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3/4 頁)
“喂,樸靜怡,你幹嘛?說話啊!”
“夏……夏耘……嗝……也……我在臨河街滾石酒……嗝……酒吧……喝、喝得有點多了……沒帶……嗝……錢……你能不能、來……嗝……來接我一下?嗝~”大概是一邊喝酒一邊說話,結果樸同志喝岔氣了,一句話說下來嗝嗝嗝的像個要下蛋的老母雞,聽得夏耘也那叫一個囧囧有神!
夏耘也心裡是一百八十個不願意走,聽浴室裡嘩嘩嘩的水聲,傻瓜都知道鄂美洗完澡之後夏老師就有甜頭吃了,可是樸靜怡一來曾經是自己的學生,二來現在又是自己的同事,電話都打到家門口來了,她要是不去援助一下,於情於理都不太合適……萬般無奈之下,只有委屈自己的性。福,裝一把樂善好施的好老師。
“你等一會兒,”夏耘也歪著脖子夾著手機,騰出手來把上衣袖子套上,暗歎一口氣道,“我這就去找你。”
————————主席說~對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溫暖╭(╯3╰)╮~————————
鄂美正在浴室裡憤憤地用沐浴露刷洗自己的身體,全當自己是口鍋,就差拿鐵絲球代替沐浴球用了,恨不得把自己掛下一層皮來!個混蛋夏耘也!我叫你捏鼻子!叫你捏鼻子!我刷死你個沒心肝的!!!
“鄂美!”有隻爪子拍拍浴室的毛玻璃門,“我突然有點事,先出去一趟,你在家等著我啊。”
蓮蓬頭還在滋滋滋地盡情噴著水,鄂美微微愣了一下,關了水,草草用夏耘也的浴巾裹住自己,溼漉漉的一朵出水小芙蓉。
小芙蓉皺著眉頭開啟浴室門,無視掉夏耘也眼睛裡毫不掩飾的飢~渴~:“你幹什麼去?”
“我那個助手,樸靜怡,在酒吧喝多了沒帶錢,我去接她一下。”夏耘也倒是沒忘記鄂美那天指著樸靜怡說的那句“她喜歡你”,但是她覺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同事一場,人家都找上自己了,咱也不能袖手旁觀是吧?
但是這話在鄂美聽來就不一樣了——女人最可怕,戀愛中的女人更可怕,雖然夏耘也也是女人,但是她顯然是處於一種當局者迷的狀態,而鄂美就不一樣,在鄂同學心中,樸靜怡這個名字早就已經和“情敵”一詞畫等號了,人家一聽就知道這裡頭肯定有貓膩,也就只有夏耘也這個傻子還能以為鄂美是小丫頭亂吃飛醋而樸靜怡和她則是純潔得讓祝靈犀都要感動掉淚的革命友誼之情呢!
“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來。”夏耘也湊近了在鄂美光裸的肩頭上不輕不重印上一圈淺牙印,走了。
鄂美皺皺眉頭,疲憊地坐在床沿上,木頭人一樣,不知道坐了多久。
—————————————這是一個不尋常的晚上啊—————————————
傍晚的天氣有點陰沉沉的,風很低,很涼,吹散了殘餘的單薄顏色,讓城市淪為灰白。
樸靜怡的確是有點喝多了,但是也沒有特別多,更沒有多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不過她看起來的確是醉了,醉得腳步虛浮,走路全是曲線玲瓏前凸後翹的S形。
人沒醉,但未必是在故意裝醉。會喝酒的人總有一部分喜歡借酒撒風,他們其實沒有喝醉,只是想要給自己創造一個能酣暢大笑和痛快流淚的理由而已。
樸靜怡藉著酒意一把抱住風塵僕僕趕來的夏耘也,迷迷瞪瞪地說了自己的愛慕之情什麼什麼的,夏耘也又愣又囧,但是又不好當場來個雷霆震怒把這個爛酒鬼給丟河裡去,只好拖著她到她自己的宿舍裡,又擦臉倒水地伺候了半天,等樸靜怡看起來睡著了,才悄悄披上大衣離開。
樸靜怡知道,夏耘也沒回應自己的酒話,這不重要,夏耘也沒有做出任何曖昧出格的舉動,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夏耘也在晚上丟下了鄂美,跑到自己這邊來了。
這已經很足夠了。事情的進展比她想象得要順利得多。
事情的確按照她的想象發展了,夏耘也滿身酒氣汗氣地回到宿舍的時候,鄂美已經躺在床上裝睡了。她其實沒有睡著,但是她忽然之間覺得如果醒著也許會不知道該對夏耘也說什麼。沒人是半分脾氣都沒有的稻草人,沒人是不會生氣不會嫉妒的鐵皮桶,情人間親密到一半的時候,其中一個為了另外一個人——尤其還是個明顯對她有愛慕之情的人——丟下自己的愛人跑出去,這樣的待遇鄂美居然也忍下了……
可是忍下了不意味著毫不介懷,鄂美心裡覺得不舒服不開心,卻又不敢和夏耘也說。一來她覺得這樣說出來會顯得她太過斤斤計較不識大體,二來她也有點慪氣似的不想喝夏耘也說——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