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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上的地位了。
“為什麼一樣的話到了你的嘴裡,味道就變了呢?”顧小盼在和Nike親暱的同時不忘了評價我。
“明明是挖到了文物和地下古墓群,有專家來鑑定,怎麼就成了破爛和墳坑了呢?”Nike撅著嘴很不滿意地說。
“哼。你們是第一天認識他麼?”小華冷笑一聲。
“上小學的時候,我哥回家告訴我媽,我被一個滿臉奸笑的老頭拉到一個石頭堆上,又摸我又拍我,我嚇哭了,老頭還在我胸口裡塞了一個紙花。我媽差一點兒就拎起菜刀要去學校裡找人算帳,半路上遇見我同學才知道,那是校長在操場中央的主席臺上給我發三好學生獎狀,給我帶了一朵紅花,我激動地哭了。”小華麻木不仁地告訴他們,其它人都發出極其不理解地譏笑。
“趙愛林就是這樣的,哈哈,還有啊,我記得初中的時候,我們班去植樹造林,市裡領導也來了,記者見趙愛林長得呆頭呆腦挺可愛的,就讓他和副市長一起栽一棵樹,埋完最後一剷土,記者問他,小朋友,你心裡有什麼話要對市長說,他想都沒想,就對當年只有三十六歲的副市長說:“老爺爺,這麼熱的天,你戴假髮不難受啊?”Nike興高采烈地告訴他們,整個車裡的人又暴發出一陣鬨笑。
韓詩倩笑得嘴都歪了,她轉過頭來,露著牙對我說:“趙愛林,你真的是很另類的一個人。”
楚寧也笑著轉過頭來看我,可是看見我慘不忍睹的猙獰相,又驚恐地把頭轉過去了。
“你們覺得很好笑麼,哈哈哈哈。”我白了他們一眼,也跟著假笑了四聲。
小華插言了:“他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變態的幽默感,你們最好不要惹他,我哥其實心眼特別小,牙齜必報,誰要是傷害到他那原本就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的自尊心,他的一生只要還能呼吸,就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機會用他的腦袋裡源源不絕各種惡毒陰險的修辭比喻來諷刺和刻薄你;我的童年和青春期就是在這個地獄裡掙扎倖存下來的。”她又噴著唾沫說起來,周圍的人又一陣悶聲笑。可是笑聲過後,顧小盼補充了一句:“他妹妹也不是省油的燈呢。”
我根本沒心思去打小華,外面下雨了,天很陰,遠處的稻田綠油油的,很多深雲積壓在地平線上,我的大腦裡似乎也響起了唦唦的雨聲,這個車裡應該說是有了我的全部好朋友,還有我的妹妹,可是我就是覺得,少了一個人,我心裡少了一塊,少了一樣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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