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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走!”滕繯兒理都不理秋雁。
“你這死孩子,讓你走,你就走!”顏紫急得朝滕繯兒屁股上就是兩下,滕繯兒沒料到自己孃親會來這麼一下,當下,“哇”地一聲哭了起來,不遠處,衛大娘匆匆地跑了進來。
“奶孃,你是怎麼看孩子的,怎麼讓她亂跑?”顏紫沒處出氣,全往衛大娘身上撒。
衛大娘趕緊抱起滕繯兒,對著顏紫道:“三夫人,奴婢剛剛去了茅房,一出來,就發現三小姐不見了。”
“還不快走?”顏紫拉著奶孃,低頭出了園子。
秋雁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嘆口氣,沒有進琪園,反而一回頭,朝她們離去相反的方向走去。
“香蓮,發生什麼事了?”見眾人離去的背影走遠,朦兒趕緊拉住香蓮。
香蓮忙把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邊,嚇得朦兒趕緊找貓貓,卻發現他此刻正練著金雞獨立,眼睛半眯著,盯著前方遠走的那幾個身影,一點都沒有死裡逃生的驚魂未定樣。
朦兒鬆了口氣,往裡屋走去。
遠走的背影中,滕繯兒在奶孃的懷抱中抬頭往琪園看了一眼,眼中帶著濃濃的恨意。
*****
倚水軒,傅倚水臥房。
“胡鬧!”傅倚水一拍床沿,“這個阿紫,太不會教孩子了,再一直放任繯兒胡鬧下去,遲早會闖出大禍!”
“小姐,那您看……”秋雁低頭,輕聲問。
“你去告訴阿紫,從今天起,繯兒禁足三個月,不,半年,沒我的允許,不許出燕子塢半步!”
特殊輪椅
滕繯兒被禁了足,琪園終於也不見了她的人影,朦兒雖然有些同情她,不過,因為不常聽到她追著她叫:“醜八怪。”心中也著實鬆了一口氣。
她不明白,她以前從來都沒見過滕繯兒,也沒有得罪過她,這滕家三小姐怎麼會老是不停地針對她。不過,這事,她想破了小腦袋瓜,也沒有得出答案,最後只得放棄。
自那日因為她出門巡鋪導致滕鞥琪沒有按時喝藥以後,傅倚水便再也不派她出去了,只是有時會叫她過去,讓她認識一些賬本,瞭解一下各房銀錢的發放等情況。每次談話絕不會超過半個時辰,領了賬本,便讓她回房研究。
小憐自跟她進了滕家,怕她露餡,這幾天已經開始定下心神來,一有空便對她經行惡補,教習她認識一些字,雖然收效緩慢,但是總算是在傅倚水面前矇混過關了。
而賬本的事情,則全部交給了滕鞥琪負責。
傅倚水交給朦兒的賬本都是一些極其簡單的賬,想是覺得朦兒看上去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便由低教起。滕鞥琪十八歲掌管家業,和蕭落煙一起在商場打拼多年。至今,商場上的人們提起這二人來,還是一臉的懼色。他們常說,要是滕家大少爺身體健康,和蕭大管家雙劍合璧,在這商戰之中,幾乎是所向披靡。
在滕鞥琪和蕭落煙合作的那四年中,滕家的生意年年都會出現一個新的**,
直到二十二歲那年,滕鞥琪染了病,才慢慢將生意場上的事情全部交給了蕭落煙,自己則一直待在琪園養病。
因此,他要對付傅倚水的賬本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只消大致看一眼,然後讓小憐執筆記下。等朦兒去見傅倚水,他又將這重點幾條讓她背熟。好在傅倚水見朦兒的次數並不頻繁,五六日內也就見了兩三次,朦兒背書雖然慢,不過總算是沒有露出馬腳,基本都能矇混過關。
老實說,滕鞥琪對自己母親教朦兒管理的家業的事情很是不滿,所以,一見到朦兒捧著賬本愁眉苦臉,他便毫不客氣地不許朦兒再碰這些東西。他只消一刻鐘便能做完的事情,沒有必要讓他的小妻子去做好幾個時辰,有那時間,還不如讓她多陪陪自己。
而對於朦兒叫小憐代筆記錄的事情,他起先有過一絲疑惑,不過後來久了也就習慣了。每次有疑惑起,看到朦兒璀璨的笑臉,再想想她對著賬本皺著眉的樣子,便什麼都不記得問了。以前做生意時,總是他一臉溫柔絕美的表象去迷惑別人,如今,也算是風水輪流轉了。
如此一來,朦兒倒成了閒人,只負責滕鞥琪起居飲食,看著他按時喝藥就行。
這幾天裡,蕭落煙來看過兩次滕鞥琪,每次都盯著他坐的軟椅看上半天,琪園內的人,對此都感覺非常奇怪。
直到五六天後一早,蕭落煙忽然派人送來一張奇怪的輪椅,大家才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
這輪椅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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