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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要會京城,我要照顧鞥琪,我想照顧孩子!”不知道鞥琪的身子怎麼樣了,早知道這樣,當初不管多麼痛苦,她都應該堅持留下來才對。
“你這傻孩子,怎麼這麼糊塗啊!”衛大娘跺一跺腳,又生氣又心疼。不得不承認,朦兒剛才一席話,真的是打動了她。做為母親,若不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又怎麼會捨得和自己的親生骨肉分開呢?
“朦兒,我帶你京城!”半晌不出聲的秦拾言忽然開口。
“拾言……”衛大娘驚呼。
“娘,你先別急。”秦拾言安撫了她一下,對朦兒道,“我答應帶你去京城,但是你也要答應我,在揚州把月子坐完,把身子養好。要不然,你要是在中途病倒了,反而拖累了大家。”
“到時候,我們坐馬車去,走陸路。候家夫婦走的是水路,現在快五月了,雨水多,船難行,路上肯定有耽擱。我們雖然比他們晚了十幾天出發,但是,也有可能會同時到達。”
“就算不到,你到滕府去要人,總也可以!”
朦兒聽了秦拾言的話,冷靜了下來,坐在一旁,沒有言語。
秦拾言見朦兒猶豫,趕緊又道:“另外,我可以讓大喬先回去,讓凌捕頭沿岸設關卡。要是找到那侯氏夫婦,就讓他們把孩子直接送到京城的狀元府,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這樣……可以嗎?”朦兒還在遲疑。
“當然可以,要不以你現在的身子,等你見到了孩子,自己病倒了怎麼辦?你和孩子還有很長的日子要過呢,你可不能在月子裡落下什麼病來,將來拖累了你兒子!”秦拾言又是威脅又是安慰,總算穩住了朦兒。
衛大娘左右看看,最後嘆口氣,道:“唉,你們的事情,我不管了!”
*
秦拾言說到做到,十天以後,便帶著朦兒上路了。
他終究,還是敵不過朦兒的眼淚的。
凌筱溪早幾天去沿運河佈防去了,可是十天以來,似乎沒有聽說哪條船上,有一對什麼姓候的夫婦帶著個剛剛滿月的孩子。
秦拾言怕大家走岔了路,特地讓大喬先回狀元府,而衛大娘,則還是留在揚州,等待訊息。
一路上,朦兒心急火燎,如果不是秦拾言一再阻止,她一定會馬不停蹄,晝夜兼程。
不過好在,她坐月子的時候,很是聽話,細心調理自己的身子,為了能讓自己的身子早點適合趕遠路,早點好起來,大夫讓她吃什麼,她就吃什麼。再苦的藥,喝下去,也不皺眉。
所以,如今,她的身子已經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了,連大夫都奇怪她居然有如此快的復原能力。
十五天的路程,被壓縮成了十二天。
朦兒和秦拾言順利回了京城。
狀元府內,莊大喬一臉遺憾地告訴他們:“這些天,卑職每天都去運河碼頭上等,還僱了兩個人,晝夜分開等著,也沒有等到那對夫婦。”
“都一個月了,怎麼還沒到啊?”朦兒有些著急。
“朦兒,你先別急,也許,他們中途換走了陸路呢,又或者,中途遇到風雨,耽擱了,都有可能的。”秦拾言忙著勸說,“也許,凌捕頭那裡,已經有訊息了呢。”
“大人,凌捕頭在京中,知道你要回來了,說今天會過來呢。”莊大喬忙在一旁補充。
“你看,也許真的有訊息也說不定。”秦拾言勸慰道,“等凌捕頭來了再做商量吧
“呀,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你們都到了?”秦拾言話音剛落,凌筱溪的身影如紫色旋風一樣衝了進來。
“凌捕頭!”朦兒急忙上前,拉住她道,“有沒有訊息?有沒有?”
凌筱溪看了朦兒一眼,道:“你……總得讓我先喝口水吧?”
“來來,先進屋,先進屋!”秦拾言忙拉著凌筱溪往內走。
凌筱溪在屋內坐定,才緩緩道:“我讓人沿運河兩岸把手,都沒有找到你們說的人。陸路比較難查,官道上,各個城鎮我也讓人留意了。可是我發出號令的時候,孩子已經被送走三天了,等號令全發下去,也要好幾天時間。中途有什麼事的話,我們真的查不到。”
“那可怎麼辦啊?”朦兒急得六神無主。
“別擔心,那侯氏夫婦,也許中途有事先去了別的地方,也有可能。又或者,他們走的不是官道,興趣這會兒,孩子已經在滕府了呢。”凌筱溪趕緊勸道。雖然,她也知道這不大可能,昨天她去的時候,孩子還沒在滕府呢,過了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