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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侍衛們又擔心牽連著傷著伊安就難免束手束腳起來,畢竟澤親王在皇上眼中多麼重要他們是自我掂量在心裡,萬不敢讓他有傷著分毫,於是這麼一來竟一時間愈發的糾結成一團了。
被拉來扯去的伊安頭昏腦脹的,內心深深的覺得等人救不如自救,微微施力,手臂就靈巧的擺脫了三人的糾纏,使得新月、紫薇、白吟霜三人糾纏成一團。那三人倒也沒有再繼續撲上伊安,因為她們現在真的很忙,忙著把那些殘忍無情想要奪走心愛之人的壞女人趕走!
女人的戰爭永遠如此觸目驚心,眾人看著那三個雙目含淚手腳卻是狠打狠抓的女人硬是目瞪口呆了一下才再次上前努力掰開三人。
就在這一片混亂之中,竟誰也沒有注意到那逼近的刀光,直到正皺著眉看著糾成一團的一堆人整理著衣服的伊安被人從側面撞的一踉蹌,胸口既覺一陣劇痛,愕然抬首,就看見猙獰著臉滿眼恨意的努達海手中握著一把鋼刀,刀尖……正中護著他的乾隆背部。
動作有些滯緩的往下看去,只見那泛著森然冷光的刀口從乾隆的胸口穿透而出刺入了自己的胸口,兩人的血跡交匯融合,染紅了銀白的鋼刀。
痛!真正的撕心裂肺那般的疼痛襲捲了全身的感官,只是,“為何?”他不明白,為何乾隆會為自己擋刀?身為一個皇帝,他不相信會有那麼深的兄弟情深。
為何?乾隆已經無力回答,只能用行動來回答。兩人本就緊緊相貼,只是微微傾首,唇與唇的距離就縮短為零,並不如乾隆想象中那般是甘甜的,而是腥甜,血液的味道,比單純的甜美更加撼人心魄。
“撲——”
鋼刀被用力抽出,血花四濺開來,已然分不清誰是誰的,點點滴滴紅的刺目,匯聚在一起緩緩低落在地面,雙耳邊安靜的好似聽見了啪嗒的低落聲,一聲聲催人心寒。沒有了鋼刀的支撐,乾隆的雙手已經無力擁抱,沉重的手依舊前伸,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伊安搖晃著腳步跌下了水,無能為力。
“皇上——”
“來人!快、快救駕!”
“太醫,找太醫——”
被驚住的人們這才猛的醒來,惶恐的尖叫聲、混亂的腳步聲……這一切都淹沒了乾隆那低而斷續的一句“先救伊安。”,而努達海則已瘋狂,披頭散髮滿臉血的狂笑不已,如同黑夜裡出沒吸食人血的惡魔,新月、紫薇、白吟霜,呆而驚恐的跌坐在船板上,無法動彈。
38、第一願完
“……刺客主謀有兩名;除去努達海之外還有一為江湖中人名為簫劍暗中帶著一些反賊潛伏牽制住暗衛,後被暗衛擒下此刻關押刑部大牢。此人一早已然跟蹤澤親王欲利用澤親王;被澤親王看破驅逐出府後竟一直窺伺機會會行刺聖上。經查證;在努達海刺殺和碩澤親王之前見過宮裡的一個小太監;經過宮婢臘梅證實那個小太監是令妃娘娘的人。在此同時,新月等人也見過不同的來自宮裡的人,有的是令妃娘娘的手下人,有些是……五阿哥的手下人。”
原來;那日五阿哥見小燕子被打入大牢之後覺得悲憤不已,想盡辦法救人卻連個面都見不著,那些奴才以“此是朝廷重犯沒有皇上命令任何人不得見!”來打發了他;無奈之下他只能借酒消愁。
但在之前胯·下治傷時太醫就已列下禁制;其中一樣就是戒酒;本就是嚴重的只有百分之一二的機率癒合個三五分了,現在被五阿哥這麼一折騰就什麼可能都沒有了,他徹底成了一個廢人。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成為廢人的打擊足以讓人萬念俱灰了,五阿哥也性情大變起來,整天泡在酒缸裡面,不再和以前一樣滿嘴仁慈善良,對待宮裡的奴才不是打就是罵,還總是疑神疑鬼的認定了宮婢們瞧不起他痴笑他,變著法兒折騰那些年輕貌美的宮婢,折騰殘了的就被他隨便尋個理由搪塞過去。底下的內務府中有令妃的阿瑪幫襯著,一時也沒人發現疑點。
時間久了,五阿哥竟把這些都怪罪在澤親王頭上,壓抑著的仇恨扭曲了起來,就這麼和也一起厭惡澤親王的令妃一拍二合了起來,在努達海事件之後就想到了利用這人,趁著皇上出宮的機會利用埋伏在皇上身邊的暗線放了新月等人進入造成混亂,方便努達海的刺殺。
氣色蒼白的乾隆坐在椅子上聽著底下奴才的回稟,手中之物被一遍遍摩挲著,大紅色的同心結編織,被雕刻的精緻的玲瓏骰子中含著一顆形態圓潤的紅豆狀寶石,晶瑩剔透色澤魁麗。
玲瓏骰子安紅豆。這本是他給伊安準備的禮物,還有那船,船上的一桌一椅都是名家雕刻,擺設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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