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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清清與蕭冷見蕭玉蝶跌倒,快速上前。樓清清見蕭玉蝶臉色蒼白,嘴角流著鮮紅的血,淚水滑下:“孩子,你怎麼了,不要嚇娘啊?”
蕭玉蝶笑笑說:“孩兒沒事,只是連日的奔波累了。”
樓清清輕泣:“都吐血了還說沒事。”
蕭冷目光擔憂,輕撫蕭玉蝶手脈,濃黑雄雄雙眉越來越緊,怒聲道:“是誰下的手,如此的狠,內臟傷的不輕。”蕭冷又輕撫蕭玉蝶的袖口,見手背處有傷痕,便又往上折蕭玉蝶的衣袖,又抓過另一支手臂,那傷痕觸目驚心。
蕭冷目炬恨冷,怒火三丈:“實在可惡,竟然這樣對我的兒子,老夫讓他雙倍奉還。”
樓清清早已嗚咽不停,雙手顫抖,泣聲泣顫:“我的孩子,誰這麼狠心把你打成這樣,為何不說?”
蕭玉蝶無力的癱軟在龍榮雪的懷中,淺笑慰聲:“孩兒不小心跌下山谷的,孩兒不想爹爹,母親擔心。”
蕭冷微溼紅了眼,語氣早已軟了下來:“以前爹只想你刻苦學書,將來讓你求取功名,為了一己之私,將你囚禁宮中,直到去年臨夏,才接你回府,是爹太過要求。如今事情已到了這個節骨眼上,蝶兒還是不願我們擔心。清清啊,你給我生了一個孝敬的好兒子。”
蕭玉蝶淚落滿面:“孩兒不怪爹爹,你也是為孩兒好。”
蕭冷哽咽說不出話來,便上前去攙扶蕭玉蝶。
樓清清只在一旁淚雨連滴。
蕭玉蝶從未有過父親如此和藹憂悚的一面,至少知道父親心中是愛他的,紫白的唇齒輕啟:“是龍兒救了我?不然孩兒……”
蕭冷早已注意到一旁站著的女子。
而樓清清思子心切,卻未多加註意,這才開始看著矗立一旁的龍榮雪,便迎笑上前:“謝姑娘救了蝶兒。”
龍榮雪本要說是因為她蕭玉蝶才傷成這樣,蕭玉蝶輕輕扯了扯她的衣袖,龍榮雪微服身:“夫人客氣了。”
蕭冷睛目多異,迷離、尊敬、驚憂,愁眉容隱,深邃的眼神試探著眼前一身青紗裙,白紗遮面的女子。
龍榮雪敬稱:“民女龍榮雪見過將軍、夫人。”
蕭冷肅面一笑,顫聲:“龍姑娘不必多禮,快進府再敘。”
龍榮雪左右難定:“這……遵。”
蕭冷扶穩蕭玉蝶,樓清清一臉擔憂的看看兒子,又笑對龍榮雪,柔和道:“龍姑娘,請。”
龍榮雪點頭以示謝意。
躲在牆邊一側的榮君,雙眉疑惑彎曲,似自言自語:“龍榮雪?龍兒,她不是叫紗雪嗎?”
江安默首不語。
榮君便向熱鬧的街市上走去。
江安急追道:“老爺,不是要去將軍府嗎,怎麼折了回來?”
榮君苦思又說道:“暫且不去,看來蝶兒這次傷得不輕,朕派他雖說是與公主宣旨回京,那只是虛設,實為讓蝶兒暗查黑嶺,卻不想傷勢如此之重。看來蝶兒不是黑嶺的對手,難道真的別無他路,只有一個人才能辦得到嗎?”
江安低語問:“皇上真的別無他法了?”
榮君一臉憂愁:“看來已無選擇了。”
江安著急:“黑嶺的計劃已到了無人能敵的地步了,那皇上說的只有一個人,是其中的哪一個?”
榮君眸愁緒苦,痛楚眉皺:“朕不想利用太子再傷柔兒,所以才找合適的藉口將太子遷至‘語徳苑’,可仙陽真人對朕的恨能冰釋前嫌嗎?童稚大仙更是恨我入骨。”
江安心付:“只有龍姑娘了。可是,若龍姑娘與皇上碰了面,那張像極了柔妃的容顏,後果不堪設想?”隨口說道:“蕭公子與‘雪夜國’一位煜公子相交至深,不知能否行的通?”
榮君搖頭:“怕是難啊,難道天真要亡我?”
江安失驚跪下:“皇上……”
榮君笑笑:“快起來吧,別讓人看見了,朕出來只是散散心,不提那些煩心的事了。”
江安見皇上笑容仍帶愁容,心下擔憂:“看來只有找龍姑娘一敘了。”
“龍姑娘,舍府鄙陋,還望不嫌才是。”樓清清柔笑道。
龍榮雪打量堂廳,贊口:“聽百姓誇言,將軍府潔簡陋雅,不失肅穆,不奢不侈,將軍誠仁忠厚。夫人溫嫻舒靜。今日一觀,果然不虛。”
樓清清笑置之:“龍姑娘過讚了,上次蝶兒受傷,我出言誹謗姑娘,在此賠罪了。”
說著便要服身,龍榮雪快步扶起:“夫人折煞小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