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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膽,你還敢拒捕,拿下,拿下,快拿下!”紅頂子,白鬍子大員一陣怒喝。
奈何,他喝他的,就是沒人動。
紅頂子,白鬍子大員掛不住了,暴怒,立即轉向左右:
“你們想造反,你們那個敢再抗命,就跟他一樣論罪!”
這就不好玩兒了。
有人要動了,當然,那是不得不動。
“等一等!”李詩說了話。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草民不想讓這些弟兄為難,宗令大人你還是收回成命吧!”
他收回了軟劍,取出了那把匕首。
紅頂子,白鬍子大員一怔,其實不只是他,左右宗正,左右宗人,還有那個府丞,也都為之一怔。
李詩道:“列位大人認識這把匕首麼?”
紅頂子,白鬍子大員驚聲道:“你怎麼會有先皇帝的這個寶物?”
李詩道:“宗令大人是不是該問,先皇帝!”
“奴才不敢,奴才等叩見先皇帝。”
紅頂子,白鬍子大員、左右宗正、左右宗人,還有府丞,都跪下了。
這幾位都跪下了,其他的還敢不跪,剎時,都跪下了,也是黑壓莊南一片。
“徐大人,草民這個江湖百姓,還夠格麼?”李詩問府丞。
瘦老頭磕頭如搗蒜:“夠、夠、夠,奴才不知道,奴才該死,奴才不知道,奴才該死!”
“宗令大人!”李詩轉了方向:“草民可以見吳應熊麼?”
“可以,可以,奴才不知道……”
“宗令大人不要拿草民麼?”
“奴才不敢,奴才天膽也不敢……”
“那就是說,草民可以走了。”
“可以,可以,隨時可以走,隨時可以走。”
“臨走我再多說一句,不可再對吳應熊動用私刑,否則我唯你們‘宗人府’是問。”
說完了話,他收起了那把匕首,往外行去。
圍在那兒的,連忙讓開了一條路。
只聽紅頂子,白鬍子大員帶領左右宗正,左右宗人,還有那位府丞,齊聲道:
“奴才等恭送聖駕。”
可不得恭送聖駕?那把匕首就等於大清皇帝御駕親臨。
其實,別說是他們了,就是當今皇上,照樣也得大禮參拜。
李詩走了,頭也沒回的走了,剛出“宗人府”不遠,他忽然停住了。
就在李詩停住的同時,他面前如飛落下一個人來,赫然是玉貝勒。
李詩欠身道:“驚擾貝勒爺了。”
“我聽說‘宗人府’出了事,早趕來了。”玉貝勒道:“一聽說是你,我沒現身,究竟怎麼回事?”
李詩把經過告訴了玉貝勒。
玉貝勒道:“你為什麼不早請出那把匕首來?”
“草民本想整整他們,可是又不願意讓那些弟兄們為為難,不得已才請出了那把匕首。”
“‘宗人府’那些老東西一向依老賣老,誰都不放在眼裡,有人能整整他們也好。”
“多謝貝勒爺不罪!”
“你見吳應熊有什麼事?”
“草民讓他寫封信,勸勸他的父親。”
“他寫了麼?”
“寫了。”
“吳三桂要是顧念他這個兒子,這封信不必寫,要是不顧念他這個兒子,寫也沒有用。”
“以貝勒爺看,吳三桂是不是顧念兒子的人。”
“吳三桂是個什麼都可以不顧的人,不只是他,古來凡爭逐權位的人都一樣,否則就不配爭逐權位。”
真是這樣,一點不錯。
“草民以為,無論如何,總該盡些人事。”
“但願能有奇蹟出現。”
“謝謝貝勒爺。”
“誰去送信?”
“草民打算自己去。”
玉貝勒目光一凝:“你是聲是還有別的打算?”
“瞞不過貝勒爺,萬一這封信勸不醒吳三桂,草民打算刺殺他!”
玉貝勒雙眉陡地一揚:“那不該是你的事!”
“草民去最適合,吳三桂不會有戒心。”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貝勒爺是說……”
“我是說,以你的家世,你的出身,你不該為朝廷盡這種心力!”
“貝勒爺,恕草民直言,吳三桂為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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