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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發現床上只有一位少爺……月少爺他不見了……” 溯衣哽咽出聲,“一定是未晞,一定是未晞來過了,他把然兒帶走了。” “文清,派人去周遭尋尋看,然兒是不是跑出去玩兒了。”子書隱向文清吩咐完。轉身柔聲安慰溯衣,“然兒不會有事的,放心。朕先帶你回去歇著,一有訊息馬上就告訴你好不好?” 溯衣木然的任他把她帶回營帳,把她安置在床上後細心的為她掖好被子,直到她閉上眼睛,才聽見他輕手輕腳的出去。 黑暗中,溯衣睜開了眼睛。不想傷害,不願傷害,最終卻還是走上了這樣一條道路。可是,她的本意不是這樣啊,她是希望每個人都能在自己的道路上幸福的活下去,然而萬萬沒有料到的是,子書隱陷得太深,深到三個人都註定受傷的地步。 如今,她該如何抉擇?對月未晞的傷害已然造成,即便是他們能再刻意的忽視而偽裝平靜,心底畢竟還是有個結難解。而子書隱,她真的該順從自己的心意嗎?可是他有自己的生活,有他的皇后,有他的兒子,有他的江山。而這一切的均衡,註定將要因她而被打破。更重要的是,要她如何向月熠然開口解釋他的父親? 一直以為自己很堅強,可以不顧別人的眼光努力的活下去。可是如今,她真的不知道這樣的堅持到底是對還是不對?或許她應該靜靜的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中,那麼他們是不是能夠各自迴歸到初見的模樣,過得幸福呢?她在黑暗中苦笑,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回到當初,離開也不過是最懦弱的逃避方式,而伴隨離開產生的傷害只怕更會刻骨銘心。她無法為求自己的安心而如此。 半睡半醒的眯了一陣,睜開眼時已然天色微明。匆忙的起身梳洗後急匆匆地往龍帳趕去。子書隱坐在龍案後獨酌,看見她進來,神色有些尷尬的招呼,“你來了。” 溯衣看見他微醺的模樣,薄責道,“身體不好,怎麼還喝酒?” “不過偶爾喝一點,不礙事的。”子書隱把酒壺酒杯往旁邊推了推,整理了一下桌案。 溯衣走過去倒了一杯釅茶遞給他,“有然兒的訊息了嗎?” 子書隱蹙著眉搖了搖頭,面容有些挫敗的暗沉。溯衣心又高高的提起,一時間相對無言。 就在此時,文清掀簾而入,看見溯衣時目光有些怪異的複雜,向子書隱稟道,“皇上,嶺南節度使派了使者過來。” 子書隱一聽,沉吟了半晌,抬了抬手,“傳。”溯衣趕緊藏到了龍帳中的屏風後,可以清楚地聽見外面的說話聲。 不多時,兩個人進了龍帳,那人的語氣有幾分倨傲,“見過永昌帝。” 子書隱冷哼了一聲,“你膽子倒是不小,隨了逆賊還敢找上門來送死。” 那人倒是不卑不亢,“南王待玉安有知遇之恩,莫說在下的性命,便是全家的性命也不敢吝惜。更何況,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這個道理永昌帝想必比玉安更清楚。”溯衣蹙眉,南王,難道時永年如此快便自立為王了? “說吧!時永年派你來有什麼事?”子書隱語氣有些不耐。 外面沉默了片刻,然後便聽見腳步聲向龍案走去,然後那個自稱玉安的人開口了,“南王派玉安送給永昌帝的這兩封信,乃是月大將軍所書,請永昌帝轉交給,呃,應該稱之為千姑娘。另外,南王讓玉安轉告永昌帝,兄弟之情已成過去,從今而後,南王與永昌帝之間只剩國仇家恨。” “國仇家恨?”子書隱的聲音難掩驚愕。 那人語氣依然淡定,“玉安只照南王原話轉達,至於深意,玉安也不知。” 子書隱沉默了半晌,復又開口,“告訴他,戰場上朕亦不會留情。” 然後便聽見腳步聲漸漸退出去,除了帳門。溯衣迫不及待的出來,看見子書隱臉色陰沉的坐在案後,以手扶額,兩封信拆開在桌上…… 溯衣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心惴惴的跳個不停,倉皇的抓過,當看見信封上字時,大腦瞬間空白……
第43章 想要的結果?
熟悉的筆跡,帶著月未晞慣有飄逸…… 曾經她以為在他和她的世界裡永遠不可能出現的兩個字,休書。 殘忍的躍然紙上。 曾經在讀書時,偶爾讀到那些被休的女子收到的休書時,不過嗤笑一聲。誰曾料到自己有一日也會收到。 未晞終究是怒了,曾經那樣珍愛她的人,曾經那樣包容她的人,竟然會給她一紙休書。她不敢看,卻是拆開了另外一封信。 紙有些褶皺,字看起來有些模糊,像水漬幹後的模樣,點點的氤氳成一片。 “……十載相候,四載相守,我心可昭日月……無奈你身在心卻已失……” “你當知曉,我已仁至義盡……” “……從今而後,兄弟義斷,夫妻情絕……” 溯衣茫然的看著那熟悉的自己,一個個殘忍的凌遲著她的心。身體裡有一個地方悶疼得厲害,他寫這封信的時候該是如何的心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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