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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 Middle Class”; Cf� Vidich,op�cit�; pp�55~86�由於他們深深體會到等級差別的必要性——等級差別使他們與社會較低等級的階級拉開了距離,這對確立他們在社會上的地位顯得至關重要,從而導致他們希望“通往下層的大門應該緊緊關閉,通往上層的大門應該敞開”。諾貝特·埃利亞斯:《文明的程序》I,北京:三聯書店,1998,第81頁。這一距離的保持,如馬克斯·韋伯在《階級、身份地位與權力》一文中所說的那樣,僅僅從資本、財富與收入本身的差異上並不足以作為區分,這種差異常常外化為各階級互相區別的生活方式。亦即是說,在某一特定收入水平內,由於消費選擇的不同,同一收入等級內的人可能有著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亦如凡勃倫所說,作為金錢力量的證明,對財物的特殊化消費,具有一種禮儀的性質,因為在經濟發展的初期,通常只有有閒階級才能無限制地消費財物,尤其是一些高階的財物。有閒階級在社會結構中的地位,使得其生活方式與價值標準,成為社會中博得榮譽的準則。遵守並接近這些標準,也就成了等級較低的一切階級的義務。凡勃倫,同前引書,第53~65頁。對自身地位的敏感,促使中產階層在成功逃離了無產者狀態——他們的過去——後,渴望進入資產者——他們的未來——行列,因而,與其他各階級相比,那些處於上升過程的中產階層,更加樂於將上層的習俗與生活方式作為自己模仿的物件,努力突出自己與上層階級相近的趣味,強調與較低等級階層趣味的區別,從而形成中產階層的“品味”或者“格調”。Bourdieu,op�cit�; p�333�這些無不說明了對上層階級生活方式的追求成為新中產階層一大特徵的原因所在。
現有的對中產階層的研究表明,在其崛起過程中,對文化身份的確認已經成為各國中產階層成長的一個必然過程。19世紀英國中產階層對城市文化的構建與追求,正反映了上升過程中地位得到鞏固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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