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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些唐突,可是又不得不問。
果然,霜非晚俏臉一微微紅,隨即又鎮定下來,道:“非晚盡力而為就是!”
“這麼說,是有希望的?”傅倚水眉間泛了喜色。
霜非晚緩緩地點下了頭……
曾經年少也輕狂
秋季早晨的空氣格外新鮮,秋高氣爽。炎夏的熱氣已經散去,周圍每一樣東西上都有一層秋天特有的神秘色彩。
唯見園內,一條人影翻飛,劍氣森森,銀光耀耀,園內的梧桐樹葉子被掃起一地,飄在空中。少頃,收了劍勢,氣微緩,劍被反握放在背後。
門口,傳來幾聲稀拉的掌聲,一個黑衣男子站在園子入口處,輕輕鼓掌,那掌聲,聽不出是讚賞還是諷刺,像是隨意地將左手碰著右手而已。
“二少爺!”蕭落煙將劍放下,對來人行禮。
滕鞥楚不答話,只慢慢走過去,拿起剛剛被蕭落煙隨意放在園子內石桌上的劍,道:“使劍之人,是不該將劍亂放的。”
蕭落煙並不為意,拿過劍,入了鞘,笑道:“我不是劍客,學武只為健身和防身,你知道,行商之人常年在外,難免會遇到危險。”
“你為了這個目的練劍,豈不侮辱了劍?還不如不練!”滕鞥楚有些不屑。
蕭落煙低頭,看看滕鞥楚手上那把黑色劍鞘套住的劍,道:“每個人的想法不同,一如劍在每個人手中的用途都會不同。”
“劍,對於我來說,不過是強身健體的工具,而對有些人來說,可能便是殺人的利器。我看二少爺從來是劍不離身,似乎將它當了親密的夥伴,可是死物終歸是死物,再親密,它也不會變成活的!”
滕鞥楚盯著蕭落煙看了半晌,緩緩地道:“看來我們誰都無法說服誰,不如比試一下如何?”
“好!”蕭落煙倒也不推辭。十二年未見,滕鞥楚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一個迷,做為兒時的親密夥伴,他非常急切地想要了解他的過往。他還是他的朋友嗎?
手一伸,蕭落煙已經將石桌上回鞘的劍拿在手上,長劍出鞘,劍尖對著滕鞥楚。
“二少爺,出劍吧!”
滕鞥楚抬高握劍的右手,伸向右邊,站定,不再有其他動作,自是周身,罩了一層凌冽之氣,比劍還冷。
“你的劍為何不出鞘?”蕭落煙勉強穩住自己的身形,盯著滕鞥楚手上緊握的劍身。
“我劍一出鞘,便要見血,這次是比試,便是點到為止,不用出鞘。”滕鞥楚的臉色極是自負,握劍在手時,竟有一種唯我獨尊的氣勢。
蕭落煙一愣,道:“這樣,不公平!”說完,也不等對方答話,也將寶劍回了鞘,對準滕鞥楚。
滕鞥楚也不阻攔,只道:“隨你!”
“開始吧!”蕭落煙說完,手一抖,斜裡一刺,人似與劍合一衝向了滕鞥楚。滕鞥楚站在原地,紋絲未動,等蕭落煙的劍勢快到鼻尖,忽然身形一晃,只是瞬間,蕭落煙只覺眼前一花,緊接著脖子上一涼,低頭看時,已經被黑色的劍鞘抵住。
“我輸了!”蕭落煙暗自心驚。他的功夫雖說不上是頂尖,但在江湖上也能排箇中等靠前的位置,一般宵小几十人,也近不得他的身。而滕鞥楚只用了一招,便已將他制住,看來他的功夫竟然已經到了臻化境界。
見蕭落煙認輸,滕鞥楚的劍卻沒有立即離開,反而加重力道,向他肩上一壓。
“如果,有人出了兩大缸價值連城的珠寶讓我殺你,你覺得,我應不應該殺你?”面無表情地發問,讓人看不出滕鞥楚到底抱著怎樣的心思。
蕭落煙先是一愣,隨即淡笑道:“自然應該,不過……”他盯著滕鞥楚的眼睛,看了許久,然後自信地道:“不過你不會!”
“為何?”滕鞥楚問,手上的力道微緩。
“鞥楚,我不知道這十二年來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蕭落煙忽然換了稱呼,“你的良知未泯,要不,霜姑娘進府給鞥琪看病之時,你不會前去探望。”
肩上一鬆,滕鞥楚忽然撤了劍,有些欲蓋彌彰地道:“那日,我不過是陪我娘去琪園而已。”
蕭落煙見他這麼說,倒也不揭穿,只是換了話題:“以前師父教我們三個功夫,總誇你悟性最高,如果不是生在商賈人家,他會叫你去當劍客!”
“你的悟性也不錯,可惜,你要學的東西太多!”滕鞥楚原本冷冽的臉開始有些緩和,語氣依然冰冷,卻已經不刺骨。
他是滕家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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