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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伴君如伴虎,我可不想將來成為不知道被人們所說的是何虎?”“吟兒,言重了,帝王之家,你本就是九五之尊,乃是天子所孕,要以和為貴,寬容為輔,善待子民凡事即可,便是百姓口中你所想聽的那隻虎啊!”“嗯,是啊,玉蝶是否日後可在我的身邊陪伴,是以出謀獻策,解疾天下子民之苦,拯救蒼生。”“吟兒,高抬了,我一生並無追求,你也知我淡薄名利,更不喜做官,我今生只想遊山游水觀賞美景,一切都已習慣了。”“既然你不想朝中為官,那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不管以後怎樣,希望不要失去你這位朋友,他日如果需要幫助,我定當盡力而為。”“蝶兒,在此謝過了。”“如果我也是平凡子弟該有多好。”“吟兒,不必難過,你是天下百姓之福,將來如有難處,我也自會前來略盡微薄之棉。”榮龍吟有些空虛之感,但身邊又有這樣一位好友,也有些歡喜點了點頭說:“好兄弟。”
蕭玉蝶見榮龍吟憂心愁眉,便將手中的蝶褐竹笛放在唇邊,吹奏著喜氣的聲渺,榮龍吟聽著竹笛聲樂讚許點了點頭,便看向站立在一旁的蕭玉蝶,只見他微笑如和煦的初晨日沐一樣溫靜,心中便讚歎道:“沒想到,世間竟有男子也可長成如此嬌媚之容姿。”榮龍吟繼續觀察著蕭玉蝶,看那白淨的肌膚如雪,丹鳳眼如靈光閃閃,神目皎皎如月光柔情,眉毛粗深彎彎,只見他在髮尾只用約三寸寬,一尺多長的白色綢布簡單續垂直髮根於腰間,髮鬢兩邊有少許髮絲垂落至肩,兩耳鬢邊也有稀疏髮絲垂直至胸脯前。本來如月圓圓的顏面襯托的更圓,直挺鈍圓的鼻樑,加之額頭那美人尖,更是說不出的媚媚動人。蕭玉蝶身穿白色棉布衫,腰間用黑色絲絛纏腰,外披一件石色絲綢紗衣,高俊婷俏的身姿站的筆直,那修長的手指不動的落起於他的蝶褐竹笛上,唇似紅非紅般,口啟似啟未啟般吹奏著,那外柔內情的神勢,如砌雕的玉石一般淨透。
“哈哈哈……”吹奏著樂曲的蕭玉蝶詫意的手停下,慢慢兩手放在背後,兩眼直看著笑的直不起腰的榮龍吟。
這時,江安公公來到‘傾詩閣’,聽見榮龍吟笑的甚歡,走至跟前跪下行禮道:“奴家見過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見過蕭公子。”榮龍吟氣喘噓噓的,連不成句笑說道:“江……公公……哈哈……快快……哈哈……請起。”
江安看了一旁站著的蕭玉蝶一眼,再看向榮龍吟,卻不知是何事竟笑成那樣。只見榮龍吟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一邊用衣袖輕擦流出的眼淚,一邊還是笑個不停。榮龍吟這時兩眼淚水霧朦朦的看著江安,又一陣傻笑,這次榮龍吟的樣子笑的如那弓似彎的腰,更是直不起來了,一隻手捂著笑疼的肚子,另一隻手捂著椅臂。
江安一看這情景,快步走直榮龍吟身邊,手輕輕撫過榮龍吟的後背,心中有些驚慌,也有些莫名的表情,顫聲問道:“太子殿下,可是奴家錯了,請太子責罰。”這時榮龍吟的笑聲慢慢而止,但還有些喘氣粗吸道:“江公公,你沒錯,你看玉蝶公子長的如此外柔內剛,那才貌可是我們‘榮迎國’的傾國男子,無人能及,性情溫溫柔柔,如嬌弱的小娘子一般,怎會生的如此俏模樣,而且還帶著嬌媚之容,江公公,你說是不是?”榮龍吟的話似乎還未說完,又一陣好笑,接著說:“江安啊!你也淨生的如此白淨,中等身材,哈哈……”江安紅著臉笑說:“太子說笑了,奴家生成這般,也是父母所遺,就算是神仙相助似乎也插手不得,何況,奴家是奴家,殿下也堪稱‘榮迎國’的美男子。”
蕭玉蝶用手捂著臉偷笑,榮龍吟見蕭玉蝶這般,更是說不出的誘媚,又想一陣大笑,卻忍住道:“你笑何甚?”蕭玉蝶放下手柔聲道:“吟兒,你笑我和公公,都快成了笑仙了,你也應該與鏡子照照面,也不比我和公公差到哪去,該不會是生病,這可病的不輕哦,我略懂醫術,莫非吟兒早已得了斷袖之僻不成。”榮龍吟走至鏡前,左看看右瞧瞧,再看向鏡中蕭玉蝶與江安的影子,轉過身悟道:“你才有斷袖之僻。”江安與蕭玉蝶微微笑出了聲音。
榮龍吟突然問:“江安,有何事到這‘傾詩閣’,快說吧!”江安恭身道:“是,太子殿下,奴家來是傳皇上口諭,要尋蕭公子敘詩談畫面聖,皇上在‘書和殿’靜候。”“哦,父皇從未見過蝶兒,今日怎會突然……那你們快去,玉蝶有空再來與我暢談詩文,順便再透露些,你是嬌嘀嘀的姑娘,還是陽剛陰柔的漢子,哈哈哈……”蕭玉蝶手拿蝶褐竹笛作一揖,柔聲道:“太子殿下,拜辭,下次不訪試試看。”蕭玉蝶話已說出,引的榮龍吟又是一陣鬧騰的哭笑不得,說:“沒想到被世人稱為絕傾國人的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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