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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龍舟賽終於開始了
鑼鼓過後,荼蘼若無其事的朝冼清秋嫣然一笑,指了指前方道:“冼姐姐,快看那邊”
冼清秋見她全無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不由苦笑一下,順著她所指方向看去,卻也不由一呆。原來荼蘼所指的方向,正有幾名生相俊逸的青年男子一如當年的季竣灝一般,穿紅衣、騎白馬,鑲金馬鞍邊上虎賁軍旗隨風飄揚,揮錘擊鼓之中策馬隨著龍舟一路飛奔,口中猶自整齊的呼喝著口號。
冼清秋微怔了片刻,終是不由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此刻季竣灝也正自舉步上了高臺,見二人並肩而立,含笑指點,便也隨之看去。一看之下,不覺也是好笑,因走了過去,感慨道:“原來我當年竟是那般的傻呀”顯然,他對自己當年所做之事仍是記憶猶新。
荼蘼笑著抬頭看他一眼:“恭喜三哥,到了今兒,你才終於發現自己當年有多麼傻了”
季竣灝既好氣又好笑,當下抬手作勢在荼蘼頭上一削:“可反了你了,敢這般說話”
荼蘼只是笑,卻也並不怕他。冼清秋見狀,不覺斜側了眼去睨季竣灝,這一看之下,再想想那邊正自策馬狂奔的虎賁侍衛,也是一個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當下三人笑成一團。
便在此刻,一個熟悉清朗的聲音忽而響起:“在笑甚麼,竟會這般開心?”原來不知何時,林培之已回到了高臺上,此刻正立在離三人數步遠的地方。
荼蘼瞧見他,下意識的便斂了笑意,淡淡移目往玉帶河上看去。林培之碰了她一個軟釘子,不覺苦笑了一下,幸而季竣灝在旁解圍道:“我們正說著當年我在虎賁時的趣事呢”
林培之就坡下驢的笑了一下:“是麼?卻是甚麼趣事?”
冼清秋便笑著抬手一指:“小舅舅,那邊騎馬擊鼓的若是竣灝,你可會覺得有趣?”
林培之是何等樣人,一聽這話便已明白過來,因哈哈一笑:“怎麼,竣灝以前也做過這事?”妙妃未亡故前,他固然每年都會回京一次,但幾乎都是在冬日前來,似龍舟賽這等活動卻是極少參與。
季竣灝笑道:“何止曾經做過這事,事實上,這馬上擊鼓一事還是我當年想了出來的”一句話說得眾人盡數笑了起來,便是一旁繃著臉裝作欣賞龍舟的荼蘼嘴角也忍不住的微微上挑。
林培之笑了一刻,才道:“此刻日頭太大,臺上雖有冰塊降溫,但還是有些讓人吃不消,不若進去裡頭坐坐罷”他這一說,眾人這才意識到陽光的熾烈,再回頭看看河上,龍舟賽雖還不曾結束,但虎賁卻已遙遙領先,其實已無甚懸念可言。眾人各自退回到高臺涼棚之內,自有幾名丫鬟送了冰鎮過的綠豆湯來。林培之接過綠豆湯,揮退涼棚內的從人,這才徐徐開口。
“適才我見高嫣臉色泛青,舉止失措,卻是怎麼回事情?”
他也知道此地並非說話之地,但荼蘼這些日子一直不肯見他,他也只得便在此時問了出來。
冼清秋有些為難的看了荼蘼一眼,沒有吭聲。季竣灝並不知道適才發生了什麼,聽了這話,不覺一陣錯愕,疑惑的左右看了一眼,滿面都是茫然。
正文 19 重生?無敵?
荼蘼安靜的坐在一邊,拿著銀匙,不急不緩的喝著綠豆湯,神色淡然的彷彿甚麼也沒有聽見。冼清秋瞧了她一眼,無奈的暗暗嘆了一聲,含糊道:“其實也沒有說什麼”
林培之聽得皺了下眉,季竣灝也有些疑惑的看了二女一眼。便在此刻,卻有人快步上了高臺,目光一掃之下,已快步走到站在一邊看熱鬧的向玖身邊,低聲的說了幾句。向玖挑了下眉,點點頭,便舉步走入涼棚,神色古怪的看了林培之等人一眼,道:“皖平公主回京了”
這話一出,眾人不約而同的都是一呆,林培之訝然道:“皖平?她怎麼卻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向玖搖頭道:“誰知道呢?總之她人已回來了。而且……”他頓了一下後,神色變得更加奇怪:“而且,她一入城,便直奔皇宮,徑自住進了宮中的漱玉小築”
此話一出,非止是林培之,便是荼蘼與冼清秋也同時的變了面色。只剩下一個季竣灝,猶自迷迷糊糊。漱玉小築原是皖平尚未出嫁之時在宮中的住處,按說公主出嫁後,其在宮中的舊時所居,便不再屬於她。不過歷代也有多位受寵的公主,出嫁之後,仍在宮中保有自己的宮殿。
但這也都屬於暫住,且再次住進去前,需有帝后的詔書或口諭。但如今林垣馳不在宮中,皇后之位又懸而未決,後宮之中,甚至連一位品級稍高、能夠問事的妃嬪也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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