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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頂很高,使屋子顯得空空蕩蕩的,一條條粉色的或紅色的紗簾從頂上垂下,此時被侍女伸出雙手輕柔的一一紮起。
房子裝飾的很奢侈,讓人想起‘買櫝還珠’的盒子。
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她向裡面走去。
轉過一道繪著大紅牡丹的屏風,有一條樓梯通向樓上,樓梯的扶攔上鏤刻著盛開的牡丹和翩飛的彩蝶,讓人忍不住要去讚歎那些古代工匠們精湛的技藝。
抬腳要踏上樓梯,她卻有些猶豫,樓上不會是臥室吧。
樓上的色彩依舊華麗,看著如此佈置,趙默心中生出一股無奈……
唯一讓她感到安慰的是:臥室周圍開了很多窗子,每一扇都可以開啟,讓人感覺輕鬆許多。
突然她發現,有一道門是通向二層外面的,忙推開門,便看到了飛駕在兩座樓閣之間的長道。
原來古人早已經能造出立交橋了,她想,邁步走上,腳下是鱗次櫛比的華麗房屋!
連忙向遠處看去,然而即使她墊起腳、伸長脖子,卻還是看不出高高的圍牆。
她嘆了口氣。
“怎麼,對孤的安排不滿意?”背後有個聲音說道。
趙默一愣,忙轉過身,卻看到他——那個在西山所遇的男子。
他此時穿了件明黃色長袍,長袍的胸口和下襬都用金線繡著雙龍;頭髮束起,頭上戴一頂金冠,金冠上飾有二龍,口銜寶珠。他竟然是皇帝,就是說那天……只是李言怎麼能,就是因為他是皇帝?
“孤比李言如何?”看著她對著金冠發楞,他不禁饒有興趣的問道,沒有女人會抗拒皇帝得旨意。
“哦?”趙默看著這個男子得意得表情,不禁想起那個站在夕陽下不願再回頭的人。
心裡一陣疼痛,那是一種被背叛的疼痛,一種被侮辱得感覺。
“不能比的,陛下。”她便脫口答道。
看著面前女子突然皺緊眉頭,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一陣怒火湧上心頭,他惱怒得抓起她的頭髮問:“難道孤就不如那個李言?”。
感到頭髮被人抓起,她忙抬眼去看,卻正對上他有些憤怒得雙眼,吃了一驚。
“怎麼會?陛下是一國之君,而李言只是陛下臣子,怎麼可以比較?”她低聲答道,努力使聲音很從容。
拓撥浚開始仔細打量面前這個女子,她即使在說著恭維別人的話,即使嘴角噙笑,但眼神卻還是一樣帶著輕蔑,他不禁感到一陣無奈。
“從今天起,你的名字叫孟衣蘿,……和李言有關的一切,我不希望你再提起,你現在是我的妃子!”他命道。
“好!”有些冷漠,有些好笑,她答應道,對於那個人的一切他根本就不想再提起。
再也無法忍受眼前女子輕蔑的態度了,他拖起她的下巴,她感到下巴被捏的生疼,於是冰冷的看向眼前的人,卻見他憤怒的斥到:“難道沒有人教你怎麼和孤說話嗎?”
她不禁一陣恍惚,一陣好笑,“沒有人教你怎麼笑嗎?”有人也這麼說過。
看著面前女子突然沒了焦距的眼睛,他更加氣惱,便死死抓住她的肩膀:“在孤面前,不許想著別人,阿蘿,我命令你。”一時情急,他竟將“我”脫口而出。
但他看到的卻只是她眼裡不斷湧出的眼淚,原來在古代就是這樣,就象物品一樣被送來送去,然後還要象寵物一樣乖乖聽話,她想,。
“寡人如果高興,現在就可以去殺了李言!”看到眼前女子不斷奪眶而出的眼淚,他感到一陣憤怒,於是抬腿要走。
趙默一驚,古代皇帝好像都是殺人不眨眼睛的,如果這樣就去殺人,不,李言她還沒有想過要殺他,想著,急中生智,她忙在他身後喊道:“哦!陛下記著將李言的頭帶回來,可以用來做酒器。”說完自己都覺的一陣冷意湧上心頭,於是冰冷的笑起來。
他停下來,轉身看向她,她正站在複道上,笑的妖媚,殘酷,衣袖在風中飄動著。
“你不是很想他嗎?”他很高興,上前將她攬入懷中,聞著她的頭髮上的香味,那是一種梔子花的氣味,他柔聲問道。
“李言為了升官可以將奴家送人,這樣的男人,奴家是恨的想殺死他罷了。”有些僵硬,她慢慢的說道,努力作出一副很平靜的樣子,卻感到一陣心痛,那種被背叛的心痛,但即使如此,她也不想李言死去。
“哈哈哈!”他有些高興,卻感覺倒她的僵硬,又有些惱火,於是說道:“好!孤家會找機會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