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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漭的掙扎越來越弱,他的身體痛苦的扭曲成一團。
看此情景,司馬煜撲過來,用力握住晨晨抓著鋼鞭勒緊虞漭脖頸的雙手大喊道:“晨晨!快放手!放手!會出人命的!”
看著父親焦急似火的樣子,司馬晨晨氣急敗壞地怒吼道:“他都對你做出那種事情!你還敢替他求情?”
司馬煜看著兒子兇狠俠義的面龐,眼中漸漸充溢了淚水,他知道,兒子置個人生死於不顧拼命與這群惡少搏鬥,都是為了自己。
但是晨晨年輕氣盛,不知輕重,如果虞漭真死了,那麼晨晨肯定是死路一條,晨晨不在了,司馬煜肯定也活不下去。
司馬煜不為自己的生命可惜,只是兒子如花似火的生命才剛剛綻放,他怎麼忍心讓他就此凋謝?
司馬煜哽咽地對兒子道:“晨晨!我讓你放了他,當然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你!你想沒想過,如果你真殺了他,虞家肯這樣善罷甘休嗎?我們父子將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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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父親情深意重的一席話,晨晨無可奈何地將手中的鋼鞭漸漸放鬆了。
司馬煜趁機奪過那條鞭子,劫後餘生的虞漭手捂脖頸痛苦地滾到了一旁,大口喘著氣。
就在此時,警車和救護車響著刺耳的笛聲呼嘯而至!
看著那些手握鋼槍全副武裝的特警們一個個跳下警車,衝自己和兒子包抄過來,司馬煜的頭腦一片空白。
顯然是剛才司馬晨晨和虞漭他們一夥人打鬥時,旁觀者有人報了警並撥打了急救電話。
直到警察將閃亮的手銬戴在自己手上,司馬煜才如夢初醒,大聲喊叫道:“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動手打的人!和我兒子沒關係!放了他……”
但警察是不聽這些的,他們講求的只是證據,所以不由分說,將父子二人制服並帶上了警車。
與此同時,那些急救醫生將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痛苦掙扎的惡少們一個個抬上了救護車。
前面有幾章凜隱藏了,因為輪暴場面寫得太露骨,我修改得含蓄一點再發出來,今晚就會發,親們請不要急。
另凜說過主攻這一章會出場,不好意思打架場面一寫就寫了一章,但凜保證主攻虞湛下章一定會出場!這場打鬥並不多餘,因為沒有它主攻沒有理由出場的:)
(11)29。虞湛出場
陰森肅穆的警局裡,司馬煜和晨晨是分開審訊的。
司馬煜這一間,執事的警察們對他還算客氣。
雖然司馬煜極力想證明自己是主謀,不關兒子的事,可是在那些經驗豐富的警察們看來,花容失色驚慌失措的司馬煜,也不象個主謀。
見慣了這種打鬥場面的警察們,只是生硬地例行公事般詢問了司馬煜幾個問題,就不再理會他。
看警察們對自已愛理不理的模樣,司馬煜的內心是七上八下不得安寧,他擔心著兒子的安危,可是問這些警察,一個個都沒好臉色地告訴他:“無可奉告!”
司馬煜正在忐忑不安之際,一個身材修長身著高階警服的男人邁著沈穩的步子走了進來,這個男人是這幫警察的頂頭上司──警局局長陳虎。
陳虎是司馬煜八年前教過的學生,現在他來,顯然是為惹了大麻煩的昔日恩師壓驚的。
看到陳虎,司馬煜如同見到一個大救星!
面對走近自己身邊的陳虎,司馬煜一把握住他的手,情緒激動地疾聲說:“陳虎!這場案件因我而起,和我兒子司馬晨晨沒關係……”
陳虎用食指輕輕掩了掩唇,示意司馬煜不要多言,司馬煜只好知趣了合上了嘴,俊美的雙眸就無助地凝視著陳虎的眼睛。
陳虎佯裝輕鬆地回過身對幾個手下說:“嗯,既然筆錄已經做完,他也不是主謀,哥幾個出去看看別的犯人吧,這裡有我呢。”
局長髮話了,幾個手下紛紛起身收起手中的記錄本走了出去。
看到審訊室的門被關好,陳虞才拉了把椅子在司馬煜身前坐下,神色凝重地注視著司馬煜,良久,他無奈地說:“三人骨折,兩個重傷兩個輕傷,而更重要一點是,這些傷者全是國內頂級豪門之後,尤其是虞家,上可通天,下可吃黑,平時誰敢惹啊?司馬老師,晨晨這次惹的麻煩可不輕啊!”
聽到陳虎都這樣說了,司馬煜情知他們父子這一難是逃不過去了,此刻心焦如焚的司馬煜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他哽咽地對陳虎說:“事情因我而起,我已經活了半輩子了,可晨晨的人生才剛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