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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綰白他一眼,“何況,你爺爺那裡始終沒有鬆口,你也不能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吧?表面上太太平平,他也好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逼他採取行動,有什麼好處?”
閆亦心寵溺地說:“好好,你說得有理!”
嚴綰含笑看著他走進閆氏大廈,陽光暖暖地落在他的肩上,滑下一片美麗的光影。大門口人來人往,都是閆氏的精英。
坐在辦公室裡,嚴綰努力把關於母親的故事摒棄在腦後,開始專心畫圖。然而,心裡始終是沉重的,還帶著期盼,圖畫了一張又一張,卻沒有一張是合了心意。
到後來,乾脆把母親的肖像,畫在了白紙上。母親的笑容,雖然溫和,卻總像是帶著一層隱憂。她們在a市深居簡出,她去幼兒園,母親而朝九晚五。家——單位——幼兒園這樣固定的三條線,就成了母親全部的生活。怎麼看,都像是一個甘於平淡的女人。
“嚴綰!”
她抬起頭,竟然是閆亦心。
“怎麼了?找到你媽媽的故事,不應該是流雷啊!”他合上了辦公室的門,走進來。
上班的時候,他鮮少進她的辦公室。
“我想起了母親,儘管她已經去了,可是卻總是活在我的心裡,在心臟深處。每一個孤獨的時刻,總會想起她,然後熱淚盈眶。”嚴綰任由他把將未落的雷,輕輕拭去。
明明知道這時候閆亦心過來,必然是有了母親身世的下落。可是她不想問,而是看著桌面的白紙,一句句地回憶著母親。
閆亦心安靜地聽著,並不說話。
絮絮叨叨地說了很久,嚴綰才終於住了口。目光呆呆地看著畫像,嘆息了一聲:“有訊息過來了?她……到底是誰?”
閆亦心把她摟住,兩個人坐到了一側的沙發上。
嚴綰靜靜地看著他,伸出手指輕輕描摹他的五官。
“你母親的家族,曾經是浙江的望族。”閆亦心說了一句,似乎在構思下面的話,停頓了一下。
“嗯。”嚴綰點頭,“我也想到了,不然的話,凌梓威怎麼會一眼就覺得眼熟?以前,相比與凌家的來往很多吧?”
“是的,她還有一個身份,是張家的乾女兒,名義上還是張泰威的姑姑。”
“啊!”嚴綰低低地叫了一聲。“難怪他們之間的交往很多,張家和凌家本來就是表親。凌梓威父親娶的妻子,就是張家的女兒,和我母親也稱得上是姐妹了?”
“對。”閆亦心把她又摟緊了一點,直到她整個身子,都嵌到了他的懷抱。
嚴綰疑惑地仰頭:“還有思茅更石破天驚的內情嗎?”
他把她一點點收緊,肋骨撞上了他的胸,讓嚴綰隱隱覺得疼痛。
這些話,彷彿只是真相的前奏,讓嚴綰隱隱覺得害怕。幾乎伸出手,想要捂住他的嘴。
第二百二十六章 身世真相
辦公室的木門,彷彿一下子隔開了內外的兩個世界,嚴綰的心裡有點涼,往事的面紗眼看著就要被拉開,而她覺得自己竟然還沒有做好準備。
看著閆亦心的唇,有一點兒薄,可是天性卻並不涼薄。她抿著唇,用這樣亂七八糟的想法讓自已的緊張情緒得到緩解。
“走吧,我們找個地方。”閆亦心忽然站了起來。
“啊?”繃緊在心裡的弦,一下子失去了彈性似的,嚴綰有點傻眼。
“馬上就到吃飯時間了,我們去紫薇會所吧。”
那裡倒是一個適合談事情的好地方,也難怪a市說得出名頭的人都喜歡在那裡談生意,或者一些隱晦的話題。
“好。”嚴綰說著就站起來,彷彿那個真相,遲一步知道也是好的,“啊,我在地庫等你。你去拿外套吧!”
閆亦心失笑:”你先上車等我。”
嚴綰點頭,伸手接了他遞過來的車鑰匙。走到地庫的時候才想起來,他們不能回家談論這件事嗎?穿過一條馬路,五六分鐘就到了。
不邊……看看腕上的表,確實也該吃飯。而自己似乎沒有做飯的心思,閆亦心想得倒是周到。
自我解嘲地一笑,一步步地捱到了汽車旁邊,開啟車門就坐到了後座上。
雖然配著一個司機,但閆亦心還是習慣於自己開車。
閆亦心可能還有一些事要處理,嚴綰等了十來分鐘,才看到他的身影出現在電梯口。儘管地庫裡光線不好,只有天花板上的幾盞燈。可是閆亦心走出電梯的時候,嚴綰還是覺得眼前一亮,惶惑不安的心,也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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