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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的衝動,“是‘地玉’,出自千字文裡的‘天地玄黃’之意,玉乃君子之志,‘君子無故,玉不去身 ’。”鞠塵解釋,免得小姑娘自個嚇到自己。
“哦,是‘地玉’,徒兒明白了!”何沅君渾不知自己鬧了個笑話,興致勃勃的問,“師父,地玉在哪兒?”
“很多人的地方!”
“……”
何沅君滿臉黑線,突然發現鞠塵很有說冷笑話的潛能。
鞠塵沉吟不語,心中嘆息。
沒想到“地玉”竟會在趙王府……命運還真是奇怪,或者是有人刻意為之,想將她攪進那一團亂麻中不成?鞠塵有些小心眼的懷疑是某個神看她不順眼,處處給她找麻煩,想看她焦頭爛額。
正忖度著,突然聽到隔壁一陣桌椅倒地碰撞之聲,還有男子虛弱的怒罵及女子擔心的尖叫,拳腳打鬥聲不絕於耳。
何沅君小孩子心性,告知鞠塵一聲,便一溜煙的開門去察看發生了什麼事。鞠塵放心不下,也跟著出門。
轉過迴廊,卻見向來乖巧溫婉的何沅君小姑娘一反她平日的溫馴婉約,與幾名身穿金人侍衛錦衣的男子大打出手,另一旁是一名紅衣少女揣扶著一名面色慘白虛弱的中年漢子,兩人緊張的盯著鬥戰中的幾人。
何沅君自幼得武三通夫婦收養,武三通又是一燈大師門下的弟子,“漁樵耕讀”四大弟子之一,何沅君自得真傳,武功本就不弱,加之隨著鞠塵居住崑崙山上,得了避世而居的染氏一族中某些武功不錯的高手指點,行舉間自有法度,與中原武學大有異同,雖然不知深淺,但已是高出許多,斗然間便將那些錦衣侍衛摔得啍哼唧唧,半天爬不起來。
“哪來的村野女子,敢來破壞爺的好事……”未竟的話被何沅君甩去的一塊爛布堵住了口。
何沅君見鞠塵出現,馬上蹦過去,悄悄的吐了下舌頭,說道:“師父,他們父女倆受傷了,還被壞人欺負,好可憐哦~”
鞠塵失笑。小丫頭真是越來越活潑好動了,不知道這回她還會不會再教養出另一個跳脫的徒弟。
鞠塵打量一旁的父女倆,那少女十七八歲年紀,紅衣似火,玉立亭亭,雖然臉有風塵之色,但明眸皓齒,容顏娟好,算得上是個明媚無瑕的美人。那中年漢子風霜滿臉,神色悽苦,顏色慘白,想是受傷不輕,垂在身側的兩隻手手背上一片紅腫,只見每隻手背五個指孔,深可見骨,猶如被兵刃所傷,觀之可怖。
何沅君初看之下,差點驚撥出聲,心道好歹毒的功夫,若再深點,這大叔的一雙手可要不得啦。
那少女滿含感激的看著何沅君,眼眶微紅,神色卻是堅強,感覺到身旁的漢子顫抖的身子,忙使了力揣扶好他,帶著哭腔問:“爹,你怎麼啦?”
那漢子虛弱的回道:“念慈,我還撐得住,絕不會讓這幫賊子得逞。”說著雙目如炬的瞪向那君被何沅君摔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的錦衣侍衛。
又聽得那幾個錦衣侍衛依然氣焰囂天的叫嚷,“哪來的刁民,你可知我們是誰麼?爺可是奉了趙王府的小王爺之令前來請穆家父女去王府作客養傷,你們敢耽擱了小王爺的事——”
“呯!”的一聲,何沅君臉色不悅的將之踢得口吐白沫,昏死了過去。其餘幾個還清醒的錦衣侍衛見狀,噤若寒蟬。
“哼,告訴你們小王爺。老夫命賤,承不起他的好意!”
聽到這裡,鞠塵就算再無知也知道面前的這兩人是誰了。
世界還真小啊!
正文 穆氏父女
穆家父女……
不就是化名為穆易的楊鐵心和穆念慈麼。
鞠塵站在一旁獨自沉吟。
原來“比武招親”已過,那郭靖現在應該是和全真教的王處一道長去趙王府撲宴與完顏康等人周旋了吧。郭靖性子耿直,和王處一一起為被完顏康賴親的穆氏父女討公道,完顏康便想事先譴派下人將楊鐵心和穆念慈扣押進府,讓郭靖撲了個空,沒有證人。
劇情本該是如此,沒想到卻給何沅君誤打誤撞攪黃了。
趙王府的幾個侍衛狼狽逃離後,楊鐵心朝鞠塵兩人拱手道謝。
“多謝……公子和姑娘相助,在下和小女感激不盡。”
穆念慈感激的望著鞠塵和何沅君,扶著受傷的楊鐵心,暗暗打量被何沅君稱為“師父”的鞠塵,心道:若她是男子還真是俊俏,比“那人”還好看呢……
鞠塵仍是那身白衣直袍的男裝,老江湖一瞧便知是個西貝貨,楊鐵心父女自是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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