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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正在回來的路上!”秋雁再次恭敬地回答,主僕二人,完全當屋內其他人不存在。
緊接著,是一片寂靜……
白海棠終於忍不住了:“滕伯母,這事……”
“哦,白海棠,你還在啊。”傅倚水彷彿才看到她的存在,“你難道不害怕嗎?”
“我……怕什麼?”儘管出口狡辯,白海棠的心中總是有些做賊心虛,再加上傅倚水一副胸有成竹不把她放在眼裡的樣子,早讓她慌了幾分,說話,變得有些結巴。
傅倚水見自己早期效果達到,便輕輕一笑,道:“你知道私盜官印是什麼罪名嗎?輕則處死,重則凌遲,我若是你早逃走了!”一句話,說得如閒話家常一般輕鬆,彷彿春風拂面,和藹之極,只是這話中的含義,讓白海棠臉色頓時變得刷白。
絞著手中的帕子,白海棠剛要回答,一身白衣的修長身影已經進了裡面。
“娘!”滕鞥琪行禮。
“坐吧!”兒子的身體,永遠要放在第一位。不管怎麼樣,活著,才有希望。
“娘,嬋娟已經將事情始末告訴孩兒了!”好歹大夫人身邊的大丫頭,這點能力總歸還是有的。
“很好!”傅倚水點點頭,這些天滕鞥琪的反常她都看在眼裡。趕走朦兒卻不和白海棠成親,聰明如她,多少也明白了一些自己兒子的心思,所以也放心將這事交給他自己處理。
“你說,這喜帖是真是假呢?”傅倚水淡淡地問,並不帶任何情緒。
滕鞥琪坐正身子,一字一頓地道:“娘,孩兒從未寫過,更沒見過任何所謂的喜帖。”
“很好!”傅倚水終於笑起來,果然是她的兒子,深知她的心思。
“滕鞥琪,傅倚水!”白海棠忽然拍著桌子大叫起來,很有豁出去的架勢,“你們娶的原本就是我白海棠,報上皇上的,也是白家的女兒,如果新娘換了人,你們就是犯了欺君之罪!還有,喜帖都已經發了出去,蓋的是滕府的大印,京城內所有有頭有臉的達官顯貴都收到了,如果這婚事不舉行,看你們怎麼向他們交代!”
聽見白海棠直呼自己的名字,傅倚水愣了一愣,隨即笑起來:“海棠,不錯啊,我這孃家的名諱已經很少有人記得了,沒想到你居然知道,是你爹告訴你的吧?記性不錯!”
休妻大典(2)
“別岔開話題!”橫也是死豎也是死,拼一拼也許還能殺出一條血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白海棠已經什麼都不顧了,“你做為滕家的主母,理當多為滕家的面子著想,怎麼可以為了你兒子不答應,就由他胡來,毀了滕家的名聲!”
“賢侄女說得真好!”門外傳來滕尚儒鼓掌的聲音,走得屋內,他不看白海棠,只盯著白墨衡道:“白老弟,你教的好女兒啊,禮義廉恥樣樣都讀得通透,長幼尊卑件件都分得清楚哇,可喜,可賀啊!”
滕尚儒一陣搶白,讓白墨衡的老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愣在一旁說不出話來。
“滕伯伯,這事總得有個了結,我話已至此!”見滕尚儒進來,白海棠倒是不敢太過放肆,不過已經被逼到了這個地步,認輸,那是已經不可能的了,所以口氣上,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不知道喜帖上寫的是哪一日辦喜事?”滕尚儒不怒反笑。
“十二月二十,再過十天正好過除夕,耽誤不了,這日子最好!”白海棠對答如流。
“賢侄女想得可真周到!”滕尚儒點點頭,“這事,確實是應該有個了結了!”話中,竟隱隱帶著一絲陰冷之氣,不由讓人聯想到了滕家二少爺滕鞥楚。果然父子天性,原來,滕鞥楚的性子,竟也是遺傳的。
不過白海棠正在興頭上,並沒有聽出來,便欠了欠身子,道:“如此,多謝滕伯伯!”
“不是該換個稱呼了嗎?”滕尚儒糾正。
“多謝公爹!”白海棠喜上眉梢,挑釁地看了傅倚水一眼,退出門外。
“老爺!”
“爹,我是決計不會娶她的!”
傅倚水母子同時出聲。
滕尚儒笑得高深莫測:“你已經娶了她了!”
“什麼?”滕鞥琪不解。
“你娶的就是白家的女兒,已經拜過堂成過親了,何須再辦一次?”滕尚儒冷冷地道,“既然要了結,就了結個徹底,休了她,一了百了!”
“休她?”滕鞥琪疑惑,“爹的意思難道是……”
“休了這樣一個媳婦,對滕家來說難道不是喜事一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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