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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兒看著那公雞認真地說道,“我給你起個名字好不好?”
公雞沒有反應……
好現象,繼續。
“你看,我可以叫你‘雞相公’,可是人家不能叫啊,可是也不能老叫你公雞是不是?”朦兒開始跟它講道理,“所以,我給你起個名字,這樣呢,大家就都知道該怎麼叫你了,是吧?”
還是沒反應,現象非常好。
“嗯,你那麼懶,可是好像又老是瞧不起別人的樣子,好像夫人家裡那隻貓咪哦。”朦兒開始引入正題,“要不,我叫你咪咪好不好?”
汗毛……哦,不,雞毛倒豎。那公雞忽然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毛。
朦兒趕緊攔住:“不好啊?不好我們換,我們換……”
換什麼呢?
還是像貓!
“那就叫你喵喵好不好?”
再抖一抖。
“好吧,好吧,那叫貓貓好不好?”
沉默……
“嗯,那就叫貓貓好了。”朦兒使勁點點頭。
喂,人家是隻雞,正宗紅冠金身的花公雞啊,和貓一點關係都沒有!
可惜,朦兒沒有聽到公雞,呃——貓貓的心聲。
關於進宮(1)
蕭落煙昨夜喜宴過後,收到了趙世傑讓人送來的信函,約他過幾日得空進宮一敘,小住幾日。
語言雖說得客氣,但是昨晚臨走說的話,當晚又讓人送信過來,看來皇上南巡已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他進宮見趙世傑的事情,怕也是拖不得。
於是蕭落煙索性順了滕尚儒的意,向他告了假,在家修養,順便想想該怎麼對付趙世傑的問話。宮中比商場上更來得兇險,商場上,頂多破產落魄,皇宮內,可能隨時會腦袋搬家。
其實蕭落煙和父親蕭木就住在滕府的別院,那是滕尚儒特地賞給他們居住的,別院的名字也換做了“唯見園。”取意:無邊落木蕭蕭下,唯見長江滾滾來之意,暗含了他們父子二人的姓名。這,也是滕尚儒給他們的與眾不同的特權。
此時,蕭落煙雖然告假,卻仍然是在滕府中居住。一早,宿醉酒醒的蕭落煙習慣性地走出園子,打算先去看看府內有何事發生。
剛走出園子沒多久,他驀地想起自己此時正在告假中,於是苦笑著連連搖頭。這多年養成的習慣,還真是不好改。
不過,既然已經出來了,不如在府內散散步也好,有一個月的時間沒有待在府內,也不知,這裡有什麼變化沒有。
信步走來,穿過迴廊,走過小徑,一路也有丫頭僕人見他,都恭敬地稱一聲:“蕭管家。”他都略一點頭,便再繼續前行。
自己這是,要往哪裡走?蕭落煙忽然迷茫起來。
抬頭,卻見眼前已經是一處園子的入口,門上方用隸書寫著兩個大字:琪園。
他怎麼,走到這裡來了?
一刻不停地,路上的一切都沒有讓他停留,他幾乎是直奔這裡……
這個認知讓蕭落煙嚇了一跳,可是那道門似乎有一股魔力,將他往裡面吸去。
但是既然來了,不如就去見見鞥琪吧,一月沒見,不知道他的病怎麼樣了?
找到了理由,蕭落煙再不猶豫,抬步往裡走去。
曲徑幽深,琪園內滕鞥琪的臥房門緊閉,門口坐著小童,一見蕭落煙忙上前打招呼:“蕭管家,您來了。”
“大少爺怎麼樣?”互叫名字是他和鞥琪私下的事情,至於在外人面前,他還是恭敬地叫他大少爺,他堅持如此,滕鞥琪也沒轍。
“大少爺喝了藥剛剛睡下。”小童如是回答,“再過半個時辰,他又該起來喝藥了。”可憐的少爺,小童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那我就不進去了。”蕭落煙嘆氣。鞥琪的藥是越喝越多,可是身體卻是越來越差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惜他不懂醫術,無法為他分憂了。
如果鞥琪真的不行了,那麼她……她怎麼辦?蕭落煙蹙眉,看著小童問:“大少奶奶呢?”
“奧,大少奶奶抱著昨日和她成親的那隻公雞出去了。”小童回答。
關於進宮(2)
公雞?又是那隻該死的公雞?
蕭落煙咬牙,出這餿主意的人,其罪當誅!
看前方正是林蔭下的小路,直通假山清池旁的涼亭,那裡倒是夏天靜思乘涼的好去處。蕭落煙有些心煩意亂,深吸一口氣,往涼亭方向走去。也許吹吹風,心情會舒暢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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