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髮髻。煜軒韶看懂了龍榮雪的用意,便坐在古箏旁,柔柔似流水彈奏箏曲。龍榮雪隨著那清潭的箏聲,緩盈的步子,纖纖的手指如婉蝶兒的翅膀來回擺動,修長的身段,腰如青柳繞繞彎彎,她面帶笑意,曼紗舞姿融入整個雪白幻夢的“雪夜國。”龍榮雪的舞姿隨著煜軒韶彈箏結束了,龍榮雪的眼神如淒涼的秋風。
仁美看著她的背影,心道:“姑娘當真美的驚人,表冷內柔,也是個薄命的女子,她與公子如仙眷般融配,雖聽公子說過龍姑娘的身份,心中憐憫她,今生只想得此女子,可她是公子的心儀之人,公子的雙親又怎會同意他娶龍姑娘為妻呢?”龍榮雪悲憂的聲音:“我從小無父無母,多希望有生疼我的父母,只可惜今生什麼也不會再有了,有時奢望,卻又害怕,總認為那些想法太過幻想,有時又不這麼認為。但,命運如此,豈能更寫薄命。我想有位像媽媽這般慈祥的母親,想舞曲讓她看,哪怕只有一次。看來,今生是虛妄了,但願來生,舍我這樣一個小小的私心。”
煜軒韶望著傷神的龍榮雪,心疼不已。
仁美起身來至龍榮雪身邊,流著眼淚道:“姑娘如此不嫌棄民婦,民婦今後願為姑娘照看一切。”龍榮雪激動的眼神,一行淚水順著臉龐流了下來,親切的喊道:“仁美母親。”仁美的淚水猶如狂雨,那是一位母親的心聲,她抱緊龍榮雪,疼聲道:“好孩子,娘好高興,有你這樣一位好女兒。”龍榮雪喃喃著:“龍兒以後有母親了,不再是孤兒。”仁美哭著,顫聲說:“好孩子,好孩子。”龍榮雪抱緊仁美,享受著母親的溫暖,臉上笑容露露,淚水直淌,柔聲道:“龍兒,真有福氣,有了母親,龍兒不再孤單。母親,龍兒謝謝你。”仁美思女心切,意外的驚喜讓她一時不知作何回答。
坐在古箏旁的煜軒韶,心中悲喜交加,替龍榮雪歡喜,拂袖,輕輕抬了抬眼角即將踏下的淚水,玩笑說:“你們母女只顧哭鬧,難道不用膳了,將我晾置一旁,是何道理?”
龍榮雪笑笑,拉著仁美的手來到桌旁,將仁美推置坐下,柔聲道:“母親,想吃什麼,龍兒為娘加菜。”煜軒韶假裝吃醋:“哎,你怎麼不管我呢?我可是空著肚子為你彈箏的哦。”龍榮雪瞥了一眼煜軒韶,對仁美說:“來,母親,慢慢吃。”煜軒韶見龍榮雪不理睬,只好搖搖頭以示無奈。
仁美看著碗碟中那麼多的菜,哪裡吃的完,心中又樂又喜,淚水又流了出來:“沒想到,我已是半入土的老奴了,還有福氣遇上公子與姑娘,真是老天愛憐,謝菩薩。”
煜軒韶敬聲道:“媽媽,不必這樣說,好人終善報,也許前世有緣,今生相識,之前喊您媽媽是奶孃的身份,現在龍兒任您為母親,日後我與龍兒成親,您就是我的岳母大人。”仁美倒是慌了:“公子,不妥。”煜軒韶輕咳一聲:“媽媽,不必再說,這本來就是禮儀規矩。”龍榮雪見母親對煜軒韶的尊敬,遠遠超過了一個公子的身份,母親是他的奶孃,可那樣的稱呼,無非是一個身份低卑的奴才於主人敬畏。煜軒韶倒底是何身份,可又想起在“寒湘山”時,曾說過不關問他的身份,只想一生與他平平、歡歡過一場,便回眸笑笑,不再去想他的身份,只想快些調養好身體,好與煜軒韶遊山攬月,踏湖看景。
“來,龍兒,坐在銅鏡這兒,娘為你梳髮。”仁美疼愛的語氣說著。
龍榮雪從未這般開心過,坐在銅鏡前,任由母親為她梳妝打扮,她從未梳過別的髮髻,頭上更未裝飾過髮簪,仁美化好裝束,龍榮雪不可置信的望著鏡中的她,說道:“這,這,還是我嗎?怎麼覺得有些不認識了?”
仁美見龍榮雪那傻呆呆的說不認識自己,便笑笑道:“傻孩子,哪有說傻話不認識自己呢,來,穿上這身淡黃色的衣衫。”龍榮雪有些為難說道:“母親,不穿行不行?”仁美笑笑:“娘知道你穿慣了白色,可也該換換了。”龍榮雪見拗不過母親,便穿上身,隨身一轉,更是美若天仙,華麗的素裝,卻穿於她的身上淡雅如鶴。淡淡的粉玉容,頭上戴的頭飾不失貴雅,如同月娥。仁美讚道:“龍兒,真是美的無可挑剔。當真:傾國傾城絕佳人。”龍榮雪羞紅的臉,小聲道:“娘說的哪裡話,哪兒有那麼美,是娘疼女兒。”仁美樂呵:“誰說的,美就是美。”
龍榮雪有些不好意思問:“娘,你說,軒兒會習慣我這身妝容嗎?”仁美逗趣道:“龍兒,怕是你自己不習慣吧。”龍榮雪淘氣說:“還是逃不過孃的眼睛,恐怕以後有個心思,也被你們盜了去。”仁美寵溺道:“你呀,竟然也有淘氣的一面。”龍榮雪天真一笑,是啊,就連她自己也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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