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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司馬煜的內心不禁悲從中來,枉費自己這樣相信虞湛,對他言聽計從、事事相依,甚至為了和他長相廝守,專門做了那個能生孩子的手術,可是這一切現在看來,都象是一個天大的諷刺!
正因為虞湛答應救兒子一命,司馬煜才會這樣心甘情願地任由他擺佈,如果早知道兒子已經命喪黃泉,司馬煜定會陪著兒子一起走,不會苟活在世間!
煜定定地看著虞湛,眼神從開始的極度失望漸漸演變成悲涼的憤怒,良久,他輕聲對虞湛說:“湛,你和我說句實話,你真的把晨晨送到M國了嗎?現在,我只想聽實話,不管實情如何殘酷,我都可以接受,請你如實相告,好嗎?”
虞湛看著煜的眼睛,坦然地答道:“是的,我是真的派人將他送到了M國。”
“那後來呢?他到了M國後去了何處?畢竟他才十八歲,在那個地方人生地不熟,語言也不通,你們就這樣讓他走掉了?”司馬煜窮追不捨。
面對煜的步步緊逼,虞湛的眼神有些飄忽,他低聲答道:“到了M國,熟悉了一段時間環境,我的人就……放他走掉了,至於他去了哪裡,我們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聽到虞湛這番自圓其說的回答,煜的內心繼續苦笑,他知道,今天從虞湛嘴中,是逼問不出實情的,虞湛太狡猾了,相對於老謀深算的他來說,自己太稚嫩了。
看著司馬煜失魂落魄的神情,虞湛心裡很是擔憂,他不無疑慮地看著煜,試探地問道:“煜?你還是不相信我?”
司馬煜抬起頭,面無表情地對虞湛說:“找不到晨晨,我什麼心情全沒有了,我沒有過高奢望,只希望能見他一面,知道他一切安好,這個你也做不到嗎?”
虞湛無奈地嘆氣:“你在逼我。”
煜冷笑:“我沒有逼你,我只是在說心裡話,如果你實在做不到,我也沒辦法,不過,從今天起,希望你能讓我冷靜一下,畢竟我跟你來這兒,前提條件就是讓我兒子轉危為安,現在,我這個當爹的連兒子的生死都不知,又怎麼會有心情在這裡安逸享受呢?所以,希望你能理解我,我今晚會搬到客房去睡,以後也會睡在那裡,直到有了晨晨的音訊。”
司馬煜這番看似平靜的表白,實際上是向虞湛發出的最後通牒,即:找不到晨晨,虞湛從今天起再也別想碰他。
這對於剛剛為煜施行了生育手術,正沈浸在準備為人父的虞湛來說,無異於當頭一棒。
果然,聞聽這番話,虞湛的臉色更加鐵青了,他蹙緊眉冷冷地問煜:“你在威脅我?”
煜也冷笑著回應他:“不敢,我哪裡敢威脅你虞大將軍啊?你虞大將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我算什麼呢?不過是一顆任人擺佈的棋子罷了。”
說到這裡,煜定定地注視著虞湛,一字一頓地對他說:“不過,即使只是一顆小小的棋子,它也有自己的尊嚴,如果它發現自己被人利用,以前的幾步全走錯了,它也會傷心而悔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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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3。虞湛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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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湛面沈如水,他定定地看著煜,眸光中泛著陣陣寒意。
可此刻的司馬煜並沒有被他嚇退,到了這個時候,煜已經無所畏懼了,他只想知道晨晨的下落,不能確切知道兒子是否還活在世間,他是不會再與虞湛這樣苟且偷安下去的。
看到煜眼中的堅持和固執,虞湛沈沈地嘆了口氣,他倏地站起身,出去了。
從這日起,這對曾經日夜纏綿的情侶分房而居了,只不過,並沒有如煜所說那般,他自己搬到客房去住,而是虞湛搬去了書房中的小臥室,煜繼續留在他們原來那間臥室居住。
也是從這日起,這對情侶開始了冷戰。
虞湛模稜兩可的態度,讓煜覺得他一定有什麼內情隱瞞了自己,而這內情事關自己兒子的生死,所以他一定要讓虞湛給他個明確的交待。
那麼,虞湛到底有沒有對煜隱瞞什麼呢?
確實有。
在晨晨的事情上,虞湛對煜隱瞞了一些關鍵的細情,但是,並不象虞漭推測的那樣,虞湛將司馬晨晨殺人滅口,而是將他軟禁起來了。
晨晨與煜分離後,虞湛確實派人將他送到M國,但卻並沒有象當初他對司馬煜許諾的那樣,在教習晨晨一些在M國生活的基本技能後,放他自由。
而是在一定程度上將司馬晨晨軟禁了。
虞湛為什麼這麼做呢?
就因為他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