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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勒的時候,她不但沒有了恨,反而心生感激,心生愧疚,在這種情形下,她又怎麼會反對紀翠嫁給李詩!其實,她自己知道,玉貝勒無權贊成,或是反對,她更無權。
但是,她不能告訴玉貝勒,更不能明顯的跟玉貝勒唱反調,只因為她不能告訴玉貝勒真相。
她只有這麼說:“算了,格格自己願意,又是皇上做的主,別人還能說什麼。”
“就像您說的,這是在家,又只有您跟我,說說何妨?”
沒想到玉貝勒會拿她的話,跟她這麼說,她現在簡直有點後悔,非要問玉貝勒的看法了。
她也是隻有這麼說:“貝勒爺,咱們已經受過一次很大的教訓了,能保住眼前的一切,簡直就是異數,咱們只該有感恩之心,而且,真說起來,西郊李家後人並不壞,他個人跟咱們也沒有什麼仇怨,他純是為皇家,何況馬上就要成為親家了,彼此間不宜再有仇恨存在。”
她真是隻有這麼說。
玉貝勒沉默了一下,微點頭:“也只有這麼樣了,好吧,我聽您的。”
他嘴上說聽賈姑娘的,其實賈姑娘知道,他心裡未必真願意,從小帶大,她還能不瞭解他玉貝勒。
她的人往下沉,心裡也蒙上了一片陰影,她想,只有在適當的時機,再想辦法化解了。
而這適當的時機,她也知道,只要舍不下玉貝勒的榮華富貴,適當時機是很難找到的。
李詩被接進了宮,御書房裡見駕,他頭一句就說:“草民未能體會皇上的意思,以至讓皇上派人去接,讓皇上久等,草民實在死罪。”
皇上道:“李俠士何罪之有,李俠士只是太謹慎了,你我之間,以後不必如此,就算我沒有找你,你也可以隨時進宮來,不是你,這皇宮內苑就是別人的了,它就等於是你的家。”
“草民不敢。”
萬順和一旁道:“李爺,皇上想聽的不是您這一句。”
李詩只有改了口:“謝皇上恩典。”
皇上笑了:“剛說過,不是你,就這皇宮內苑,就是別人的了,我不敢說這是對你什麼恩典,但是,我一直想把你當成知近的人,至少你別拒人於千里之外。”
萬順和道:“聽見沒,李爺,古今能聽見做皇上的這句話的,恐怕您是第一人,也是最後一個人。”
李詩知道,這是千真萬確的實情,雖然他未必是最後一個,但絕對是頭一個,他感動,也激動,道:“草民沒有親人,也少有朋友,皇上跟萬總管,就是草民最知近的人。”
皇上道:“李俠土,我知道了。”
萬順和道:“李爺,我想哭。”
說著,他竟真流下淚。
李詩更感動了。
只聽皇上道:“李俠士,坐吧!”
李詩忙欠身:“草民不敢:”
“李俠士,你我是君子之交,你也是我最知近的人。”
“無論如何,請讓草民維持一個君上與百姓之間最起碼的禮。”
“李俠士,你讓我覺得咱們之間又遠了。”
李詩沒說話。
皇上也沒再讓他坐,道:“我剛召見過紀玉。”
李詩頗感意外,微一怔,道:“是。”
“我也讓他復職了。”
李詩更感意外,猛一怔,一時沒能說出話來。
“你是不是很感意外?”
李詩定過了神,一陣激動,肅然道:“皇上仁德厚,古今沒有任何一位人君能比,玉貝勒是位奇才,威名也震播遠近,閒置了可惜。”
“這是我給他的最後一個機會,相信他自己也知道。”
“草民相信,玉貝勒一定會竭智盡忠,不惜肝腦塗地以報皇上。”
他這是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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