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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蝶明白榮龍吟對他的每句逗笑,像是在掩飾什麼?是啊,生在帝王家,有幾個人不是裝瘋賣傻的,有所遮掩,榮龍吟也亦如此。
蕭玉蝶見榮龍吟與江安都是這般驚訝,便柔笑問道:“吟兒,可曾記得在哪裡見過?”榮龍吟與江安對望一眼,便口中含糊說:“呵呵,沒有沒有,呃……也許認錯人了。”便又傻笑:“這女子叫什麼?”蕭玉蝶回道:“龍榮雪。”榮龍吟口中喃喃:“龍榮雪,龍榮雪,名如人,貴雅潔仙,凌落飛雪。”便又哈哈一陣傻笑,眾人不知他在笑什麼?榮龍吟突然正色道:“此女子倒可媒配於我,做我賢妻。”
蕭玉蝶雖面帶微笑,眉目間卻流露著憂愁,心道:“這太子殿下並未看上龍兒,又耍什麼把戲?”蕭鑰驚的是,暗思:“這是當朝太子嗎,怎是這般傻呼呼,人長得倒是美俊,只不過卻是呆子一個。”
只有江安急聲道:“榮公子,萬萬不可以的,這龍姑娘……”榮龍吟痴笑道:“本公子樂之,你擋得住嗎?”
而一旁冷冰冰的策韻落晨,目炬如一把利劍,似乎要將榮龍吟燒紅穿透,化成灰燼。
☆、第十九章 琴瑟在御魂魄相依訴然心
茅舍內,人人各猜心事,而茅舍外的雪不知何時停了下來,雪地中一個身影悲傷欲絕,望著雪地上一灘血,目光怒紅怒冷,他一個閃身大步來到茅舍門口,痛聲急喊道:“龍兒,龍兒,龍兒……”
當他踏入茅舍門檻內,一把冰冷的利劍擋住了他,其他人轉身回看,見門檻內站著一位翩若仙童,邪媚淡雨的美男子,那美讓世人慕愛訴欣,傾天下的容顏就連蕭玉蝶也比之不得,輸的何止幾分。
突然出現一個陌生人,眾人都提高警惕,這男子的美讓人難以呼吸,卻像被停滯一般,只見他冰冷的眼神痴怒,厲聲道:“讓開!”策韻落晨冷冷回道:“那要看落晨劍是否留你的性命?”那人怒氣衝衝,腳步向前踏上一步,策韻落晨坐在原地不動,便與那男子打抖了起來,只見他手拿青色玉簫與落晨劍打抖了幾回合。一旁觀看的蕭玉蝶,見那人手拿青色玉簫的功夫如此之高,又見那人目光總是痴冷痠痛的望著床沿,心中便想起在福雲園,龍榮雪落入他懷抱時的那一幕,暗付道:“莫非,此人是龍兒日夜思念的心慕之人,她口中的軒兒?”便啟齒問道:“閣下可是龍姑娘的思慕之君軒公子?”
打抖中的二人,那心急如焚,眸中擔憂之色正是煜軒韶,只見他用青色玉簫輕點策韻落晨的穴道,使他動彈不得,煜軒韶收回青色玉簫,回敬道:“正是。”
便急步要衝到床邊,只聽策韻落晨怒聲道:“落晨劍出鞘。”
這突如其來的利劍刺向煜軒韶,煜軒韶一個閃身躲開了劍的擊來,只見那把落晨劍回頭,煜軒韶一個飛身向外,策韻落晨握住劍柄,一個飛身也追了出去,也不知誰說了一聲:“那公子不是封住策韻落晨的穴道嗎?怎還能動,他身上的傷勢……”蕭玉蝶見是舍妹擔憂的說著,便柔聲道:“是那軒公子手下留情,策韻兄的傷勢雖重,若人只要在一種摯守的心高下才會拼搏,甚至是命都可以葬盡,我們出去看看。”
雪地中,二人打的亂飛,寒風吹的蕭條冷嗦,榮龍吟沉聲道:“似乎,那手拿青色玉簫的人武功在策韻落晨之上。”蕭玉蝶贊同說:“是,那軒公子的功夫如此高深,卻處處又手下留情,而策韻落晨卻是步步逼近,要斬盡奪命。”蕭鑰聽了整個心都糾在了一起,目中盡是擔憂之色,手中來回揉搓著衣袖的一角。江安身子顫抖著,不停地發抖,也可聽出他口中的上下齒牙嗑嗑著。
這時,策韻落晨手中的劍刺向煜軒韶的胸口,那致命的一劍愈急愈速,煜軒韶一個彎身,一足將青色玉簫踢出,璇神武步又將青色玉簫握在手中,站於幾尺之外。可他左上臂中了一劍,頓時鮮血流了出來,那一身的錦衣也被刺破了,而策韻落晨手中的劍,不知何時回了劍鞘內,站在那呆立著不動。蕭鑰有些膽怯道:“那公子受傷了?”蕭玉蝶憂聲道:“那公子的確是受了傷,只是他心中急切並無戰策之心,才受了傷,不過,他手法快疾如雲,只是封住了策韻兄的穴道而已。”蕭鑰聽哥哥這樣說,臉色泛紅,心中才鬆了一口氣。
煜軒韶只將傷口輕輕包紮一下,目中冰冷的瞪著策韻落晨,轉身向茅舍內奔去。只見一位白衣女子手扶著門框邊,面色蒼白,唇紫無一點血色站在門口。煜軒韶目中著急,一時淚雨霏霏,奔至龍榮雪身邊抱起她,眾人見這般情景,羨煞感化眾也。只有策韻落晨的眼神冷如劍,毫無感情,可他望著龍榮雪的眼神卻是目熾紅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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