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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便覺得畫中有實,實中有幻,好似身臨其境一般。為右手部有一開口窗,有一銀白色珠簾吊掛著,襯托的室內更是明朗清晰,窗邊有一書架擺的整整齊齊,一張書桌臺。左手部為一臥房,旁邊是樓梯,可經此上樓。
“煜公子,請隨老父上樓觀賞。”煜軒韶微微頷首以表謝意。
煜軒韶站在樓閣上清風吹過,讓人心情舒暢不已。無門無廊直接為堂廳,只見有一臥房,從外表觀像是女子的閨房。煜軒韶走至扶欄邊,見有一張長桌,桌上放有書有墨,齊齊整整,只見攤有一張潔白的紙張,只是主人還未來得及動筆而已。長桌旁邊有一架古箏,只看這般情景便知是女子住處。
煜軒韶目光淡淡,似笑非笑道:“‘格素樓’一塵不染,雅貴不遺如主人。淨陋山水依花木,唯寒湘山俗客人。”
“煜公子過獎了,這寒湘山世人知者少者甚少,寒湘山清靜雅緻,是修功養身境界之佳地。”煜軒韶贊同的點了點頭。
煜軒韶目光眺望遠方恰正觸及到西子湖畔,只見湖面上座著一位女子,雖然離的遠看著幾乎成了一個點,他知那女子便是龍榮雪。煜軒韶那深遂的神目中情意戀綿,哀傷冷淡相碰,也只為那龍榮雪而望。
“來,煜公子,你我來一棋盤。”沉醉中的煜軒韶醒過來與仙陽真人開始對決,兩人注視著棋子,都互相致慕,佩服不已。仙陽真人掃了一眼旁邊的煜軒韶,只見他嚴肅的表情看著棋子,目中冷漠,一身散發著寒氣,與那時叛若兩人,心道:“他看龍兒時眉目含情,沉醉於中。莫非是老父才時錯看了不成?”
“真人心神不一,莫不是棋子就要走錯了。”煜軒韶連抬頭也未抬一一地提醒著仙陽真人,仙陽真人悟過來,才知如不是煜軒韶提醒,棋盤將輸落一地。這才提提神會心專注,與煜軒韶手中的棋子落來落去。
煞時,夜幕降臨,秋風拂落,神爽氣盛,湖水中的蓮香撲鼻迷人。
“哈哈哈……真人一生從未見過這種棋法,沒想到煜公子竟有這般精妙棋藝,疏稀通地,欽佩,哈哈……”
“真人莫過謙讓,前輩棋深精湛,步步為善,堪稱真善人,晚輩自愧不如。”
“煜公子,你我不必客氣,公子也是步步為善,棋步相當,看來武林繼承有後非煜公子莫屬啊!”
煜軒韶搖搖頭,他慢慢站起,只見他兩眉之間隱含憂愁,抬頭望向那升起的一輪明月,吟道:“
絲絲楊柳絲絲雨,春在溟濛處。
樓兒忒小不藏愁,幾度和雲飛去。
覓歸舟,天憐客子鄉關遠。
惜與花消遣,海棠紅近綠闌干。
才卷朱簾卻又晚風寒,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
今我來思,雨雪霏霏。
誰家玉蕭暗飛聲,情入愁腸鄉水淪。
未思明月何度去,又想今朝誰斷魂。”
仙陽真人看向一時變幻莫測的煜軒韶,心道:“這風姿卓亭的公子,傾世天下,怎會有這般憂鬱、溫情、邪冷、漠視,真讓人揣測不定。”煜軒韶兩眼直望著明月,像是在對明月說話,又像是在對仙陽真人言語,開口道:“多謝前輩當年的救命之恩。”
仙陽真人似想起當年的情景,一個八、九歲的孩童全身血海淋淋,頭髮蓬亂,幾乎斷了氣,如今早已長成玉樹臨風,傾天下之容貌,文武俱備的秀人。可那時的煜軒韶怎會落的如此境地,現今又是在愁緒的什麼,仙陽真人沒有在問,既是旁人的秘密怎敢多問,只有柔聲道:“煜公子,不必掛心。”
煜軒韶緩落坐在古箏前,伸出那細長的纖手撥動了琴絃,唇啟未啟的唱符和著,曲中他溫柔和靜,雅爾彈箏,似乎對一位女子傾慕之心而不敢言,卻深藏心底,不料今日今朝今明月唇齒之間露流而出這動情的文詩,以箏子相襯彈唱而吟。圓圓的明月,照的他整個人如神如畫,月光襯映這樣一幅美景,美崙美幻。
湖中荷花飄過一陣蓮香,風吹拂過,只見煜軒韶如痴如醉,目光斜望著遠方,手、唇裡的動作卻未停止,深深地目光中含情脈脈,憂傷情絲的凝視那波光粼粼的湖面。
絕巖石上靜坐著的絕代佳人,倒映在湖面上的明月照在那女子的臉龐,由其的美麗動人,美人兩行淚盈輕而落,也為這箏曲而動之,雖然龍榮雪覺得這曲子不是為她而奏,卻也聽得出男子是在對女子的思念之深,以箏曲來表心意。龍榮雪聽著讓人思念的曲子,傷心不已,抬頭望向明月,只覺得師父從此不再見她,無依無靠,可這明皎的月光會籠罩她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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