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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妻,生了子,卻在生產的那一夜,母子二人都死於非命!”
“啊?”嚴綰驚叫一聲,“那你……”
“那個孩子不是我。這件事被閆家壓了下去,知道內情的人並不多。後來,我父親經一個高人的指點,說這件血案與一個咒語有關。”
“那個女孩子,難道是個苗女?”嚴綰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閆亦心苦笑:“是的,當時我父親也立刻想到了她,於是趕到了雲藏邊境。但那個女孩,卻已經自殺了。”
“怎麼……會這樣?”
“後來,我父親才知道,那個女孩是苗族一支裡的聖女,據說還是最古老的一支。她不是一般的自殺,而且很有技巧地隔斷了一根血管,把全身的血都放幹。是為了……用自己的血和死亡許下最惡毒的咒語,讓負心的男人世代輪迴,都只能看著妻子和子女在他面前死亡的痛苦。”
是什麼樣的不甘,才會讓一個妙齡的少女,以生命為代價,許下這樣的血咒!
“因愛生恨……”嚴綰打了一個寒噤,忍不住朝著閆亦心的身邊又靠得緊了一些,“那你怎麼……”
“後來,父親不敢再娶妻,可是祖父——你也知道,一個老人,總是希望兒孫繞膝的,所以父親無可奈何,再度請教那位高人。後來,找到了苗族另一支的族長,求他把女兒下嫁,她就是我的……”
“你的母親。”
“對。 ”閆亦心點頭。
那些曾經的記憶,他一直以為己徑被封鎖。可是面對著嚴綰,卻發現所有的一切,都清晰得像是昨天。
嚴綰想到了那個奪路而逃的苗女,難道她是閆亦心的母親?可是她看起來分明那麼年輕,一張臉雖然平凡.可是最多也不會超過二十七歲!
第一時間否定了這個假想。嚴綰疑感地問: “她現在……”
“已經去世了。”
“啊?”嚴綰的手指,幾乎痙攣了一下。這個故事,一點都不好聽,不像王子和公主那樣永遠有著完美的結局。太多的死亡,讓她幾乎拒絕相信,這就是事實的真相,“也是因為那個咒語嗎?”
“不,我母親是為了我。她嫁給父親的時候。以為自己已經解開了咒語,可是到後來才發現……還不成。
所以,她同樣用自己的鮮血,用那樣……那樣殘忍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只是為了給我一個活下來的機會。”閆亦心的眼圈分明有些紅,聲音顫抖,“我這樣的活著,是我的母親用自己的生命換來的。”
嚴綰連驚歎都無法順利地發出來,只能用力地回握了他的手,把自己的體溫,傳給明顯手指冰涼下來的閆亦心。
“我的生命不僅僅是白己的……”閆亦心苦笑,“父親被祖父看作是不孝子,其實他一趟一趟的風花雪月背後。只是在為我尋找解開咒語的辦法。”
“所以,現在和他同居的那個苗女,也是……”
“嗯,也是苗族據說也是那個古老一族的聖女,但是似乎也沒有找到辦法……”
“可憐天下父母心,你的父母,其實都是愛你的。”
“是的,所以我無法不活著。”閆亦心長長地嘆了口氣,彷彿這麼多年的鬱結於心,都藉著這樣的嘆息,吐了出來。
嚴綰很想攬住那顆頭,把他緊緊地擁在懷裡。她喉嚨發緊,卻只是用力地握著他的手:“你活得那麼努力,真的很不客易。”
“嚴綰;我……”他驀然地激動,卻只是說了三十字,又禁了口。糾結在眸子的深處,有些話,無法自私地說出口。
揹負著這樣的秘密,在人前的時候,永遠都溫和得像九天之上的仙人。 嚴綰不知道他付出了多少倍常人沒有的艱辛,才能夠修練剄這一步。
自己的所謂和陸交俊的“失戀”,似乎只是一場鬧劇而已。
“我相信,總有一天會找到解救的辦活,你的父親正在努力,也許我們也可以一起去尋找。”她宛然而笑,柔弱的雙肩,卻用那樣堅定的力量。告訴了他,她的抉擇。
“這樣的我,有資格說愛情嗎?”他低低地問,近乎耳語。
嚴綰不及思考,脫口而出:“沒有誰.會失去說愛情的資格。”
“真的?”閆亦心豁然抬頭,眼睛裡明亮的光澤,在半暗的房間裡,如劃過流星的天際.一下予照亮了嚴綰的心房。
“當然。”她忽地釋然了,甩力地點頭。
“我只是怕……這樣的幸福,也只是偷來的。”閆亦心的眸光又黯淡了一下,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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