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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心狠,當初大姐一個兒子,二姐一個兒子,我的兒子要是流掉了,在滕府還有地位嗎?大姐的地位我是動不了,那麼動動二姐的主意,分散一下大家的注意力也好。”顏紫依然囂張地說著。
“恬不知恥!”傅倚水跺了一下腳,怒氣衝衝。
“這是休書,老爺子,你簽上大名就行了,還我自由身。你看你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少我和繯兒兩個人,就少兩張嘴,少了你不少開銷呢。”顏紫拿出早就寫好的休書,放在滕尚儒面前。
滕尚儒的嘴唇顫抖著,半晌,才說出一句:“你要把繯兒也帶走?”
“是啊,她是我女兒,我當然要帶她走。”顏紫說得理所當然。
“她姓滕!”滕尚儒吼一句。
“喲,要說以前她姓滕,那可是件風光的事情,現在,可別到處炫耀,免得被人笑話!”顏紫將休書在他面前揮了揮,“這休書呢,你就是不籤,我也會走,不過,我這人做事很乾脆,要斷就最好能斷個乾淨。”
“好,我籤給你!”滕尚儒負氣起身,“但是繯兒,你休想帶走!”
“滕尚儒,我對你客氣,你可別當了自己的福氣!”顏紫一拍桌子,“繯兒跟著你,你能給她什麼啊?要天天跟著你吃糠咽菜嗎?跟我過去,她依然是錦衣玉食的大小姐!”
“不可能,等案子查清了……”
“查清?”顏紫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皇上審都沒審,就把蕭家父子殺了,擺明了就是不給滕家翻身的機會了。你在官場商場混了這麼久,不會看不出來吧?”
滕尚儒身子向前撲,拿起身邊的凳子就向顏紫砸過去,顏紫尖叫一聲趕緊躲開。
“滕尚儒,你要做什麼?你現在還是待查的嫌犯,你別在這個時候弄出人命來!”久不說話的楊六開口了。
滕尚儒不聽,又抓起一個凳子。
“老爺……”傅倚水趕緊攔住,“別弄出人命來,現在可正是皇上和其他官員抓我們把柄的時候。”
滕尚儒看看傅倚水,看著手中的凳子,緊緊抓著,慢慢放下,然後拿過那張休書,三下五下籤了名,蓋了章,扔給顏紫道:“滾吧!”
被滕尚儒一嚇,顏紫也不敢多說,趕緊拿著休書和楊六奪門而出,去隔壁房間接繯兒去了。
滕鞥楚眼中,精光一閃,握緊手中的劍,就要衝出去。
“你做什麼去?”滕尚儒撐著搖晃的身子,問道。
“我去殺了他!”滕鞥楚冷冷地吐出一句話。
“不許去!”滕尚儒怒道,“滕家現在,不能出任何岔子!”
“我會做得很乾淨!”滕鞥楚很有自信。
“如果你還認我是你爹,你就不許去!”滕尚儒手一鬆,想拍桌子,誰知身子一軟,竟然倒在了地上。
“老爺……”滿屋子的人大叫。
滕鞥楚忙回身,拉住他。
“鞥楚,對不起,是爹錯怪你了!”在傅倚水懷中,滕尚儒緩緩睜開眼睛,滿臉都是歉意,“當年,我被那女人騙了,我居然不信我的親生兒子!”
“過去了,不要再提了!”滕鞥楚微微側過身。
“不要去,就讓她自生自滅去吧。”滕尚儒哀求,“她並不重要,我不能讓我的兒子出事!”
滕鞥楚回身,看這滕尚儒,點頭,道:“好,我不去,我去找霜姑娘!”
幾個人,手忙腳亂,將滕尚儒往床上抬。
分明是立夏時節,卻偏偏是多事之秋!
幽琬蝶的故事(1)
滕尚儒急怒攻心,一病不起。
在霜非晚的妙手下,雖有些起色,卻還需要慢慢調理,那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侮辱啊,可惜現在,他卻無法輕舉妄動。
滕鞥琪和朦兒回來,將蕭木的話原原本本地轉告給了幽琬蝶,幽琬蝶聽了只是落淚,心中的那一點點怨恨,也早就煙消雲散了。
到了晚上,便有人來傳話,說是蕭落煙的靈堂設在了秦府。不能大張旗鼓,所以就只請了幾個親近的人,好在真正稱得上是蕭落煙朋友的人,本就不多。
滕尚儒聽完蕭氏父子的事情,又是唏噓一番,然後嘆道:“我雖一手創了滕府這份家業,其實近十年來,蕭家父子守業的功勞也是不淺,不過,滕家卻因他們而倒,真是不知道該恨他們,還是感激他們。”
滕家眾人都低了頭,不知該如何應答。
“鞥琪,你們幫我去拜祭一下這兩位老朋友吧,鞥楚,你從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