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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飲,你為何不喝酒呢?”
岳飛抿了抿嘴唇,開口道:“我曾經很喜歡喝酒,沒日沒夜的喝,喝的爛醉如泥,最後差點鑄下大錯,後來,我答應鵬展,在得到他的允許之前,滴酒不沾。”
魯達一愣,隨後露出了些許笑容,又仰頭灌了一口酒,擦擦嘴巴,開口道:“鵬展,嶽鵬展,數年不見了,連中三元的大才子啊,現在在江南南路做安撫使,大宋朝最年輕的安撫使,最年輕的一路高官,聽說在江南南路的政績很不錯,吉虔二州那種地方都被他治理得井井有條,好男兒啊!”
岳飛露出了些懷念的神色,開口道:“快四年沒有見到鵬展了,在西北沒日沒夜的打仗練兵,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魯大哥,不瞞你說,我之所以堅持來到西北,就是為了不被鵬展丟下太多,鵬展是文曲星,詩畫雙絕,連軍略都是一等一的,我是他的兄長,但是卻遠遠不如他,我只是想爭一口氣,證明我岳飛也不是什麼無能之輩,不至於被自己的弟弟超得太多。”
魯達微微一笑,拍了拍岳飛的肩膀:“你很優秀,非常優秀,西軍裡的一軍主將,最年輕的就是你,年紀輕輕就有自己的岳家軍號,你也是大宋非常優秀的一位將軍了,你沒有被鵬展甩下,你和他一樣優秀,岳氏一門兩子,一文一武,都是頂尖之人,上上之選!”
岳飛自嘲地笑了笑,開口道:“魯大哥,你就別取笑我了,我自己是什麼水平,我自己最清楚不過了,鵬展是真的文曲星,在天上都能看到,亮堂堂的,連月亮都蓋不住他的光輝,而我岳飛,只是一顆小小的星辰罷了,鵬展上馬能治軍下馬能治國,而我除了打仗,就什麼都不會了,他是帥才,相才,而我只是一軍之將而已,若不是在西北,我只能一輩子默默無聞,做一個山野村夫罷了。”
魯達一拳捶在岳飛的胸口:“我看中的嶽鵬舉可不是這樣意氣消沉之人!你可不要忘了,你第一次指揮大戰,就用一萬人馬全殲了党項三萬精銳,還有幾千鐵鷂子,你可別忘了當時全軍一起呼喊你名字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嶽鵬舉,可決不像現在這樣!你是西軍大將,大宋名將,你的名字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響亮的!”
岳飛感激地看著魯達,笑了笑,開口道:“魯大哥,或許是因為鵬展太優秀了,所以我常常在想,如果現在,此時此刻,鵬展在這裡,金人應該早就全軍覆沒了才是,憑鵬展的智計無雙,女真蠻夷怎會是他的對手?”
魯達微微點點頭,想起了和嶽翻相處的點點滴滴,笑道:“雖然小的時候挺沒用的,差點被人砍死了也不知躲避,都嚇傻了,但是長大之後的確多了幾分膽氣,當初對付方臘的時候,那份姿態,我還記得清清楚楚,我記得那個時候,張公還對我和平之說過,鵬展,就是大宋的韓信,國士。”
岳飛嘆了口氣,說道:“我一直都認為,若是我不存在,把我這份傻大膽放在鵬展的身上,那該是何等的驚天動地啊,鵬展自幼就比較孤僻,只和少數人相交,而且,我隱隱約約覺得,他總是有意無意的避開大家對他的善意,我越是想接近他,他越是往後退,越是迴避大家的善意。
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難道是我們在他很小的時候疏忽了他?我自問應該沒有,他是幼弟,最小的弟弟,家中四位長兄都先我一步離去,他是我唯一的親弟弟,同胞兄弟,我非常關心他,即使這樣,我都無法接近他,更何況別人?
他的確是有些膽小,當初師尊還在的時候,就不少次這樣說過他,師尊去了之後,他敢殺人了,可我總是覺得,他總還是有些放不開的地方,我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他也從來不和我說,但是我相信他,他一定可以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麼,那個時候,他的成就就絕對不是我這樣的傻大膽可以比擬的,魯大哥,你說呢?”
魯達仰脖一口酒,笑道:“我等著!”
二百一十四 張叔夜殺透重圍,衝入東京城
已經不知道沉寂了多久,躲在屋子裡多久,沒有見到太陽多久,沒有和人說話多久,嶽翻什麼都不知道,他只知道這個世界的一切依然朝著不可挽回的地方前行……
姚平仲瞞著李綱和西軍,在趙桓和李邦彥的秘密支援下趁夜偷襲金軍,結果被早有準備的金軍包了餃子,順帶著金軍反擊了宋西軍大營和其餘包圍著他們的大營,毫無準備的宋軍兵敗如山倒,西軍尚且還能且戰且退,而其餘軍隊卻是毫無戰鬥力的一潰千里,本來固若金湯的包圍圈徹底崩潰。
姚平仲就此無影無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六十多年後才在四川重新出現,這個姚跑跑的傳奇才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