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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的是什麼故事?獲得了那麼多項奧斯卡獎,應該很精彩吧?”嚴綰盯著張泰威追問。
“應該是一部悲壯的史詩巨片,是根據威廉。華萊士的父親本身就是一位佃農。英王愛德華的兒媳伊莎貝拉被派去和談,卻愛上了華萊士。”
“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最後又是悲劇嗎?”
“你怎麼知道?”張泰威愕然。
嚴綰理直氣壯地回答:“我覺得這些大片就是這樣嘛,和泰坦尼克號一樣,最後有情人不能成眷屬,才能拼命地賺觀眾的眼淚。”
張泰威默然半晌,才點頭:“不錯,是悲劇。華萊士被出賣,最後被判處死刑。當然,影片的最後,蘇格蘭人為華萊士報了仇,最終取得了民族的獨立。”
嚴綰轉動著酒杯:“可是他死了,就算報仇,他也不能和伊莎貝拉在一起。那算了吧,我還是找來那張唱片聽一聽就是了。又是悲劇,看得人受不了。生活裡有那麼多悲傷的故事,這些文學和電影作品,為什麼不創造一些完美的結局呢?”
閆亦心苦笑:“這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了。女人們明明知道是假的,可還是願意接受那些被粉飾的結局。”
張泰威同意地點頭。
“你們什麼時候交情變得這麼好了?”嚴綰撐著下巴問。
“合作了幾次,我們已經是老朋友了。”閆亦心和張泰威相視一笑,“這次我們一人要了一個貨箱,到時候再根據需要整合。”
“哦,難怪你的手筆這麼大呢,原來是準備分贓的呀!”嚴綰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暈,說話根本不經過大腦,就直言不諱。
“我們是尋求商業合作,親不親,故鄉人。雖然不是一個省,但是到了國外,我們都是中國人嘛!”張泰威笑眯眯地回答。
嚴綰晃了晃腦袋:“我好像醉了。”
“醉的人哪會說自己醉!”閆亦心剛說完,就驚訝地看著嚴綰的酒杯,“你全喝了?”
嚴綰轉頭,盯著他看了半天,皺緊了眉:“你的腦袋別亂晃啊,我的頭都被你晃暈了。”
張泰威苦笑:“拜託,是你自己的頭像小雞啄米似的亂動,還願望閆亦心呢!看來,你的酒量確實很差,才一點威士忌就喝成這樣!”
嚴綰半眯著眼睛,勉強看到那瓶威士忌已經見了底,才嘟噥了一句:“怎麼能跟你們比啊,我本來就不是酒鬼。”
張泰威目瞪口呆:“她喝醉了酒,反倒變得伶牙俐齒?”
閆亦心也忍不住莞爾:“謝謝你的晚餐,看來我該送她回房間了。”
“好,我住在你們隔街的酒店,準備明天回國。”
“嚴綰想去看看大英博物館,恐怕我得多留一天。在奧地利的時候,行色匆匆,沒來得及陪她去看美泉宮,大英博物館總要去看一次。雖然短短一天的時間,根本不夠看的。”
“那好,明天我就不來向你們辭行了,我要先去一趟非洲,坦尚尼亞石最近的上漲速度很快,如果能從產地搞到一些貨色,那就最好不過。”
“真正的品質好的,被歐洲壟斷了。”閆亦心提醒。
“沒關係,就當去旅遊了。如果能遇到漏網之魚,那就不虛此行。而且坦尚尼亞新發現的一種錳鋁榴石,雖然透明度不如墨西哥和馬達加斯加,但是可以變色。白天是帶藍色調的綠色,晚上是帶紫的紅色,相當漂亮。”
“祝你旗開得勝。”
“謝謝。”兩人把杯底的威士忌一飲而盡,都是滿面笑容。張泰威的目光,落在嚴綰的身上,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已經睡了,難怪聽到他們談論寶石的時候,也沒有出聲。
“我們會合作愉快。”閆亦心微笑著亮了亮杯底。
“帶她回去吧,小心著涼。”張泰威忍不住提醒一句。
“謝謝提醒。”閆亦心有點錯愕,卻仍然溫和地回答。
張泰威也覺得自己似乎逾矩,饒是他向來機變,也一時之間接不上話。他送他們上了計程車,還在風中站了很久。
嚴綰睡得很熟,因為喝酒兒胭紅的臉頰,直到被閆亦心抱回酒店,都沒有褪下去。在燈光下面,像是一朵綻開的芙蓉花,嬌豔得讓人無法拒絕一親芳澤。
“唔……”嚴綰不安地動了一下,閆亦心才放開了她,嘴角猶帶笑容。
替她把外套脫下,又拿毛巾給她洗了一把臉。她的眉心舒展開來,只是閉著眼任由他把她塞進被子。在閆亦心轉身的時候,卻本能地伸出手臂,抱住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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