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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稍待,我去通告師叔。”女道士行了一禮便進入了樓閣。
葉不凡倚欄遠眺,仍然是一片茫茫雲海與天一線,微微輕風席捲著團團雲浪上下起伏。“不知道雲海有沒有云舟。”葉不凡自語道,“呵,雲海泛舟,再加上一輪明月,何等逍遙飄逸。”
“你想去泛舟嗎?”一個嬌美的女子聲音從葉不凡背後傳來,賈黛蓉走出樓閣正好聽到葉不凡自語,“下次你再來,我帶你泛舟雲海。”
“你知道我來道別?”葉不凡道。
“師傅都告訴我了,武當聖域從明天開始將進入深層封山,想來你便是來辭行的。”賈黛蓉聲音低低地道。
“嗯,”葉不凡也輕聲回道。
兩人輕依玉欄遠觀雲海一時倒無話語,一切盡在不言中。清風吹來,凌亂了幾縷青絲。
賈黛蓉輕理離人髮鬢,這是她唯一能為他所做,當他聲稱要做她的月亮,她有一絲溫暖,同時也有一絲淒涼,月是遙望的存在,不知明月情有哪般。
賈黛蓉理了理葉不凡的衣襟,輕聲道,“保重。”
“嗯,照顧好自己,”葉不凡輕撫賈黛蓉玉肩。他撐起翼天帆,從玉欄往西北方飄去,“你的仇將由我揹負,千萬不要真做了道士……”
賈黛蓉揮手示意,迎風的話語是否傳達似乎已經沒有了必要。
葉不凡於雲中穿梭,耳邊風聲呼嘯而過,半盞茶功夫便衝出了層層雲海,回頭觀望,除了棉花堆似的雲海再也看不到其他景色。葉不凡轉頭北去,此時白茫茫的雲海一絲不易察覺的黑絲慢慢浮現。
葉不凡在空中穿梭了兩個時辰猶如落葉一般姍姍落地。此地距武當聖域已過百里,葉不凡收起翼天帆步行了不久,一個初具規模的城鎮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方城,這名字有點特別。”葉不凡決定在此鎮小宿一晚,明天再做打算。葉不凡找到一家小店點了房間,葉不凡剛進入房間,一封突兀的書信,破窗而入,沒一角入牆壁。飛入過程中與葉不凡面部只差毫釐,兇險的發信者,暗藏怎樣玄機。
金烏西陲,晚霞一開始從天邊燃起,似血的海,似雲的火,慢慢往東方天際燒來。逍遙小居外面一道火紅影,鬼魅非常,緩緩走來,全身的紅超脫了晚霞的豔,周圍的景物在霞光之下紅如血染,兩者相稱彷彿妖異的紅海謎影,鬼歷非常。小居的主人正泰然自若的輕搖酒盅。
謎,悽紅對上妖白,葉不凡遇上神秘飛信,一切彷彿早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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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白衣沽酒紅芒現,浪子回首極品宴
第九章,白衣沽酒紅芒現,浪子回首極品宴
紅的豔,豔的明,一道血紅的影攜一道冰冷的風飄向逍遙小居。頭戴杏紅頂,腳踏硃紅氈,身披紅彩稠,腰掛一串硃紅玲瓏穗,面似桃花卻隱隱展現著男子傲人冰骨,一雙看似失神的眼,直視著前方的路,看不清的步伐,不大會功夫已經邁入了小院。
靜坐的白衣才俊呂玉郎從小屋中緩緩邁出,一手輕搖白瓷酒壺,一手半合幽香白木紙扇,開口便是一句“我們好久不見了?”
“三年。”字,兩個。人,紅的似火,卻冷的如冰。
“紅芒,你還是如初地給人一團夏日的清涼啊。”呂玉郎自解尷尬,“來,我們進屋把酒暢談吧,這裡有我特意為你準備的,你最愛的血脯酒。”呂玉郎一邊講請一邊招招手中酒壺。
“有要事傳達。”紅芒對此視而不見,直抒來意。
“你看這天色已晚,我們邊酌邊聊豈不快哉。”呂玉郎笑嘻嘻地繼續套近乎。
“閣主有令。”紅芒面色一如既往的靜、冷。
“好吧,”呂玉郎見他如此反應,不再岔話,“談完正事,我們再秉燭夜談也好。”似在解嘲,又似再請。
“閣主令,即可回返。”紅芒淡淡地道,惜字如金。
“哦,”談及正事,呂玉郎也正色道:“何事如此匆忙?”
“不知”。紅芒又僅是兩字。
“不知還是不願告知?”呂玉郎似乎仍不死心,亦或是想多聽一個從他口中傳出的如金的隻字片語。
“話已傳達”。紅芒話語言盡,魅紅的身影一閃即逝,消失的不僅是人,也消失了來過的痕跡,彷彿此片天地從來未有他之來去。
“哎,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寡言呢,寡言的你到底在為誰沉默?”呂玉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