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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只是我心中卻不大願意。一來,你我盼了這許多年,才盼了個女兒,如今卻要分給穆家一半兒,我這心裡,總是不痛快;二來,若認了這個親,荼蘼就得時常過去穆府走動,一個大家小姐,這樣未免不合規矩!”
季煊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夫人也!不瞞你說,我已同他說了,既是老妻寂寞,何不正正經經的收個還不曉事的好人家的女兒,一來更親些,二來也可常伴膝下!”
段夫人點頭道:“這話說的在理!”
夫妻二人一時計議停當,酉時正的時候,荼蘼過來母親房裡吃飯,也只隻字不提,倒是荼蘼不時拿眼看看她爹,指望他能說出給她三哥減刑的話來。誰料季煊竟是提也不提穆嘯,只是一徑笑著,是不是還極難得的給她搛些她愛吃的菜。
龍舟賽後,一時也沒有其他的事,不知不覺的,便過去了個許月。
這日季煊回家,便令人去叫了季竣鄴過去他書房談事。其時,季竣鄴正在書房,翻看荼蘼近日的功課,還著實誇了妹子幾句。忽然聽說季煊喚他,臉上便有些微微的不自在。
荼蘼何其精乖,一眼見了,心中便有了底兒,只是歪著頭看他笑。
季竣鄴被她笑得一陣尷尬,臉也有些泛了紅了。拍了妹妹的腦袋一下,匆匆起身走了。他常日外出,家中事務季煊也交了不少與他。訊息通達之後,對於他爹近日的作為,他自是心中有數,此刻見使人來喚他,心下早已猜著了幾分,不過他年輕面嫩,裝著糊塗罷了。
荼蘼見他走了,忙跳起來,跑到門邊上,探頭去看她哥。
後邊的金麟看得好一陣無語,愈是與荼蘼相處,他愈是覺得看不透她。這丫頭,有時聰慧機敏的不似個七歲的小小女孩,有時卻又頑皮嬌憨的讓人無可奈何。
他淡淡的咳嗽了一聲,以提醒她,此刻還是上課時間。
荼蘼笑吟吟的回過頭來,與金麟處得久了,她漸漸發現了這個先生的好處。
那就是隻要你能完成他教你的東西,那麼他就只由得你,更不會拘管著你。但他也並不會主動的去教你什麼,你若問,他就答,且答得極為詳細完善。其胸中所學,比之一般宿耆文老雖略有不及,但卻極為廣博,幾乎是天南地北,無所不知。
這一點讓荼蘼不自覺的想起一句話: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金麟該是走過不少地方的,她想,對他不禁更增好奇。
她也曾想過暗地裡打聽打聽他,但如今自己實在太過年幼,有許多事情都是有心無力,若要告訴父母兄長自己的疑慮,只怕金麟也就待不長了。況且,金麟對她家似乎也無惡意,基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行事準則,她也就隨他去了。
熱死俺了,昨天實在寫不下去了,早上來碼了點補昨天的,晚上再更一章吧。該死的夏天,啥時候才能過去呢!�
正文 17 在路上
季煊終究是將季竣灝足足的關滿了一個月,直到七月初九,才將他放了出來。
季竣灝出來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在浴池裡頭整整的泡了三個時辰。
他一貫就有輕微的潔癖,被季煊關了一個月,初時是受不了日日饅頭清水,後來他爹終於網開一面,吃食是好了起來,但沐浴卻還是不可能,這可將他憋得不輕。
加之這大熱的天,又在蒸籠般的房子裡,季三公子在這種環境中,幾乎是痛不欲生。
慧紋去打探了一下情況,便回了院子,繪聲繪色的說起了季竣灝院子裡的情景,一面說著,還不忘比手劃腳,荼蘼被她逗得大笑不止,直嚷嚷著腸子要斷了。
這個許月的時間,季竣鄴與韓家的婚事也已定了下來。七月中,九江那邊傳來訊息,說是廬山的別院已建的差不多了,又先整了幾個院子來,如今完全可以住的人了。
這訊息一傳了來,段夫人便有些坐不住。兒行千里母擔憂,季竣廷雖然才走了幾日,她卻已擔了無數的心,總想著過去看看,眼見為實,心中才能踏實。
而荼蘼一來覺得京城悶得慌,二來心裡又不太踏實。雖則她重生以來,很多的事情都有了些許的改變,但是將來的大勢會不會如前世一般,她也不敢肯定。
若是不出意外,今年十一月間,便是前世她與林垣馳首次見面的日子了。
那個日子愈來愈近,她心中便也慢慢的吊了起來,雖然她敢肯定自己今世絕不會重蹈當年的覆轍,可是心中總有些惴惴的,若是,能夠離京城遠一些,她自是求之不得。
這般一想,她自然從中竭力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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