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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杯酒,狠狠的喝乾,一甩手也把酒杯摔碎,長嘆一聲:“三郎一生忠義,卻換回這樣的結局,如何不讓人心寒,如何不讓人心寒!也罷,也罷,張老,您已盡全力,盡到為人臣子之本分,接下來官家何去何從,與我等已無關係。
我便做好這江南南路安撫使,做好這吉州知州,管好吉虔二州,為大宋留下一片桃花源,這是我能做到的極限,除此之外,我也是無能為力了,張老,且把家人族人遷移至此,安居樂業,縱使未來風雲變幻,我當保張老全族安然無恙,除此之外,嶽翻無能為力,亦非本職。”
嶽翻從來就沒有過要挽救宋皇室和宋王朝的想法,他和徽宗皇帝只有一點點書畫上的交情,和朝中大臣更沒有任何交情,除了張英和張叔夜,張英戰死,張叔夜就在自己身邊,家人族人都在這裡,所有在乎的人除了岳飛他們,都在這裡了。
岳飛他們身邊有軍隊保護,暫時安全,盧俊義也有一定的自保能力,過一段時間也邀請他來江南避難,麾下心腹的家人族人都被遷移到了江南,嶽翻最關注的人都在江南,只要沒有自保能力的人在自己的保護之下,自己就可以保證他們不被金兵屠戮。
現在嶽翻只有喜,沒有驚,自己最重視的人都在這裡了,都在自己身邊了,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擔憂的了,至於趙佶和他的家人,管他去死!都死在五國城吧!盡情地被蹂躪,被凌辱,被辱罵,被殺死,被金國皇帝當成牲畜牽著去遊大街吧!被女真貴族輪著來吧!去做古往今來最沒有尊嚴的漢人皇室吧!去遺臭萬年吧!這是你們應得的,應得的!!
放著忠臣良將不用,放著忠義之人不信,放著忠勇之將不任,任由群魔亂舞,國破家亡之際還想著自己的花石綱,還想著內鬥,還想著皇帝之位!這是宋皇室應該遭到的報應,這是趙光義的後人應該遭到的報應,活該趙光義斷子絕孫!你一人,害的多少漢家兒郎斷子絕孫!
都去死吧!
先前做好的決定立刻放棄,從主動出擊變為就地防守,要把吉虔二州打造成固若金湯的堡壘,讓可能到來的金兵和劫匪都頭破血流,皇帝對不起我,我不能對不起吉虔二州的漢家兒郎,我不會拯救趙宋皇室,甚至不會聽從趙構那個庸人的命令,我只做我的江南南路安撫使,守一地之民,保一地之土,守土抗戰,以全我的漢人之心。
我要擁重兵,為一介大軍閥,外御強虜,內抗國賊,徹底無視賣國之君!守好江南南路,守好吉虔二州,守好這數十萬數百萬生靈,我做不了曹操,做不了劉備和孫權,但我至少可以做士燮,我至少可以保境安民。
誰的命令我都不會理睬,趙構根本不配做一個皇帝,他的政府是一個軟弱無能的混帳至極的政府,白白浪費了那麼強大的軍隊和精良將領的存在,我麾下精銳善戰的將士不是給你做御林軍的,而是要保護這數十萬數百萬聖靈的我麾下的強悍將領也不是你們的狗,他們是戰士!是勇士!是軍人!
我且為你們守好這吉虔二州,為你們護好這百萬生靈,拿一面宋旗掛在城頭,算是對你們最後的忠義,趙先生,莫要怪我了,你自絕於天下,你誰都怪不了!
“不,鵬展,若是當真北敵南下,河北崩潰,老夫定然啟程北上,絕不苟活於江南!”突然間,張叔夜停止了嚎哭,站起身子,抹乾了眼淚,一拳捶在餐桌上,一臉的激憤:“生為宋臣,死為宋魂,可戰可死,唯不苟活!”
嶽翻有些發愣。
“不論朝廷如何昏聵,不論官家如何錯誤,老夫都為宋臣,身為宋臣,世受宋恩,國難當頭之際,怎可苟活?鵬展,你我都為朝廷命官,深受宋恩,所以,無論如何,我等都要盡到為人臣子的本分,世上哪裡有主上受辱,臣屬苟活之理?鵬展,你之軍略十倍於我,若有你統兵,定然可以與北敵一戰,還有西軍,還有林沖魯達,大宋還沒有無可救藥!”
張叔夜死死的盯著嶽翻,如此低吼道:“三郎以性命換來的機會,老夫怎能放任它白白失去?無論如何,無論如何,老夫都要盡全力,一定要盡全力!若不盡全力,就算是死了,有何面目去見三郎?”
嶽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諸君,你等都是隨著鵬展大戰江南之勇士,如今國家有難,正是我等共赴國難之時!一路走來,老夫發現吉虔二州兵馬精銳善戰,還請諸位整頓兵馬,準備物資,隨時準備聽從朝廷調遣,老夫定當全力協助!”張叔夜握緊了拳頭,把目光投向了北方。
一百七十八 嶽翻不會為了皇帝而戰
若金兵來犯,我定與之誓死一戰,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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