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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認識那麼久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叫你比較好耶!你的名字定單字,連名帶姓叫很不禮貌,不然我叫你磊哥好不好?”
“不好!什麼哥不哥的,我又不想做你哥。”
“哎,這樣叫比較親嘛……”
那是當年她和他之間的笑語,齊磊或許忘了,但她依然清晰記得。
最後,他還是不肯讓她叫他磊哥,但,現在他卻讓那個女演員叫了,這是什麼意思呢?
他的花心證據再添一樁,她還想再見證幾次,才能教自己徹底心死?!而自己和他方才的親密行為,又算什麼?
他專注於一個女人的眼神,是敦誰也抵擋不了的,這她早就知道了,可是……
隨即她想起了他的花心,忍不住地想貶低他的能耐。
一個花心的男人來演文藝片,想賺取誰的眼淚?
她嗎?
是呀!她確實為他哭過,不只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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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戲,已經是凌晨時分了。
齊磊坐在椅子上,兩眼緊閉,任化妝師在他的臉上“卸妝”,腦海裡卻禁不住浮現出她的容顏。
從他回國找到她之後,紛亂的情緒就一直困擾著他。
剛開始,是執行報復的堅決,等知道她身為保全公司的幕後老闆,並且過得很好之後,他有絲憤怒;但不可否認地,他鬆了口氣,至於那是為了什麼,他不願深究。
可是在經過了早上的親密接觸之後,他清楚自己仍對她貪戀,而且不僅僅是生理因素而已……這個發現教他害怕。
怕的是,再繼續面對她,他會變得不像是自己,甚至,會忘了她曾經的背棄!
不,不行。
絕對不可以。
他怎能心軟呢?
說好要給她一個教訓的,現在怎能因為紊亂的心情而改變呢?他可是恨了她七年哪!
思及此,一顆心冷硬起來,決心不再為她改變主意!
霍地,他睜開眸——
“阿七,不用弄了。”
他阻止化妝師的動作,隨後站了起來,走向他的車子。
玻璃黑鴉鴉的看不見裡面的人兒,但他並沒有看見她在外面,想必是在裡頭睡吧?他咬牙,制止住自己差點兒又失序的心軟情緒。
“叩叩叩!”他敲著副駕駛座的車窗。
車窗緩緩地降下,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她略微腫脹的雙眸。
她哭了?
來不及壓下滿心的疑問,她就出聲打斷了他。“什麼事?收工了是嗎?”
凝望著她似乎不受影響的面容,有股強烈的不悅襲上心頭。
他眸光一冷,淡漠地說道:“你現在馬上開車去買九十九朵玫瑰花回來。”
“玫瑰?!”她一愣,視線落在車外的天空。
天色是黑漆漆的一片,直覺告訴她,時候不早了。
“沒錯,就是玫瑰。你現在馬上去買,等戀晶下戲正好送給她。”
“你要留下來等?”看他已換去了戲服,她猜想他的部分應該已經拍完了。
“當然。”他一臉理所當然。
倪想想強抑下心中泛起的酸楚以及猜測,因為那隻會令她的愛情變得難堪。
“你讓我超時工作,我要算加班費。”
“隨你,總之,一個小時內我要看到花。”
“這不是我的工作內容。”
“你的老闆是我,你就要聽我的。”付錢的是大爺,她不會沒聽過吧?
“如果這個老闆要求我做分內以外的事,我就有權利拒絕。”
買花?!
她要不要替他追女友、寫情書呢?
忽地,她的心隱隱作痛。
“哦?!你也承認我是你的老闆了?那麼,一個小時內、花!”
她簡直不敢相信,從接手保鑣的工作至今,他從來不曾拿老闆的頭銜壓她,但是今天他卻為了討某位女星開心,就要求她在深夜下山找花店買花,並且一個小時來回!
他堅決的表情、不容置疑的口氣、提出的不合理要求……在在都令她的心下沉,以極快的速度。
隱住喉間溢位的酸苦滋味、眼底又熱又澀的水氣,她咬著牙道:“我不是代客服務的花店人員,如果你一定要我兼職,可以,兩個小時三千元,加班費另計。要不要我順便帶個早餐回來?”
倪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