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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還在陪著白海棠。
還沒到琪園,就聽到裡面傳出白海棠毫不掩飾的嬌笑,還有小憐在一旁逢迎拍馬,感覺上,其樂融融。
“滕鞥琪,你在做什麼?”霜非晚一進園子衝著滕鞥琪就厲聲喝道。
“霜姐姐,我們走吧……”朦兒低著頭,使勁把霜非晚往外拉。看到白海棠和滕鞥琪笑魘如花,她的心如破碎的瓷器,裂成了數瓣。
“霜非晚,你怎麼會在這裡?”白海棠驚訝地看著霜非晚,然後想起什麼似地道,“奧,我想起來了,聽說你和你爹搬到京城來了,果然沒錯,不錯嘛,和我們滕府都攀上交情了?”還不到兩天的事情,滕府,就已經成了“我們滕府”,這白海棠的臉皮,果然不是一般物件所能構造出來的。
霜非晚冷笑一聲,道:“白海棠,見了本公主,為何不下跪,難道禮數都不懂了嗎?”
“公主?哈,你要是公主,我就是皇上了,想騙我,沒那麼容易。”當初倉隱帝找霜非晚看病是秘密進行的,而霜非晚和霜寒搬離揚州也做得十分低調,沒有幾個人知道。
“滕鞥琪,你沒告訴她嗎?”霜非晚森冷的臉,看著罪魁禍首。
“草民滕鞥琪叩見妙聖公主。”滕鞥琪依言下跪,禮儀一絲不差,抬起頭,臉色,蒼白得有些可怕。
“相公,你做什麼?”白海棠顯然嚇了一跳。
“你相公都跪了,你還不下跪?”難得擺一次公主的架子,沒想到還是挺過癮的。
白海棠恨恨地看了霜非晚一眼,不情不願地跪在了地上。
霜非晚也不叫他們起來,拉著朦兒坐在園內,問道:“滕鞥琪,我問你,你昨日將朦兒趕出府是怎麼回事?”
“回公主的話,朦兒是草民妻子身邊一個丫頭而已,昨日已經讓她贖了身,自然也就不能住在滕府中了,所以,草民請她離府。”滕鞥琪不卑不亢地回答。
“只是這樣嗎?”霜非晚眯了眼,眼前這個男子如此做,感覺像是在保護什麼,“滕鞥琪,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草民不明白公主的意思,不過當初因為草民身體不適,沒有親自和妻子拜堂,過幾日草民將同海棠重行婚禮之事。”滕鞥琪正色道,“香蓮,去把喜帖拿出來,給妙聖公主。”
“是!”香蓮看了看朦兒,再看了看滕鞥琪,還是進了屋內,拿出了一封請貼。
霜非晚開啟那喜帖,上面果然寫著三日後滕府設喜宴,滕鞥琪要和白家小姐重新拜堂云云,看來,她抱的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這個滕鞥琪,根本就是以為自己病好了,就瞧不上朦兒這個小丫頭了,定是見到白海棠美貌,動了心。
“介時歡迎公主前來。”滕鞥琪看看朦兒道,“至於這個丫頭,我看以後還是不要來了吧,他與草民的妻子有些過節,草民怕海棠見了她,心情不好。”
“滕鞥琪!”霜非晚勃然大怒,壓抑已久的情緒瞬間爆發,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好,朦兒,我們走!”
“公主慢走。”滕鞥琪一拜到底,然後起身,看著兩人的背影道,“希望以後在京城都不要讓我看到這個丫頭,要不草民不敢擔保草民的妻子不會和她起爭執。”
“她不會留在京城的!”園外忽然響起熟悉的聲音。
“秦大人!”
“言哥哥!”
來人正是秦拾言,他剛出了宮就往來福客棧跑,沒想到朦兒不在,打聽之下,才知道霜非晚拉著朦兒到滕府找滕鞥琪理論,放心不下,立刻趕來了。沒想到,剛進門,果然被他聽到了滕鞥琪冷酷絕情的話語。
“滕鞥琪,兩日後,我就會帶朦兒回揚州,你不用擔心在大街上看到她。”秦拾言氣呼呼地拉過朦兒。
“那最好!”滕鞥琪朗聲道,見三人走遠,才慢慢起了身,剛站起來,腳一軟,又倒了下去。
“相公,這些人真可惡。”白海棠拍拍自己身上的塵土,完全沒看到滕鞥琪的異樣。幸好一邊的香蓮發現,趕緊上前攙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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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滕府,霜非晚就攔住秦拾言,問道:“秦大人,你剛剛說,兩日後要帶朦兒回揚州,是怎麼回事?你不做官了嗎?”
“不是啊,霜姑娘,你誤會了。”秦拾言一臉喜色,“皇上說我這次辦案有功,不光賜我狀元府,還封了個三品江南侍御史給我,兩日後,就要動身去江南了。我想,先去揚州。”
“真的!”一聽這訊息,霜非晚喜上眉梢,隨即心中卻有一種深深的失落感襲來。他要離開了呢,心中居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