便足以讓奧丁頓時心情愉悅起來,完全的無視了全身的痠痛,埋首於他的頸間,淡雅的薔薇花香撲鼻而來,那是,此刻只屬於他的味道……“我的榮幸,大人~”……
最近朝堂之上有些不太平靜,一向喜歡排場,好大喜功的皇上,突然在早朝之時狠狠發作了幾個平日裡靠著溜鬚拍馬上位的大臣,然後將那些歌功頌德的摺子當堂甩到上摺子的大臣臉上,並叱責他們欺上瞞下,媚上惑主,於是眾大臣只能默默忍淚,心裡卻早已掀桌,口胡!明明當初是你要求我們每日一次歌功頌德的,現在十三爺回來了,你就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你丫也太過分了!!!
在這之後又出了荊州民亂之事,對於端親王魚肉百姓而導致民亂爆發一事,愛新覺羅家的幾個爺們一致認為丫就算活著回來也是一定要死,所幸這老小子還算有點數,自個兒把自個兒解決了,既然這樣,愛新覺羅家也不介意替他養著兩個孩子,於是對於努達海關於端親王一家只剩下嫡女新月和么子克善的摺子,乾隆選擇了睜著眼閉隻眼,讓他帶人進京在說。
努達海班師回朝到了京城的第二天,乾隆在朝堂之上接見端親王遺孤,以示自己對宗親遺孤的仁德無雙,誰知道一等新月開口,乾隆外加滿朝文武就開始慶幸今兒個謁禮親王他老人家沒來上朝,也沒聽見這一進宮門就拉著自家弟弟拼命磕頭,一副飽受皇家摧殘樣子的新月滿口都是什麼“天神一樣的努達海將軍”,我說這位新月格格,您就算是要撬人家的牆角,您也該先去打聽打聽,那努達海,究竟是誰家的牆角吧?!烏拉那拉?雁姬,哦,現在是塔他喇?雁姬了,那位夫人是個什麼樣的人物,這整個四九城還有誰不知道的嗎?打主意都打到她老人家所有物的頭上了,您這是在荊州沒死成,合計著想要在京城裡讓端親王一脈永遠的成為歷史是吧,是吧?!難怪努達海都稱病不敢來上朝了,你聽聽,這說的,都叫什麼話?!
“皇上,感謝您讓努達海將軍救了新月和克善,新月一千個一萬個感謝,您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是多麼的危急,要不是努達海將軍及時趕到,恐怕我和克善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請皇上開恩,讓新月能有機會當面感謝努達海將軍!”於是一句話說的乾隆和一干子宗親大臣臉都綠了,這種晦氣話是能在皇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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