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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皇上,讓臣妾說完,好嗎?”
榮君心疼的目光,點點頭。
時慧依慢慢述說:“皇上,吟兒不能去那遙遠的邊境,他是當今太子,萬一有個閃失,臣妾怎向柔妃交代。諾兒,雖然被貶為庶民,妾身並無怨言,諾兒當真有罪。可,吟兒不同,他的性情如同他的親生母親一般,總為他人著想,有事躲於心內,常以怪怪的脾氣來掩飾一切,吟兒只不過是看上一位青樓女子,聽吟兒的話語,那女子應該賢嫻慧德。再說,‘榮迎國’也不是惡煞的暴國,以寬容待人,為和之貴。以往,只要青樓的女子無過錯,不也是‘榮迎國’的子民嗎?吟兒從未與皇上要求過什麼,皇上求你應了他吧,皇上已經冷落了他一十幾載,就這次的哀求,哪怕就一次,就當為已去的柔妃吧!”說完流淌的熱淚滿遮面頰,跪在床上叩頭行禮。
榮君淚水迷濛,哽咽道:“柔兒,朕一生最愛的女子,朕卻次次傷她,那哀恨的眼神,朕永遠不能忘記。吟兒是朕與她的親生骨肉卻保護不了。宮中爭鬥,文武百官各有權勢,朕又不是不知。可你是皇后,朕想給你一點愛,朕的心裡卻不能藏下你們每個人。朕負了柔兒,不敢再傷了你,朕愧對你們一生。”
時慧依搖著頭,淚水如雨,撲撲而來:“臣妾從未怨過聖上,只要能陪在皇上身邊,臣妾就已經知足了。妾身知道聖上是君主,要治權社稷,心中是不能藏有情感的,臣妾也知,皇上心中一直有柔妃,臣妾從無恨嫉過,今生能陪伴在皇上左右,妾身足矣。”
榮君扶起時慧依,柔聲道:“快躺下。”榮君為時慧依輕擦眼淚:“苦了依依了。”
時慧依搖搖頭。
榮君撫上時慧依的鬢髮:“依依好傻,一生朕不知道你的愛,而你卻為朕默默付出這麼多年,可,吟兒不是你的親生兒子,卻又愛又寵,想必柔兒在天之靈,會感激於你。可你,又讓朕如何回允你的付出?”
時慧依握上榮君的手,慰聲道:“臣妾一生榮華富貴,享盡天福。雖說吟兒不是我的親生兒子,但他的孝敬,妾身心滿了。至於皇上的愛,有了關心就夠了,人生哪有永聚的甜憶,有得必有失,付出了哪怕沒有支點回敘,至少不會後悔,不會錯過。”榮君心中幸欣無比,暗思道:“朕一生是幸福的,身邊有這樣一位賢慧的妻子,卻錯過了半生。榮君啊榮君,你錯過的太多太多了。依依,就讓朕的後半生,將所有的愛給你吧,朕會試著忘掉過去,以後陪你遺老。”深望一眼時慧依道:“吟兒和諾兒的事,朕自有考量,睡吧。”緊握著時慧依的手。時慧依笑笑閉上神目,即慈母的面祥,不知盡有走過多少風雨,才換來遲緩的傾白,她睡夢的祥容帶著甜蜜的笑,她知足了。
芳草已去是何年,風雨堪舟未心波。
他年已過來終之,付生過鶴得心返。
蕭玉蝶憔悴的面龐,目光神情不捨,娓娓道:“吟兒,保重。”榮龍吟笑笑道:“蝶兒,別將自己整的似哭鬼的模樣,去了那裡,無人打擾,清靜幽心,不是嗎?”蕭玉蝶嗤鼻一笑:“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境說笑。”
榮龍吟哈哈一笑道:“人生逍遙自我在,悠悠無虛任爾漂。何嘗不是如此。”斜瞟眼笑望著蕭玉蝶。蕭玉蝶振了振精神道:“是,正合我的心佳之意。”二人爽聲一笑。
蕭玉蝶暗暗的神目落了下來,緩至榮諾身邊,沉聲道:“是我害了你,好好珍重。”
榮諾樸素一身,髮絲隨便扎著,髮間再無以往的神采,可那貴福的氣質仍可看出。她笑笑道:“這樣也好,盡看天下人事,學學做人的道理。”蕭玉蝶微微迷上眼睛說道:“保重。”榮諾點點頭,那痴戀的目光仍是舍爾不捨,轉身踏上馬車,輕掀珠簾,依舊的目光望著站立的蕭玉蝶,榮諾搖搖手,以示拜別。
蕭玉蝶輕輕抬手,榮諾一行淚水緩落,她有千言萬語,盡在這灑滿相思的淚水中,也許是永別,也許有再會,只想留於情處。
榮龍吟喊道:“蝶兒,他日再來,別了。”蕭玉蝶目送遠去的馬車,有多少言語盡封化在遙去的路途中。
半路上,車馬走的安穩,榮龍吟坐在馬車內,他無以往孩子般玩耍的脾氣,也無以往傻呼呼的嬉笑,他怨哀的語氣,喃喃道:“父皇,你倒底是一個怎樣的父皇,你對我從小無關無愛,總是冷眼冷語,不屑不顧,為何要我是皇家的子孫。母后一生默緘無言,暗暗付出,賢淑良誨,為何不曾給母后一點愛,難道生在帝王之家,要冷視一切才會得天下嗎?”
“什麼人擋住去路,快讓開。”隨從的怒聲打斷了榮龍吟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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