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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出現在它名冊之上,所以,還是恢復無門無派的好。
想到這裡,伊安也雙手也不一直合十了,只是臉上的笑容卻已經習慣了溫和之中散著些許慈悲,看著讓人不由生出一種信服和靠近的欲·望。“在下伊安,不知洪大俠何處來何處去?”
“就一叫花子叫什麼大俠?叫我洪七公就好,我也叫你伊安了。”洪七公為人本就率性,最煩那客套詞令了,“我就丐幫一無名小卒,叫花子麼自然就是到處討飯了。我倒是很好奇你師承何處,看你年紀輕輕身手卻是不錯。”
“師父有三,卻都在此江湖上無名之輩。”
對此,洪七公第一反應就是世外高人,畢竟能夠交出這般弟子的哪裡會是無名小卒?不過既然人家不明說那他也就不再打聽了,繼續道出他最終目的。
“叫花子我雖說不得天下第一但也算尚可,咱們比劃比劃?”哪個人都有血氣方剛的時候,而此刻的洪七公除了貪吃之外對武學還很是痴迷,說不上攀比之心只是看見高手就忍不住想一較高下,要不然他也不會參加剛過的華山論劍了。
“師父教誨:不比沒意義的武。”比武?開什麼玩笑,他現在可是餓著肚子呢?更何況又沒好處,打了也白打!
還有些從華山論劍那種高手對決的熱血沸騰之中回不過神來的洪七公聞言愣了下,隨即開口詢問,語氣之中有些太多的躍躍一試。“那你說要怎樣才算有意義?”
伊安甩了甩寬大的僧袍衣袖轉身就走,留給洪七公一個瀟灑的背影,細細的微風拂面,為伊安傳來了那句被風吹散的話語。“等我想到了再打吧,後會有期。”
默默的看著只是幾下就已經飄遠的身影,洪七公眼中隱隱冒出了幾分敬意。不說其他,就單單輕功這項他自問比不過這人,之前那一掌也足以看出這人內力的渾厚。明明這人的年紀看著最起碼比自己小十來歲卻已有如此功力,著實是後輩可畏啊。
和洪七公分開後伊安並未重新化緣,而是買了套成衣換下了僧袍,光頭也用斗笠遮住了。至於買東西的錢?付了房前住宿客棧的伊安把手中空了的錢袋直接扔了,笑而不語。
夜晚,洗簌過後伊安躺在床上凝神暗思,這次的任務有兩項,同一個世界卻是不同的時段,但任務倒是有些相似,都是讓某個男人幸福。這種任務看著簡單但其實最麻煩了,每個人的幸福定義都不同,這讓他怎麼做?男人的幸福要不就是錢權要不就是情感,當然,武俠世界中還有一點就是武功。
錢權武功好辦,但是情感……希望兩個目標人物都像青書那樣感情一目瞭然並且小兩口都兩廂情願,這樣的話那就簡單多了,他只需要呆在目標身邊一路護航斬斷阻礙,等待水到渠成的那日就好。
嗯?黑暗中,伊安突的目光微閃,快速閉上眼放緩放輕了呼吸,仿若沉睡之人。只聽見輕微到幾乎感覺不到的一股勁風襲來,伊安就能夠感覺到有人站在了他的床頭,對方的呼吸清淺綿長,很顯然就是武功不弱之輩。不是洪七公!那是誰?這個世界他初來咋到,何時惹上這種人物了?
那人沉默了很久,不說話也不動作,直到伊安幾乎認為這人站著睡著時才開口,低沉的嗓音突兀響起,如同芳香酒氣醇厚迷人,“還不睜眼嗎?”
見被人拆穿假睡,伊安也不惱,依言睜開了雙眼,透過黑暗看向了站在床頭的男人,良好的內力作為靠山使得伊安足夠把人看的清晰如白日。
那人年齡看著不大,三十左右,劍眉飛揚出幾分狂放的傲然色彩,臉龐很是俊美,但更讓人印象深刻的卻不是他的容顏而是他那股氣質,如風,瀟灑不羈,或狂或溫,變化莫測。
此時那人揹著雙手筆直站著,修長身姿瀟灑寫意,一身青色衣袍合身,腰間束這一把玉蕭。正低著頭望著伊安,狹長的雙眸中幾分笑意,“你倒是聽話的很。”
“既然你都拆穿了我怎還好意思繼續裝睡?”
伊安也不急著起來,索性放鬆了身體更加肆意的找了個更舒服的姿態躺著。那人也不介意伊安躺著,甚至眼中有趣之意因此愈發濃厚了起來。就這樣,兩人一趟一站,臉上都帶著淺淺笑意,仿若把酒言歡的好友那般親切熟稔。
“我的錢袋呢?”
“扔了。”原來順手摸來的錢袋主人找來了啊,倒也不冤。
嗤笑一聲,男子話語中隱隱几分譏諷擴散,“你還真實誠。”
伊安一臉感謝,“謬讚謬讚。”
男子挑眉,“你認為這是贊?”
伊安無辜回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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