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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殘局了。”凌筱溪忽然想起她房內還有兩個倒地不起的丫頭。
“對了,明天我去下聘禮,你和藍家的婚事如果你爹推不了,我可以使用一下非常手段。”滕鞥楚提醒。
“等一下!”凌筱溪回頭,“誰答應嫁給你了?誰答應你去退婚了?”
“你剛剛……”
“我什麼都沒說,這事我得回去好好想一想。”凌筱溪歪著頭,好笑地看著滕鞥楚。
“這事我說了算,到時候,你只能進滕家的門。”滕鞥楚沉了臉。
“天下第一殺手,用逼親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嗎?”凌筱溪將他一軍。
滕鞥楚挫敗:“那你要怎麼才肯嫁?”
凌筱溪仔細想了想:“我認識你這麼久,好像都沒見你笑過呢,要不,你笑一笑吧?你學會笑了,我就嫁你,一個月內沒學會,我就家籃文。”
笑……哦……
好像不難,但是對滕鞥楚,卻……
凌筱溪的笑聲從遠處傳來:“好好學學吧,你只有一個月時間哦,別讓我失望,花轎前要是笑得不好看,我就進旁邊那頂……”
先回家,然後再去謝謝她那位可愛的小師姐去。還真多虧了她,逼出了滕鞥楚的心裡話。今天的滕鞥楚,是她認識這麼久以來,話說的最多的一天呢。
這個時候,不好好為難一下,跟待何時?
不堪往事
自那日白海棠將朦兒撞早產,被凌筱溪一腳踢下瘦西湖,回家以後便發起了高燒。一連燒了幾日,都是昏昏沉沉的,十幾副藥下去才有了點起色。
她繼父喬員外對她美色早垂涎三尺,平日裡,也就是動手動腳,摸摸這兒,碰碰那兒。尹小茹長得也算不錯,又會鬧騰,他對白海棠雖然有心,倒一不敢用強。再加上,這白海棠素來以刁蠻出名,弄不好,還偷雞不著蝕把米,這事,必須計劃周全了才好辦。
那些天,白大美人身子虛弱,叫也叫不響,動也動不了,可真是下手的好時機。
於是乎,在白海棠的病將好未好的某天半夜,她的繼父,從她親身母親的床上下來,隨即爬上了他的床。
月明星希,屋內恍惚中還能看個人影。
吃了藥正發汗的白海棠恍惚間感覺自己身上壓了個重物,迷迷糊糊睜開眼,藉著月光看清來人是誰,要出聲,聲音卻是沙啞的,並且瞬間就被堵住了。
手腳發軟,硬生生出了一生冷汗,卻還是沒有力氣將身上的人推開。幾日都臥病在床,身上床的都是單薄的裡衣,幾下就被扯光。
床弟之事,喬員外也算得上是個中高手,手法獨到,極能調動人的情緒。白海棠還在病中,再被他這種熟料的老手一挑逗,一時間雲裡霧裡,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如夢似幻般地就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尹小茹見事已至此,也只能忍氣吞聲,畢竟還要靠著人家過活呢?女兒的貞操反正也是沒了,她就算鬧了吵了也補不回來。這一點上,尹小茹難得地精明瞭一次。
而那喬員外原本是聽說白海棠嫁過人的,那日一驗,沒想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這下立刻喜上心頭,心肝寶貝兒似地疼著,要什麼給什麼,哪怕是天上的星星,只要白海棠一開口,他都能搭個雲梯上去摘。
而白海棠呢,可能是天性,也可能是遺傳,反正自此一來她便不再抗拒,任由自己被**支配,反正她自己也樂在其中不是嗎?
這樣一來,兩母女在喬家的地位一下上升,沒人敢與之抗衡。白海棠只要看誰不爽,立刻讓她們捲起鋪蓋走人。
不過那姓喬的畢竟年紀大了,白海棠卻還年輕,尹小茹也正是虎狼之年,兩母女索需無度,到最後,他只落得求醫問藥,最後縱慾過度,一病不起。
母女倆一見靠山快要倒了,趕緊施展最後一點媚術,慌稱白海棠有了身孕,讓姓喬的立了遺囑,將喬家的家產全給了兩母女,畢竟喬家無後人。
哪知道,遺囑立好,母女倆一時高興,不顧場合說漏了嘴,隔牆有耳被人聽了去。這母女兩個人本在在喬家就不得人緣,這話立刻就傳到了喬員外的耳中。
又氣又怒的喬員外叫了兩母女問話,母女倆見事蹟敗露,先虛與委蛇,卻在他喝的藥中偷偷加入了大量春藥。喬員外原本就虛弱不堪的身子,哪受得了這烈性的春藥,不出一個時辰便精盡人亡。也算是海棠花下死,做了個風流鬼。
遺囑還沒來得及改,喬家的人再有意見也沒辦法。
喬員外的好色之名全揚州城都知道,患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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