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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遲恐生變。”大煞喬森突然拔劍高叫,向穿雲玉燕惡鬥的地區走去:“冷梅,交給我,早些捉住這頭燕,免生意外……”
橋頭右側的大樹下,突然鑽出一臉不屑的旱天雷。
“哈哈哈……”他一面狂笑,一面向前接近:“你這老豬狗位高輩尊,居然有臉用車輪戰,你不覺得可恥嗎?真所謂老而不死謂之賊也,呸!什麼東西。”
他的經路,恰好在乾坤一劍右側。
乾坤一劍仍感到羞難當,可找到出氣的人了,毫無風度地順手就是一劍揮出,要出其不意一劍砍斷他的腰幹,劍上用了全力,劍光一發即至。
劍剛揮出,突覺右頰一震,捱了一記陰掌耳光,眼前一黑,劍便被奪走了。
自始至終,一直沒弄清事發的光景,反正有意偷襲,信手一劍揮出,卻糊糊塗塗被一掌反抽得天昏地黑,莫名其妙丟了劍,如此而已。
噗一聲響,肚腹又捱了一踹,嗯了一聲,抱著小腹向下一栽,眼前星斗滿天,看不見景物,只知道自己被打倒了,小腹的痛楚委實令人受不了,似乎五臟六腑已糾扭成一團,痛得渾身都崩散了。
一聲狂叫傳出,揮鏈攻出的勾魂無常一鏈落空,旱天雷的劍尖,劃開了勾魂無常的右耳輪。
狂叫聲發自勾魂無常的口中,因為勾魂無常的右胯又捱了一腳,被踢飛出丈外,人與鏈摔倒滾落橋旁的護岸去了,與乾坤一劍摔倒,先後只差分妙。
一照面,兩個超等高手,糊糊塗塗被擺平,栽得又冤又不光彩。
兩人都是出其不意偷襲,也出其不意被擊倒。
瘋虎就在不遠處旁觀,大吃一驚,怎麼兩個超等的高手名宿,竟然比賽誰倒得快?
一聲虎吼,瘋虎不信邪,虎爪一掄,發瘋似的衝上一爪揮出。
“來硬的?妙哉!奉陪。”旱天雷欣然叫著,功貫劍身一劍揮出硬接。
“錚錚錚……”爆發出一連串金鐵交鳴,火星飛濺,劍與爪綿綿不斷接觸,輕靈的劍連砍帶劈記記兇狠,把可鎖拿刀劍的虎爪震得左蕩右擺,完全失去鎖拿的功能,只能狂亂地封架。
好一場雷霆萬鈞的搏擊,劍使刀招記記兇狠,一連十餘劍,把瘋虎逼至路側岌岌可危。
旱天雷擅長使用重兵刃,用劍在他來說,只是雕蟲小技,瘋虎的虎爪在退抵路側時,已經有兩隻虎爪不見了,劍把虎爪砍得創痕累累。
這種形如瘋狂的壓倒性攻擊,本來最合瘋虎的胃口,在江湖道上,這位仁兄就以瘋狂攻擊享譽江湖,虎爪是短兵刃,以切入逼攻為主。
但今天,碰上了勇悍如獅的對手,輕靈的劍一砍之下,不但不會折斷,而且有摧枯拉朽的威力,砍中處力道千鈞,火星直冒,劍居然不曾卷口,塗金的鋼鑄虎爪卻缺口橫七豎八,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一劍比一劍急,一劍比一劍重,一劍連一劍,勢如迅雷疾風,銳不可當,被逼得岌岌可危,險象橫生。
在一旁觀戰的大煞,駭然變色心中發毛。
但老凶煞不能見死不救,而且乾坤一劍與勾魂無常已心膽俱寒,無力再參與拼搏,瘋虎如果也垮了,老煞星同樣要面對旱天雷的雷霆搏殺。
一聲厲叱,大煞斷然揮劍撲上了。
幾乎在同一瞬間,瘋虎崩潰了。
同時傳出旱天雷一聲狂笑,劍光閃電似的掠過瘋虎的頂門。
泛灰的髮結飛起三尺高,瘋虎狂叫一聲,顧不了頭皮流血,滾倒在地向側一竄,遁入桑園逃命第一,總算逃過了旱天雷補送的一劍。
劍光大回旋,勢若奔雷掣電。
“錚!”金鳴震耳,火星飛濺。
大煞斜飄出丈外,幾乎失足跌倒。
旱天雷也馬步一虛,向下一沉穩下了馬步。
“你這老狗王八隻有這點乘機偷襲的能耐,可恥。”旱天雷大罵:“再來幾記狠的,誰遊鬥誰就是下三濫的狗雜種,接招!”
聲出劍發,無畏地撲上了。
大煞已感到握劍的手又酸又麻,倉促間無法重注真力,看到旱天雷氣吞河嶽的氣勢,心中一虛,強忍被罵的侮辱,閃出丈外氣得臉色泛青。
“你是誰,敢管這檔子上法場的閒事。”大煞硬著頭皮厲叱,要抓住機會打通右臂因強力反震,真氣一時阻塞的困境:“通名。”
“去你孃的上法場,大爺要斃了你這賊老狗,這裡就是處決你的法場,給你一劍!”
大煞已來不及閃避,這一劍來得太快了,而且用的是追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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