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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接木巧栽贓
何天之三人在少林寺盤桓多日,常同少林派戒字輩的僧人切磋武功,聽玄悲大師講述佛家真理,這一日風高氣爽,已是居住少林的第七次日出,清晨,三人用過齋飯,便同玄悲大師告辭離去
玄悲大師與三人甚是談得來,曾出言挽留,風揚道:“大師,我師兄弟三人還要回門覆命,他日定會再來打擾。”玄悲送他三人出的寺門,又送下青石臺階,這才命無塵引出青驄馬,何天之三人抱拳施禮道:“大師保重。”
玄悲大師道:“阿彌陀佛,三位慢走,帶老衲向尊師問好。”三人點頭稱是,策馬揚鞭,青蔥快馬腳程神駿,瞬間只能看的三個黑點,突然轉個彎,卻什麼也瞧不見了。三人歸心似箭,馬兒濺起道道風塵。
出的河南進入陝西境內,此時天色已晚,便在漢陽投宿,次日用過早飯後動身。只走出漢陽鎮甸數里,便有三乘馬自東追了上來,跟在三人之後,相距十餘丈,不即不離的躡著。再走數里,只見前面四名騎者候在道旁,待何天之等人一行過去,四乘馬便跟在後面。
七匹馬緊跟在後,風揚覺察不對,立即勒馬,誰知那七人也是勒馬,風揚低聲道:“二位師弟,來者不善,隨時動手。”何天之、阮玉飛點點頭。這一路也相安無事,三人猶如多了幾名貼身侍衛,何天之鬼心眼最多,一路上使青驄馬濺起大量塵土,這七人卻喝足了灰塵。
傍晚時分,已到的洋縣,三人投宿客棧,阮玉飛靠在床上,何天之坐在一旁,風揚倚在椅上,過的一會,阮玉飛站起身來,在室中緩緩走了三轉,舒展筋骨,說道:“三師哥,你說今天緊跟咱們的是些什麼人?”
風揚打個哈欠,道:“或許是過路人,不管是誰,咱師兄弟提高警惕便是。”何天之道:“沒錯,五弟,來者若是與咱們有關,自然會找上門來的。”募地理門外傳來一聲男子聲音,說道:“名劍山莊李德生、趙欠遂,屋內可是崑崙派三劍風揚風少俠、四劍何天之何少俠、五劍阮玉飛阮少俠?”
何天之呵呵一笑道:“來了。”風揚開啟房門,只見門外站著九名彪漢,其中七人甚是眼熟,雖然不曾看清面貌,但見身影,卻是像及了白天跟蹤之人。何天之拱手道:“正是我師兄弟三人,敢問有何請教?”
左首之人道:“在下李德生,這位是我師弟趙欠遂,想請三位移玉步跟我們回名劍山莊。”這話說的客氣,卻夾帶著威迫的語氣,風揚道:“不知所謂何事?”趙欠遂吼道:“知道原因要去,不知道也要去,問這許多幹什麼?”
何天之哈哈一笑道:“崑崙七劍武藝雖然不濟,但閣下此話也未免太過狂傲。”李德生道:“七日前,少林寺玄悲大師壽辰,名劍山莊命人賀壽,但賀壽之人卻在回來之時被殺,在被殺之人身上,用血水寫著七個大字,寫道:“殺人者,崑崙三劍。原本我也不信,但見死者身中招式與力度,卻又是崑崙劍法”崑崙三劍四字入耳,均感差異,當日名劍山莊等人先行離去,三人在少林寺盤桓數日,中間未曾下山,這事周所周知。
阮玉飛心道:當日我等於軒轅止動武,你名劍山莊之人卻是無膽鼠輩,這等人死了便死了,還要替他們出頭,但轉念又一尋思:縱使他們在不濟,名劍山莊易天行也是當今武林北斗人物,門下弟子被殺,如若不聞不問,卻也丟盡臉面。
風揚一驚,道:“這事定有誤會,貴莊之人先我們七日下山,少林派玄悲大師可以作證。”趙欠遂喝道:“崑崙派還想抵賴不成,我名劍山莊去時八人,只有一人生還,馬田,你看是不是他們?”
那叫馬田的人躬身道:“啟稟師伯,名劍山莊七條性命,還有林家堡四人、四川唐門六人,都是……這崑崙三惡賊下的手。”馬田此話出口,當下都是一鄂,如此看來,還有兩大門派對崑崙恨之入骨,究竟是何人陷害,一時卻也想不出。
只因這馬田身寬體胖,當日阮玉飛對他甚是注意,名劍山莊造假之事決不可能,再者說崑崙、名劍山莊近日無怨往日無仇,更找不出任何理由來加害自己。
李德生道:“你可是親眼所見是他三人殺了八位師兄弟?”馬田道:“確是親眼所見,若不是弟子機警,也都已死在這惡賊的手下。”李德生又道:“男子漢大丈夫可不能打詼,此事關連我名劍山莊和崑崙兩大門派,你千萬胡說不得。”馬田雙膝跪地,合十說道:“弟子馬田所云,實是真情,決不敢欺矇師伯。”
這話看上去是在逼問馬田,但實是封住崑崙三劍的口,如若他們不信馬田所講,這等也不會在這裡站著,趙欠遂道:“你們還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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