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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名字!”他不想再聽到“大少爺”這個稱呼,這稱呼,太過疏離,總覺得隔著些什麼。手上力道加重,那是他對她的懲罰。
“鞥……琪……”朦兒呻吟這出聲,不像是一種稱呼,更像是愛的召喚。滕鞥琪的臉上展開邪魅的笑容,柔聲道:“這才乖……”說完,再次堵住她的小嘴。不過這次,有些不同,他的舌長驅直入,繞過貝齒,勾住她的那一抹小丁香,纏繞著,半晌才分開。
剛剛得還自由的朦兒又一次輕吟出聲,因為滕鞥琪的唇已經自上而下,滑下她的玉頸,到了鎖骨,胸前的手已經放開,卻慢慢轉入了她的小腹下。
雙腿間,有一股灼熱傳來,那感覺異常陌生,帶著害怕和極度的興奮感。
“大……啊……鞥琪……你在做什麼?”朦兒輕顫地出聲。
“海棠,別怕,我們只是在做夫妻間應該做的事情!”滕鞥琪循循善誘,動作輕柔緩慢,怕嚇著他的小娘子,細碎的吻,吻去她因為初嘗**的害怕而產生的輕顫。
夫妻該做的事情?
夫妻之間,不是睡在一起就好了嗎?
朦兒的腦子中閃過短暫的迷茫,可是卻又被身下滕鞥琪另一撥挑逗所消弭。
“鞥琪……”
“嗯?”忙碌的某人難得還有心思回應她的話。
“可以……不叫我海棠嗎?”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在此時此刻,他還叫著別的女人的名字,讓朦兒心中萬分地不快。殘存的理智讓她提出了在她看來是有些過分的要求。
“那要叫你什麼?”滕鞥琪隨口問著。手慢慢滑過朦兒平坦的小腹,頭還悶在她的雙峰之間,“叫你娘子?”
“嗯……叫我朦兒好不好?”這算不算是個過分的要求?可是她好像聽,哪怕,他只是在今天,這個時候叫她一次,她也滿足了。
“朦兒?”滕鞥琪的腦子開始恢復了一絲清醒,“為什麼……要叫朦兒?”
“是……是我的乳名……”想起小憐的在霜寒藥鋪門前對蕭落煙說的話,朦兒照搬過來。
“好,朦兒……”滕鞥琪的唇繞過她的耳邊,輕聲呢喃,“你要是喜歡聽,我以後每天都叫你朦兒好不好?”
“好……”眼角是因為欣喜而留的淚花。
“怎麼了?”吻去朦兒的眼角的淚,滕鞥琪柔聲道,“是不是不習慣,很快就好的……”
“不是……”朦兒微笑著,學著他的樣子,送上自己的唇,然後滑落到鎖骨……
那一吻,如火苗,一下讓滕鞥琪身上的慾火燒遍了全身。動作,愈加快速而狂野,不一刻,兩人已經坦誠相見。
“朦兒……”有些事情,他覺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
“嗯?”
“待會,會有些痛,第一次,都這樣……你忍耐一下……”其實,他也只停留在聽說的階段……
“嗯……”朦兒的臉色泛著潮紅,覺得身子空了,需要什麼東西來填滿一般,再聽不見其他。
“啊……痛……出去啊……”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很快就好……很快就好……”滕鞥琪手忙腳亂,想要安撫身下的人兒,身子輕抖,汗流浹背。這個時候,他怎麼“出去”?
……
天光大亮,屋內是一對相擁而眠的男女,滕鞥琪還是半趴在朦兒的身上,露出被子外的裸背上是幾道紅色的抓痕,昨天戰況之激烈可見一斑。
“嗯……”朦兒半眯著眼,看著眼前的男子。
“你醒了?”滕鞥琪也恰在此時睜開眼睛,緊緊摟住懷中**的小人兒。
“嗯!”朦兒悶聲回答。
“怎麼了?”看她滿臉不高興,難道昨晚,她不情願嗎?想到這裡,滕鞥琪心中一抽,他不允許她不願意,她是他的,只屬於他一個人的美好。
朦兒嘟嘟嘴,道:“你說只是有些痛,可是,真的很痛很痛啊……”
原來是因為這個……
滕鞥琪失笑,是他緊張過頭了。輕摟過她的肩頭,剛要安慰,卻聽見外面響起香菱的聲音:“大少爺大少奶奶,蕭管家來了。”
香囊
“讓他在前院等著,我馬上就出來!”滕鞥琪對香菱吩咐一聲,轉頭對朦兒道:“起床了,落煙來了……”
朦兒悶悶看了他一眼,剛要起身,卻驚呼了一聲:“啊——”
“怎麼了?”滕鞥琪好笑地看著她將剛掀開的被子又蓋在了自己身上。
“我……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