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掂手中的東西,微微一笑。想不到重生一回,她竟然會在這古代體驗到女人逛街血拼的事情。想當初在染家,染相思多次誘拐她出去做些平常女人做的事——例如逛街購物,美容做桑拿,談戀愛等女人該做的事兒。那時鞠塵身負重任,又是染氏一族的祀風師,每次都只是搖頭拒絕,將小姑娘氣得夠嗆。
而現今,自已卻陪著個古代小姑娘逛街,心裡頗有感慨。
看來女人啊,無論古今現代,都是一樣的,沒什麼區別。
何沅君笑得神彩飛揚,跟在鞠塵身邊離家一年,沒有了那些事情的壓抑,性子越來越活潑了。一路上“師父,快看這個! ”、“師父,快看那個!”的歡叫著,語音輕軟討喜,惹得一些北地粗壯漢子突然見了這麼個溫軟秀致的江南小姑娘而神迷不已。
鞠塵臉上噙著淡淡的笑容,仍是一身男裝打扮,一襲白色襦袍、方頭文巾,形色湛然,相對於身畔的何沅君,總是多了幾分淡薄疏離。所以雖然氣質逼人,但人們總下意識的不會多瞧,見兩人舉止親暱,以為是對小情人,多瞧了幾眼,微微一笑。
“師父,那邊有賣獸皮,咱們去瞧瞧!”何沅君拉了鞠塵過去,心中琢磨著要挑件上好的獸皮,為鞠塵做件禦寒的披風……
正想著,不經意抬首,卻見人群中一行高矮各異很是惹眼的人與她們擦面而來。
何沅君一愣,自是認出了那群人是前天在驛站遇見的六人,一瞎子、一女人、一竹杆、一矮胖冬瓜、一窮酸書生,倒有一名氣宇軒昂的男子。何沅君記得鞠塵說過,他們是江南七怪中的六怪。何沅君看了看,發現那個為鞠塵擋了銀梭的少年郭靖卻不在。
想到郭靖當時出手相救,何沅君心裡感激,正要點頭給他們致謝,身畔的鞠塵突然停步,側首望向就要與她們擦肩而過的江南六怪。一瞬間空氣滯凝,微微一聲“哧”的細響,若不是內力深候之人是聽不到的。
何沅君呼吸窒了窒,江南六怪等幾人面色如土。
“師父……”何沅君訥訥喚了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鞠塵慢條斯理的將手中的玩意兒放到何沅君懷裡,打量面色不好的江南六怪。
江南六怪等人渾身俱是一震,心底暗暗吃驚,一股冰寒之氣從心底直竄向四肢百骸,通體發冷,直過了幾分鐘才消停。
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習武之人注重內力的修習,內力深厚之人,就算在雪顛之上只著件夏衫也不會感到寒意。江南七怪武功內力皆不弱,又是在蒙古塞外苦寒之地呆了十幾年,這等天氣早已習以為常了,並不覺得冷。可這會兒,不知為何,他們竟如同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般,感到冷磣異常。
江南六怪也莫名的駐足齊齊看向鞠塵,心裡琢磨不定,不知剛才是錯覺還是這姑娘……隨即又搖頭否認,這男裝的姑娘明明不會丁點武功,哪有這麼大的本事?
“妙手書生……朱聰?”
江南六怪中的書生朱聰不動聲色的朝鞠塵一揖,頷首道:“正是,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鞠塵。”
鞠塵漫不經心的回道,晶瑩如玉的瞳眸帶有幾分異彩,緩聲說:“啊,真是不好意思呢!雖有聞妙手書生奇之又奇的妙手空空絕技,但有些東西,切莫要太過好奇。他們說是寶貝,但只是有人讓我代交給他人的東西,我可不能搞丟了!”
鞠塵已明白,這一著必是上回在驛站歐陽克那幾個姬妾弄出來的,揚言她懷裡的錦囊是寶貝,惹起了當時有好多人的好奇心。而這朱聰的脾性,想來也是好奇心起想瞧瞧罷,真是謊言惹事啊。
鞠塵不想與這些人有什麼牽扯,只給了個小警告便離去了。
輕緩的音調,珠聲玉潤,彷彿帶著一股天然的力量,讓人覺得分外的好聽輕鬆。
如此直白不諱的話,江南六怪聽得愣了愣,不待他們有所表示,卻見鞠塵已攜了何沅君施施然離開,扎入人群中漸行漸遠。
朱聰心中一凜,突生一種不粟之感。
全金髮心細,轉瞬間便明白鞠塵話中之意,問道:“二哥,你剛才莫不是想……”
“二哥,那姑娘身上會有什麼寶貝麼?那天她不是說只是個小錦囊罷?”越女劍韓小瑩奇怪;自然是記得那天鞠塵與那幾個白衣女子間的衝突;還有自家那傻徒兒郭靖不懂江湖詭計;冒冒然的出手救了她們一回。
“哼,那女人是什麼意思?二弟豈會看得上她一個女人的東西?”柯鎮惡眼睛看不見,脾氣又暴,聽得剛才鞠塵這麼一說,心生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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